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花瓶的时候,一些人依旧是不知所以然,但这其中也不缺乏这识货的人,很快便是有人开口说道,“这花瓶看起来年数已经是有上百年了吧!”
话语一出,在场的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而在中间位置的红芪则是微微的抬起头来,而后很是耐心而微笑着开口解释,“这位公子还真的是慧眼识珠,您说得没错,这花瓶确确实实已经有上百年的年数。”
“恩,确实点来说应该是一百三十四年。”把情况略略的说明了一番,而后红芪开口,“这花瓶的起价是一百两。”
这价格说到底也不贵,甚至可以说算是便宜的,毕竟这可是货真价值的古董,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即使想要拥有,但是囊中羞涩也只能抑制住自己内心处的蠢蠢欲动。
而另外一些有着经济条件的人呢,则是有些担忧。毕竟楼下可还是有一些赝品在其中呢。
其中,那坐在东南方的一间包房里的公子不由的开口问道,“我想问问,这花瓶年数既然已经如此之久,为什么景王妃要把花瓶出售?而且这价格看起来也只是中下。”
这一句话可是问出了其他人内心里的想法,又或者说这样的一句话实在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
红芪不笨,自然是明白这话语的隐晦意思,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反而是十分稳定的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景王妃虽然是景王府的女主人,但是一直信奉的都是女人也可以养家。景王府中的古董不多不少,但是这些东西放在府里也只是供自己欣赏。”
“之所以拿出来卖,原因很简单。一来呢,有好东西是可以与别人共欣赏的。二来呢,既然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红芪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坚定。似乎自己很明白凌寒心里的想法一般,紧接着他继续的开口说道,“这楼下的是高仿产品,但是凡是能够从二楼这里拍卖的,绝对是真品无疑。假一赔十!”
话语是掷地有声,但有些人震惊之余还是开口问道,“你只不过是这玉茗阁里小小的一个管事人,你怎么能够代表这景王妃的意见,而且还是如此的确定?”
红芪说的话铁定是众人都有些惊愕的,假一赔十这样的话听起来还是有保障的,但是这话从一个小小的管事人口中说出来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而毫不避嫌说出来的一句话则是让面前的看众们都质疑了起来。却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二楼响了起来,“各位不用质疑,他说的话语,也代表着我的意思。”
凌寒缓缓的从包房里走了出来,而后站在了拍卖台中间的位置,说得颇为认真,“今日里之所以会拍卖,一来是庆祝开业大吉,二来则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各位不必担忧拍卖台东西的真假,还是那句话,假一赔十。”
兴许是因为凌寒的身份,所以当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很多人便是开口应了起来,“怎么可能会不相信景王妃呢。”
“一定会相信的。景王妃也没有必要骗我们这些人不是。”
“这价格虽然是中下,但是我们都相信是真的。”
……
一言一语起来,但凌寒却也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了拍卖台前的位置,看着红芪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有了凌寒的一句话保障时,很多人便是敞开了胆子开口报价,“一百零十两。”
“一百五十两!”
“两百两!”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而价格也是一点一点的被抬高,直到抬到“五百两”的时候,终于是没有人再报价,一锤定音落下,花瓶到了一个公子家的手里。
拍卖并没有因为一桩生意做成而变得没了人气,反而是越演越烈,而接下来的东西也是很有价值。
就在这边拍卖进行的时候,另一边包房里的风千墨则是突然感觉到空气间有些不对劲,很快便是小心而谨慎的查探着周围,直至他注意到斜侧面窗户微微敞开的房间内的锦服袖子时,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样的绸缎子,在普通的百姓家是不可能有的。就算是当地的富农,也是显少。毕竟这样的布料是出自京城第一京城坊的裁缝店里。
该不会是……
另一边,微微敞开窗户的房间内,风扬羽猛地把自己的锦袖给缩了回来,眉头紧皱起来。
被发现了。
首先风扬羽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念头,他相信以风千墨的能力发现他也算是正常的事情,何况自己方才因为急促的想要躲过风千墨的视线而一时忘记了把自己的袖子给扯了回来。
眉头拧得好像麻花绳一般,风扬羽正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注意到玉茗阁开业的事情,并且也混迹在人群当中。不过终究还是个王爷,纵然能够混迹也不可能从头混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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