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
伸手抓个一个门童,含烟冷冷的开口:“去叫那个瘪犊子玩意儿林天羽滚出来。”
门口下人被薄荷身上那慑人的气势吓得一阵哆嗦,连忙去找林天羽,没过多一会儿,一袭蓝衣的林天羽就出现在薄荷面前。
林天羽细细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突然注意到一直躲在薄荷身后的清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哟,我当时谁呢,这不是刚逃走的小鲜肉么?难不成你想明白了,决定让少爷们好好玩玩儿了?”
清歌苍白着小脸,躲在薄荷的身后,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薄荷的衣袖。
娈童?!!!
看着眼前的林天羽,薄荷的胃一阵翻腾,竟没想到欺负清歌的人竟然是如此让人恶心的畜生?
这要是放在现代,猥亵男童最少得判他十年八年的,哪儿还能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
薄荷闭了闭眼,气的微微发抖,随即冷不丁的一手抄起地上的石头便狠狠地砸向那一身光鲜的林天羽。
接着也不跟他多废话,弃手中的石块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踹的林天羽后仰倒地,疼的哇哇大叫,仔细听,这个不要脸的玩意竟然当场哭爹喊娘了,哪里还有林府主子的威仪?今天一定要他好好尝尝什么叫屁股开花,妈蛋,她薄荷的人也敢碰?
林天羽似乎料不到薄荷会如此刁蛮,一时躲避不及,先是被狠狠地砸了个扎实,好容易甩掉脑中的晕眩之感踉跄站直,又被一脚踢得倒地不起,就这么捂着鲜血滴落的额头鬼哭狼嚎不休……
“爹啊、娘啊、救命啊……”林天羽气急,目露凶光,伸手便要抓住薄荷。
清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声不吭的就冲上前,挡在薄荷的面前将林天羽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林家的老爷和夫人终于赶来了,看见受伤流血的林天羽,林夫人怒气冲冲的兴师问罪:“谁打得我儿子,说,谁干的?”
看着刁蛮的林夫人,薄荷皱眉,本就很糟糕的心情现在愈发的糟透了:“我打的,你想怎么样?”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打伤了我儿子,居然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林夫人瞟了一眼薄荷就开始破口大骂。
“我为何不打别人,偏打你儿子?”薄荷咧了咧嘴,此刻笑的有些无赖。
“你……老爷啊,你可要为咱们的羽儿做主啊,这疯女人竟敢闯到咱们府上打咱们的心肝宝贝,她……”林夫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前脚还在破口大骂薄荷,后脚就跑到林老爷的身边可怜兮兮哭诉。
薄荷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样好的变脸功夫,要是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了。
林老爷微微皱眉:“不知小儿到底犯了什么错,姑娘竟要下此狠手?”
总算出来个说人话的了,薄荷挑了挑眉:“不用感谢我替你教训儿子,我只是要教他明白众生平等的道理,不要仗着自己有个厉害的爹就到处胡作非为。”
薄荷拽着身旁的清歌来到两人面前,撸起清歌的袖管,雪白的胳膊上的伤痕暴露在两人面前:“我弟弟身上的这些伤痕还要拜贵公子所赐,还有,顺便提醒林老爷一声,贵公子的娈童癖好可不是什么值得鼓励的事。以后可要好好教导才是。”
“逆子。”听到‘娈童’两个字之后,林老爷的脸色顿时青了,回头扬手给了林天羽一个耳光。
之前面对薄荷嚣张不已的林天羽居然耷拉着脑袋,仿佛霜打的茄子。
林夫人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没有理会林夫人的表情,薄荷淡淡的开口:“警告你们,再敢欺负我弟弟,老娘明天就让全元国都知道林天羽是个喜欢娈童的变态,到时看你林夫人还怎么护短。”“你、你你……”
“林老爷,你特么也算是个男人?被个泼妇掌控羞不羞?”薄荷望着旋身训斥爱子的林老爷,并没打算放过他,讥笑看着他的举动嘲讽出声,达到今天此行目的的不愿多看这家子脑残,拽着清歌,领着含烟,薄荷大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特意回头:“若是再让我发现胆敢欺负歌儿,别怪我不客气了,下回可不就是额头破层皮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
至于欺负歌儿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林天羽只是第一个而已,那些人可洗干净脖子等好才行……
林老爷等到薄荷一行人离去后,涨红整张老脸,狠瞪作势上来纠缠的林夫人,一脚踹到林天羽身上,把林天羽踹了个跟头,衣服袖子,怒气冲冲的朝着后院走去。
薄荷三人坐在马车里,准备去下一家,含烟轻轻地将药涂在清歌的伤口上,眼中满是心疼,他还是个孩子啊,那些人如何让下得去手?
收起疗伤药,含烟看着仍一脸怒气的薄荷:“小姐,咱们就这么直接去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敢惹事的是庸才,我就是要闹大,让他们一个个的都知道,我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薄荷瞟了一眼清歌,眼中的寒意又增加了几分。
含烟淡淡的叹了口气,这薄荷果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薄荷登门将几个贵公子打一顿的消息如同春风般,一夜之间传遍离兴城,众人都被薄荷的骁勇之气折服。
当然也有不少想要暗自寻仇报复的,可是一打听说薄荷和沃斯族交好,就硬生生把那种打击报复的意思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