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的声音越来越弱,“可是我……”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追到昭阳城的,但是你确实找错人了。”云落走到圆桌便,云尔赶紧把茶碗递到他手中。
云落喝了一口蜂蜜水,满意的看到扶苏一脸颓丧的表情。
“昭阳城彻底断绝匪患也是在四年前,不过是在夏季而已。”云落的视线有些飘忽,那一年,他出生在棺材里,不用想也知道,他的那个迷糊娘亲当时多么的狼狈。
“为什么……”扶苏有些崩溃的抱住自己的头,喃喃自语道:“我找了四年,眼看就要手刃仇人,你却告诉我他不是……”
“那也只能怪你蠢呗。”云落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还以为这个小乞丐是密宗的人,结果忙活了大半夜,原来是个不相干的人。
“云翳,云尔!”云落抬了抬下巴,示意把小乞丐丢出去。
扶苏跪行几步,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清秀的额头满是血迹,“还求小主人原谅,请小主人把扶苏留在身边。”
“哎,真不好玩。”隐匿在黑暗的墙头,云横有些失望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什么不好玩?”磁性的声音,暧昧的呼吸喷洒在云横的颈侧。
云横回头,又是这家伙!
“喂,我们很熟吗?”云横用勉强用一根手指推开离得过分近的烈西晓。
烈西晓毫不在意云横的无礼,相反还很享受似得抓住了云横的手,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排斥眼前的这个女人后,烈西晓很满意的翘了翘唇角。
“顾云横,你不会改了个名字,就连我也不记得了?”
“我当然知道你,烈国的七皇子嘛!”云横很‘艰难’的抽回自己的手指。
“除此之外呢?”
“比如……”
“比如我们青梅竹马的长大,比如我们以前的关系……额,很好……”
烈西晓的记忆里,以前的顾云横虽然和现在一样的漂亮美丽,但似乎从未露出过别的表情,包括像这样顽皮的笑容,就连无聊的表情让人看了都想微笑。
“殿下,您深夜前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叙旧的吧!”
不过还没等烈西晓做出回应,云横就从墙上下去了,面对站的比她高的烈西晓,竟然一点气势也不输,“殿下,夜寒露重,还是早点歇息的好。”
说完就拍拍屁股溜进了她住的院子。
夜空中,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朵黑云遮住了月亮,夜突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烈西晓站在墙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顾云横的房间,这才折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片刻后,云落打开窗户,视线看向烈西晓消失不见的方向,陷入了深思。
“小宗主,怎么办?”云翳和云尔也有些担心的看向那个方向。
半响,云落才沉声道:“静观其变!”
云翳和云尔起身道:“是!”
三人的身后的地板上,小乞丐扶苏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仿若死人。
第二天,又是要一大早就出发的日子。
有了之前的教训,车队里的奴仆对云横主仆五人简直不是一般的客气。吃饭要问,上车要问,甚至云横喝口水也要问水温合适不合适。
尼玛烦透了有没有!
被人这样对待的云横从头到脚的不习惯,只好乖乖窝在这个车队里最豪华的马车里。
扶苏今天不是一般的听话,从早上云落刚起床开始,端水,整理行李,甚至吃云落吃剩的饭菜。
云横不知道昨晚云落是怎么对待扶苏的,想到这里,云横就想起那个变态的七皇子烈西晓!这个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云横想到这里,就想起黑衣人夜袭顾府的那天,烈西晓要求做云落的干爹!
难道他要抢我的儿子!
云横顿时连甜软适宜的桂花糕都吃不下去了,谁抢她儿子谁跟他急!
下次见了那个变态,一定要把他打回去,叫他也尝尝特种兵教官的厉害!看他还嚣想自己的乖宝贝!
云落在一旁看书,虽然眼睛在书页上,但心思可全都集中在云横身上。
娘亲和那个七皇子昨晚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娘亲今天这么魂不守舍,连吃东西都恍恍惚惚的?
云落的小手不由的攥紧,那个人!别叫他下次再碰见了!
七皇子烈西晓和自己的部下正在讨论事情,没想到突然打了个喷嚏!
嘶,莫统领倒抽一口凉气!
像是洞悉了莫统领的想法,言大公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莫统领莫不在想,我们的七皇子竟然还会打喷嚏?啊哈哈哈哈哈……”
烈西晓:“……”
莫统领:“……”
“你找死?”烈西晓终于出声。
言大公子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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