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琛又取出一瓶热水,让她捂在怀里。
“我先带婴婴回去住几天,过几天再电话你吧!”
江野琛突然开口了,宁茵扬起眉头,不解,“住几天,你怎么可以照顾好她?”
“谁说我不行了!就这样了,不跟你罗嗦了!”江野琛似乎很不耐烦,很快就关了车门。
宁茵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喂……”她用力的敲打着车窗,可江野琛却只给了她一个冷峻到毫无表情的侧脸。
“喂,江野琛,你放婴婴下来!”
宁茵大声的喊着,车窗这才摇下一点,雨滴被大风吹进了车里,江野琛真的很不耐烦了,挑起眉头,不悦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麻烦你一次说完!”
“你怎么脾气这么差,我说让你把婴婴放下来,你带她走,我不放心!”
“关键她愿意和你呆在一起么?宁茵,这次因为你的任性,你把婴婴吓得不轻!“
江野琛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似乎还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宁茵自知自己理亏,但还是被江野琛这莫名热心的态度给惊到了,他,他至于这样说嘛,婴婴又不是他的!
”我不会让你在这样对她了,先走了……”
嘀咕了一句,江野琛开着车就滑出了宁茵家的小区,宁茵还站在雨里,满脸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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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不管宁茵怎么打电话给江野琛,江野琛居然不接她的电话了,真是过分得可以!
这让宁茵几乎都有种错觉,她的婴婴似乎是被他给拐卖掉了一样。
工作也搞砸了,连班都没得上了,宁茵真的觉得生活越来越糟糕了,没有了婴婴在身边,她的心变更加空了。
这天,她去学校看婴婴,没想到婴婴的老师却说,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来上学。
宁茵心里一急,回家收拾了几件婴婴入秋了的衣服,就立即去了江家。
当她在江家的花园外狂按门铃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看到一张让自己格外震惊的脸。
穿着黑色毛料大衣的男人,俊脸紧绷着,但不管他是什么表情,宁茵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御卓唐……唐唐……”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刚从江家出来的御卓唐当下就立在了那里。
当看到宁茵的那一刻,他下意识朝自己身后和左右两边望去,没有人在身边,御卓唐这才加快了步伐,按开了江家的镂空铁门。
“唐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比起宁茵的激动和兴奋,御卓唐倒是显得很淡泊,不,他似乎还有些尴尬,翘了翘嘴角,他却是反问,“宁茵,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啊……我来看我的孩子的……”宁茵没心没肺的答。
“哦……”御卓唐这才淡淡的笑了笑。
“对了,你怎么来这里的,你认识这里的人吗?”宁茵见他没有回答自己,忙抓着他问。
显然,御卓唐犹疑了,就连目光也有些躲闪了。
“喂,唐唐,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不当我是朋友了吧?”宁茵还是蛮开心见到这位雷应琛当年的好兄弟的。
“我啊……”御卓唐爬了爬自己的头发,略显迟疑了一下,这才说,“我和江总是朋友,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他!”
“噢噢噢,真的是很巧呢!”听说御卓唐也是江野琛的朋友,宁茵真的好诧异。
“嗯,宁茵,我现在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改天我电话你,我们在约见面啊……”
御卓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却被宁茵一把抓住了,“我换电话了,你都没我的电话呢,你怎么约我啊,我电话给你吧,你把手机拿出来!”
“呃……”御卓唐愣了愣,随即笑眯眯的掏出手机给宁茵。
宁茵拿着他的电话边输自己的电话边问,“结婚了吧,没见你都好几年了呢?”
“没有啊,还是单身!”
“啊!”宁茵一愣。
“好吧,你们这样的花花大少才不舍得结婚呢!”输入自己的电话后,宁茵这才将御卓唐的手机还给他。
御卓唐听到,只是笑容满面的点头,“被你说对了,我真的要走了,改天再聊啊!”
“行!那再见啰!”
宁茵朝御卓唐挥了挥手,御卓唐这才点了点头,快速的奔向停靠在树荫下的跑车。
一上车,当他看到宁茵转身已经走进江野琛家的花园时,他边喘息着边重新掏出手机。
“喂,琛啊,我刚才撞到宁茵了,她来了……”
“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咳咳,见到她,可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你丫就这点出息!行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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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家,对宁茵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的了,可是,一楼也没有看到佣人和保姆,真是有些奇怪,于是,她直接去了二楼。
哪知道去二楼一看,原来江家的佣人和保姆全围在她们之前住过的那个房间外。
她心里顿时一阵忐忑,有些不安,立即就冲了过去。
大家见到她,眼里全是惊喜。
宁茵也来不及一一打招呼,推开虚掩的门一看,婴婴面颊通红的躺在了床上,而床边,正坐着江野琛。
“怎么了?婴婴怎么了?”
看到宁茵进来,江野琛像是早已知道了一样,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婴婴病毒性感冒,已经发烧两天了!”
“那你是怎么搞的嘛,说了你照顾不好她,你非要带她过来……”宁茵又急又气,当着所有保姆和佣人的面,大声的呵斥了江野琛一句,呵斥完,她直接将江野琛给挤开了。
江野琛唇角抽了抽,虽然是冷着脸,但还是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别着急,刚医生来看过了,不要紧!”
“这么烫,还说不要紧,都说了,男人带不好孩子,可你非要逞能!”
宁茵嘀咕着,对身边的江野琛是越来越不满了。
江野琛回头,冲门外的保姆扫了一眼,大家便随即乖乖的下去了。
“咳,也只有宁小姐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先生了!”
有保姆在下楼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句感叹。
“可不是嘛,这说明啊,咱们先生心里有她,当她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纵容她,这男人啊,心里默认了哪个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就会这样,放宽了自己的底线和要求,所以,不奇怪,不奇怪啊……”
“你们说得真对,我看前段时间来的那个什么小姐的,我看出来啊,先生对她就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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