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宫羽微眸子的颜色加深,握着剑的手用了几分力气。
“爹爹,我看到不尽然,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王妃和妹妹了,怎么能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大的火,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逃出来,或许是有心之人趁此机会混入住我凌王府也说不一定,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才是,不要让有心的人有机可趁。”
宫羽微所说的话倒是在理,一字一句好似落地的石头,十分有力。她此刻虽然保持镇定,心里面却是慌乱的,恨不得宫流苏说的就是假的。
“这.............”宮定南听了以后眸子微微的紧了紧,看向宫流苏,与十二年的西陵柔雪倒是有几分相似,可是宫羽微说的对,天下相似的人太多了,而且这件事关乎到宫羽微的以后,宮定南一点儿差错也不想出。
只是看着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的宫流苏,双手至于身后,很是沉稳的看着他们,嘴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看相貌宮定南倒是有些确定,可是这性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羽微说的也对,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你们,柔雪的性子弱,教养出来的孩子也不会是如此。”宮定南浅浅说道。
其意思不就是宫流苏可能不是宫家人吗。
宫羽微的一句话倒是具有不少的影响力。
宫羽微刚刚看起来倒是有些大家闺范的样子,如今遇到了一点点事情罢了就变成了这样,心里承受能力也不怎么样吗,几乎不假思考就说出来,没大脑。宫流苏在一边坐着很想笑,扶不起的阿斗,就跟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说白了就是作。
宫流苏抱着手站在一边看宫羽微表演,嘴角处勾出一抹笑,带着一点点的嘲讽。她感觉到了身上有另一道目光,回头一看竟然是祭司大人,宫流苏平静的心中顿时激起千般水花,猛然间震惊了。因为祭司大人的眼神有些神秘莫测的,似乎带着点点审视的感觉。宫流苏状似无害的笑了笑.......宫流苏站在一边许久都没有说话,当宮定南此话一出的时候她面色一寒。
“凌王的意思流苏明白,毕竟是王府的血脉,出身高贵,并且又关系到了未来太子妃的事情,确实是不可大意。”宫流苏倒是心平气和的接下了宮定南的话,不过之后却是话锋一转,将祭司大人这颗炸弹挖了出来,“你不见我十二年,你可以不信我难道你还不信祭司大人?这一次是祭司将我带回来的,在别院的时候他便确认了我的身份,难道凌王还有什么疑惑吗?”
“还是你怀疑是自己所说的话也不可信呢...........”宫流苏轻飘飘的说。
宮定南面色大变,谁敢得罪祭司大人啊。
“我想若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凌王的面子也不会好看吧,还是你们当真要将事情闹大呢?”宫流苏微微的笑着,她不介意事情闹大,让这些人的德行曝光与日光之下,这样的感觉很是不错。
沈清姿也有些着急,他之前是想等西陵柔雪死了,宫流苏死了,便能够向大家交差,然后她就是唯一的凌王妃,将宫羽微推出来,一举两得,哪里知道宫流苏没有死啊。
“流苏,为父也不是这个意思。”宮定南情急之下不得不妥协,“都是一家人啊,你隔了这么多年才回到王府,我们自然是开心,怎么又说这些不开心的话啊。”
哟,宮定南的意思是这些事情都是她挑起来的,倒都成了她的不是了,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此时宫流苏若是在端出一副姿态,倒是显得宫流苏有些不对了。
“那想来是苏苏的过错了。”宮定南找台阶下宫流苏也知道适可而止,“流苏在外已久,许多的事情都不明白,今日有什么言语欠妥的地方还请父亲原谅,以后流苏定当悉心照料父亲便是。”
“是啊。”宫定南笑眯眯的说。
沈清姿见这场纠纷过去了,也跟着跳出来笑的极为开心,“是啊,以后啊你们都是姐妹了,姐姐死的早,以后我会当苏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将宫羽微的手握紧,犹有深意的笑了笑,“羽微,你以后可得多多包涵流苏才是啊。”
“是,娘。”宫羽微看了眼宫流苏,没有好气的说道。
“如此甚好。”宫定南道,“以前你们两个在一起玩的很好,说不定以后也能够成为好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