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很不甘心,但是迹部还是对时夏说:“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虽然时夏没说过,但是她去a班找迹部,两个人之间的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约定却已经人尽皆知,所以z班的人对这件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有些期待时夏会让迹部做什么。
迹部虽然脸上表现的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相当不屑,但是心里却有些紧张。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向来都是别人满足他的要求,今天他不仅得要满足别人的要求,心里还很担心,一会儿对方到底会提出什么让他难以完成的要求。
时夏手指戳着下巴,对迹部此刻的心理活动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嗯……”想了一会儿之后,时夏突然做了个砸拳的动作,迹部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听到时夏说,“你说你突然就让我提要求,人家都没有一点点防备,要不就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说。”
迹部怀疑地看着时夏,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话,他还以为她早就想好怎么整他了,结果他裤子都脱了她就跟他说这个?
其实迹部纯属想多了,时夏虽然看不惯他平时的大少爷做派,但是却没想过要整他,跟他打赌也只不过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而已。
又确认了一遍时夏确实没想好要求之后,迹部心情复杂地对她说:“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吧。”
远处的大人们脸上纷纷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土方的表情尤为复杂。
迹部他们一走,桃井就迫不及待地问时夏:“阿时,你是真的没想好吗?”
其他人也想问,奈何嘴速没有桃井快,因此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待着回答了。
时夏点了点头:“真的啊,骗你干嘛?”
“那你有没有什么备选方案?比如让他喝一桶水不准上厕所或者一边蛙跳一边学狗叫之类的?”桃井不甘心地接着问道。
时夏对着桃井伸出手:“来,老婆five!你真不愧是我老婆,之前小白问我要跟迹部提什么要求的时候,我说可能会让他学狗叫绕学院岛跑一圈,或者凌空翻转三百六十度两个周不准落地。”时夏愉快地说道。
“……你还说你没想好!”黑羽指着时夏正义凛然地控诉道。
时夏理直气壮:“我又不是认真的!”
“反正你有这货想法!”黑羽坚持,然后压低了声音朝着时夏竖起了拇指,“其实这些注意都不错,干得漂亮!”
远处的大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冰室,眼神更加耐人寻味了。
时夏嘿嘿一笑,低头又要吃饭,结果冷不丁地肩膀被人按了一下,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宝贝地瓜丸因为她的手抖而掉在了桌子上,耳朵边上是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我刚刚听到有人喊我了,是谁?是不是你啊森嶋同学?”
白头发的少年同时按着时夏和志村两个人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撑,直接坐在了两个人中间。因为志愿者要整理操场,所以他才来的晚了一些。他对着时夏露出爽朗的笑容,却惊恐地看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黑。
“那个,不是叫我?我听错了?”伊佐那社小心翼翼地问道。呜呜呜为什么森嶋的脸色这么可怕!他是不是得罪她了?
西园寺郑重地对伊佐那社说:“小白,祝你好运。”说着,她指了指掉在桌子上的那颗可怜的香芋地瓜丸。
伊佐那社动作僵硬地站起来,干笑着对在座的人说道:“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说完,他撒腿就跑。
时夏也紧跟着起身紧追着伊佐那社:“站住!你给我站住!”
远处的围观的大人们有人看不下去了:“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啊。”草薙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沧桑。
赤司面无表情地对黛说:“给我记下这两个人,吃完午饭把他们拎过来见我。”
黛面无表情地答应下来,心里默默地吐槽:我拎得动才怪!
时夏追着伊佐那社已经出了餐厅,土方语气嘲讽地对银时说:“贵班真乱。”
话音刚落,他们就看到,伏见朝着八田冲了过去,嘴里还拐着十八个弯念着八田的名字:“mi↘sa↗ki→~”a班的志愿者上午拉肚子没法去,结果伏见就被派去替他一上午,所以现在才来餐厅吃午饭。
八田躲闪不及,一下子被伏见扑倒在地。
z班顿时一片慌乱。
银时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连平时打饭总是假装手抖少给他半勺菜的三号窗口的大妈那张带褶子的脸都平滑了不少。他愉快地对黑了脸的土方说:“哎呀,贵班真乱哟~”
一直没说话的周防懒懒散散地瞥了宗像一眼没说话,但是宗像却明白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贵校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