就像越宫璃说的那样,蒙书悦这边的变故让人很吃惊。
早在越宫景带领部队从城中飞驰而来时,华无尤就开始跃跃欲试,但无夷说,再等等,还不到他们出现的时机。华无尤一想,也对,让他们去对付这些小兵小将实在太浪费了,怎么着也要等到大魔头出现,因为高手总是最后才出场的嘛!越宫景在明,他们在暗,正好也可以看看越宫璃到底还有什么后招,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逼宫谋逆之事,希望越宫璃不要太没用才好。
华无尤都安静了,墨云、东方更是只想作壁上观没打算出场,而蒙书悦虽然担心,却也知道自己的斤两,没的出去捣乱。虽然刚才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但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之中的那个人,一身战袍,英姿耀眼,神色肃杀,完全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她就放心多了。
“越宫景的人已经开始上天门桥了,一路竟然都没有再遭到任何的抵抗?越宫璃那家伙在干什么?这么容易就放他们进去吗?如果能再看远点再清楚点就好了,何同啊,给你少爷再去找找夜晚也能看得远远的千里眼……”华无尤手里拿着千里镜,向他们报告着自己看到的景象,突然意识到自己叫的人,已经不在了,便沉默了下来。
益清低声说:“明天我就去找黄叔。”
沉默了半晌,华无尤才重新开口:“不用了,这个挺好的。”他只是习惯了,身边总有这样一个人,随时随地可以任他调侃打趣驱使。
东方淡淡地说:“广场那么空旷,都没处藏身,越宫璃要是真在广场上拦截,那才是傻。有了宫墙之利,怎么着也要等越宫景的人都到了广场上,才开始动手。到时别说弓箭,就是扔块石头下来都能砸死几个人。假如他再把天门桥给炸断了,那越宫景才是瓮中之鳖,任打任杀。”
墨云惊讶地反问:“不会吧?老百姓家的不肖子孙都不敢随意损坏祖屋,进入皇宫的这座桥和朝天门,可是当年高祖皇帝着意修建的第一道工程,越宫璃他敢炸吗?”
东方冷笑一声,“弑父的事情都干了,他还差这一件吗?不过越宫景的胆也真大,就不怕他的人一到广场上,就被人射成刺猬!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法子来解。华少,现在的情况怎样?越宫景过桥了吗?”
华无尤知道他们故意说这些来让他分神,心里领情,听到东方的问话,重新看起战况来:“还没有,不过我看到一个身影,很像越宫璃,真如神医所言,宫墙之上,寒光凛凛,看来越宫璃把所有人都藏在后面了。哦,他们已经开始放箭了!”
“哪里……我看看!”墨云说着抢扑上去,华无尤便把千里眼给了他。
墨云只看了几眼,就把千里眼抛还给了华无尤,嫌弃地说:“该换了!就那么些模模糊糊的影子,真是难为你了。祖父手上有一个,是前两年某大族族长来求医,献上的礼物,反正放在家里也没用,我去讨了来拿给你。”
华无尤接过来,擦了擦镜面,“滚!你眼睛不好,别怪我东西不好!”
“你!我眼睛不好?行!我看你眼睛能好到什么时候!”墨云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坐下来生闷气,真是不识好人心!
“墨大夫,喝口水吧?”无夷正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水囊笑问。
墨云不客气的灌了一大口,站起来说:“你们玩吧,小爷我走了。”
无夷看看众人,没一个打算回应墨云的,追上去,迟疑着说:“现在出去不太好吧?不如再等等?”
墨云却在门口突地回头问:“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东方直起身子,深呼吸两次,这间屋子的主人钱财不是很宽裕,大概有很多孩子,屋子里到处散落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味道一直就不好,哪有什么奇怪的?
华无尤没好声气地说:“要滚就快点,再啰嗦也没人挽留你!”
“华少爷,少说两句。”蒙书悦出来打圆场,“墨大夫闻到了什么不同的味道吗?我的鼻子一向很灵的,没闻出什么异常来。”
墨云停了一下,又忍住了,“算了,也许是我多心了。你们小心,我走了。”
蒙书悦点头,想不通这两人怎么这么不对盘呢?她之前还在想,既然华无尤能做出假扮墨云的事,两人又是自小的玩伴,关系应该很好才对。但据这两天的观察,华无尤好像有些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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