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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的别墅时,江野琛率先去了婴婴的房间。
不过小人儿睡得正香甜,正当他准备用带着胡渣的脸去蹭她娇小的脸蛋时,却被小家伙一个翻身给拒绝了。
他眯着眼睛,盯着床上这越来越可爱的小人儿,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深,也很满足。
出了婴儿房的门,江野琛转头四顾,还是没见到那个纤细恬静的身影,这个点,她应该会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的,但是没有看到他,这让江野琛突然之间明白他在回来的路上会那么焦躁的原因,原来,他真的很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宁茵呢?"他问林嫂。
"宁小姐受伤了……"
"受伤了?!"江野琛眉头一挑,脸色急了,"怎么会受伤的?她现在人在哪里?"
"早上先生走后,宁小姐在擦拭二楼的楼梯扶手时,一时不慎从楼梯上滚下来,扭到了脚,头部似乎也有撞到,目前正在客房里休息……"
林嫂的话还没说完,江野琛的身影就像箭一样冲出去,瞬间消失在楼梯处。
见状,不管林嫂平日里再怎么的不管他和宁茵之间的事情,但此时,还是忍不住的扬起了一抹微笑。
先生居然会这么激动?!这这这……这说明了其实宁小姐在他心里非常重要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江野琛一推开,房门,就被床上静静合眼休息的宁茵牢牢摄住视线。
她整个人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露出一张小小的苍白脸孔,显得那样脆弱无助,让他心里微微一痛。
江野琛轻轻地走近她。
大概是昨夜把她累坏了吧,她睡得很沉,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她轻微的呼吸声,然而即使在沉睡中,她依旧微微皱着眉心,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
说起来,这几天,虽然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但他似乎还从未见过她开心的笑靥,只除了两人那晚上第一次共进晚餐时,他坚持要宁茵笑一个给他看,当时她听话地露出了略显羞涩的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笑,却让他眼前一亮。
胸口深处似乎被一根细细的线牵扯着,一扯就疼,每当看到她的身影,他的内心就***动着,强烈的想吻她……
江野琛无言地在房里站了半晌,突然眉头一皱,转身离开,小心地关上门。
"她到底伤到了哪里?"江野琛低声询问亦步亦趋跟在身旁的林嫂。
"先生请不要担心,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宁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脚踝轻微受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林嫂仔细地解释。
"我才没有担心她。"江野琛不知道是哪里不满意了,皱了皱眉心,连说出来的话都变得违心起来了。
"是!"林嫂笑而不语,只是照旧恭敬地附和。
虽然她的确年纪有点老了,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连先生脸上这么明显的担忧都看不出来。
"她想干嘛?为什么拼命的做事,好好的呆在家里不行吗?反而抢着当保姆!还是说,我们江家真的到了连保姆都请不起,非要让她当保姆的地步?"
林嫂听到,在心里嘀咕了一下,还说事不关己,看看先生现在的脸,明明心疼得连五官都快扭曲了。
"先生,我觉得宁小姐这么拼命做事,好像是在赎罪一样。她似乎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起少爷,非要拼命做些什么才能减轻心里的愧疚,所以才抢着干活。先生,其实……我看宁小姐不像那种虚伪的女人,你是不是误会她什么了?"
"对我内疚,还赎罪?"江野琛眯起了眸子,"这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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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茵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夜色深沉,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两盏床头灯闪着柔和的光。
她到底睡了多久?
缓缓起身,除了头部昏沉的不适感外,脚踝稍稍一动,就传来阵阵刺痛。
宁茵记起自己在擦拭楼梯扶手时,不小心一脚踩空,摔了下来,但愿她没有给别人带来太大的麻烦。
掀开被子,拉了拉身上单薄的衣服,宁茵慢慢地下床,努力挪动脚步。
才一碰到地面,脚踝就隐隐刺痛,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朝楼下走去。
借着清冷的月光,宁茵一步步挪下楼梯,眼看就快踩到地面了,她心情一放松,不料却一脚踏空,笔直地朝地面栽下去!
"小心!"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脸即将和地面热情亲吻时,突然间被捞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整个人被对方腾空抱起,不到几秒,臀部就接触到柔软的沙发。
明亮的灯光在剎那间洒满室内,照亮眼前的一切,连同男人性感英俊的脸庞,和一双饱含怒意的锐利眼眸。
"你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受了伤还不好好休息,半夜三更像个鬼一样飘来飘去,想吓人吗?"看着眼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江野琛忍不住劈头就是一顿怒吼。
要不是他担心她,没什么睡意睡觉,不然,她又这么跌下来,双脚不废掉才怪呢!
"对不起……"宁茵见是他,目光有些躲闪。
"我只是有点口渴,所以……想下来喝点水……"宁茵不敢直视他锐利的眼眸,只得垂下眼睑道。
"想喝水不会按铃叫保姆吗?"江野琛没好气地瞪着她。
"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扰别人。"
"那你这么摇摇晃晃地跑出来,万一受伤了,就不会打扰到别人吗?"江野琛沉着脸问。
"我……没想到这一点……"
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出她苍白小脸上浓浓的憔悴,但即使这样,她的气质依旧温柔可人,淡淡的,有一抹飘然于尘世外的恬静,让她就像一株在角落默默开放的幽兰,不管外界的气候再恶劣,她依旧能按照自己的步调,散发出独特的幽香。
江野琛不得不承认,他被宁茵如今这种几乎能包容一切的恬淡、温驯和羞涩给吸引了!
既想爱怜她,又忍不住加以肆虐;既想温柔对她,却又忍不住粗声恶语;既想相信她,却又痛恨着自己如此轻易就心软……
种种矛盾的情绪在他内心挣扎冲突,左右拉扯,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平衡的出口。
江野琛的心情混乱极了,尤其是近日总是油然升起的不安感,让他的心格外烦躁不已,正在他心绪难宁时,手却被她轻轻牵住。
那蓦然触到的冰冷让他微微一惊,她的体温如此之低,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生病的!
"野琛,我不想住这里了……"
万万没想到,宁茵挣扎着开口,居然是吐出这种话!江野琛握紧拳头,强抑着一拳砸上茶几的冲动。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前一秒才对她产生爱怜之意,下一秒又想掐住她那可恨的小脖子。
"除了这句话之外,你就再也没有别的话对我说了?"江野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几乎要把她烧出一个洞。
宁茵困难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下唇咬了又咬,这才道,"我觉得住在这里,很不自在,而且,我不想每天都闲来无事的呆在家里,我需要出去找份工作!"
"还找份工作啊,你难道还想引狼入室?"江野琛想都没想,就霸道的否决了她的决定。
宁茵一愣,原本柔弱的眼眸里多了一丝的坚定,"江野琛,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不可以!你没必要出去工作!"江野琛格外不能理解宁茵脑袋里所想的东西,难道上一次被人欺负了的教训她已经忘记了吗?
让他再放她出去随便找个工作,不说薪水他根本看不上,关是想着,老是在那些破公司里有人打她的主意,他就觉得非常不爽。
宁茵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闷着坐在那里,不理他。
江野琛没办法,想着自己的语气是不是重了些,便放柔了些声调,走过来,顺势将她给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也随之沙哑了不少,"那你跟我说,你还缺什么,为什么非要出去工作,你知道你出去工作,我很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女孩了,你真奇怪,难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是需要工作的吗?"宁茵再次重申这个话题,却被江野琛的手指按住了双唇。
"我只想知道你内心的感受,不是这种表面上的理由!"江野琛哑声道,目光逐渐炙热。
宁茵讪讪的躲开他的目光,悻悻的牵了牵唇角,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就是不想像个寄生虫一样的被你养在这里,我很难受,觉得失去了很多的东西……"
"这样啊……宁茵,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想被男人这样养在家里?"
原来是这个理由,江野琛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哪知道宁茵听罢,便鼓了他一眼,"可我不想啊……"
"行了行了,总之工作的事情免谈,你现在只需要在家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婴婴,照顾好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范围之内!"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宁茵嘀咕了一句,很郁闷。
江野琛不理她,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玩,便唇凑了过去,一不小心偷了个吻回来。
宁茵推开他,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皱了皱清秀的眉头,"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纯粹是应酬,我老实交代,是三个男人喝酒,旁边没有女人的……"江野琛眯着眼睛嘻嘻的笑了起来。
宁茵脸颊一烫,嘀咕了一句,"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和女人喝酒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开始学会相信我,信任我了,不过我也应该对你坦白交代嘛,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些特权是应该享有的……"
江野琛越靠越近,眼里痴迷的光也逐渐被闪耀出的欲火所掩盖。
宁茵在躲,似乎想站起来,江野琛不悦地按住她。
"我口渴了。"宁茵提醒眼前的他她下楼的原因。
"我去替你倒水,你坐着。"江野琛命令道。
他随即快步走进厨房,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亲自端到她唇边。
"喝吧。"他的语气很温柔。
宁茵不禁怔了怔,微颤的小手才碰上玻璃杯,就被他的大掌牢牢握住,轻轻喂着她喝了下去。
"慢一点。"
见她喝得很快,知道她的确是很渴了,江野琛忍不住唇角微扬,冷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不少。
"嗯……好了……"
"这里有沾到……"江野琛突然喃喃说道。
她刚才喝得太急了,几滴水珠顺着樱红的小嘴而下,滴到了她的锁骨处。由于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敞开的衣领恰到好处地突显出她白皙纤巧的锁骨,衬着水滴在灯光下的晶莹光泽,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一股火焰自下腹熊熊窜升。
"喂……"被男人瞬间灼热无比的视线吓到,宁茵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我帮你舔掉……"江野琛喃喃说着,再也无法抵挡这股吸引力,俯身压上她,伸出舌尖舔去了停留在锁骨的一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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