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使用黑炎?”乌恩奇吐出一口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会用这招的。
薄荷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滑过一抹示威性的笑容,这个男人看起来还不傻。
“我为何要告诉你?”薄荷嘴角依旧带着一抹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仿佛是在逗弄猎物的狮子。
说完薄荷便不再理会倒在地上的乌恩奇,朝着屋子外面走了出去,可是刚没走几步就听见屋子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清歌、清月,你们怎么站在外面?乌恩奇呢?”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薄荷整个人都震了一下,隐藏在墨镜之下的瞳孔也是微微的缩了缩。
如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元帧之前会突然通缉自己了,弄了半天原来自己当初救了一头狼啊。
梅静奇看着两个孩子一脸惊恐的表情,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气氛不太对,探头朝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发现乌恩奇正狼狈的躺在地上,旁边的地上还有着一摊血迹。
缓缓的抬起视线,发现旁边正站着一个穿着奇怪的女人,看那副样子和乌恩奇交手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
“呵,又来了一个,正好省的我到处找了。”薄荷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嘴角上挑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究竟是谁?”梅静奇体内的真气已经在缓缓运转起来,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一点异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你们就不能问一点新鲜的问题么?”薄荷双手插在兜里,雪白的下巴微微扬起:“我是谁?我是你祖宗。”
薄荷的语气带着一丝阴狠,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一个黑影闪过,薄荷那纤细的脖子就被梅静奇扣在掌心里,她清楚地感觉到,只要那只手微微一用力,自己的小命就玩儿完了。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残害老弱妇孺罪可是要被判刑的,搞不好还会剥夺政治权利,严重点还会挨枪子儿,大侠你可不要冲动啊……”薄荷此时没骨气的哭喊道,骨气算什么?在生命面前任何东西都是不值一提的。
“说,东西在哪儿?”梅静奇阴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早就没了刚才在床上那幅客气的模样。
这个女人还真是聒噪,乱七八糟的在那里大喊些什么东西,完全听不懂她说什么。
“东西?”
这回轮到薄荷愣了?
不是杀人么?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自己偷他东西了么?
好像木有吧?
什么人啊这是,自己丢了东西反过头诬赖她!
“这位大侠,我没有偷你东西,真的,我真的没拿,我可以对灯发誓。”薄荷极力的想表现的楚楚可怜一点,毕竟现在自己的小命在他手里握着呢。
梅静奇猛地收紧手掌:“不是我的东西,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东西在哪儿没准儿我可以绕你一命。”
脖子上突然收紧的力道让薄荷感到一阵窒息,特奶奶的,真特么的不是人,对一个女人也能下的了手?
不是你的东西你特么的要个什么劲儿啊?再说除了从孤影笑那里K出来的迷药之外,自己压根也没拿过别人什么东西好不?
他丫的,这男的是不是有病?
难不成刚才给他做手术的时候把脑子弄坏了?
丫丫个呸的。
没想到自己也上演了一次农夫与蛇的故事,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他,结果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恩将仇报,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我可以告诉你东西在哪儿,不过你先松开我。”薄荷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胸中强烈的憋闷感已经快要把她弄疯了。
“好。”梅静奇猛的松开了握住薄荷脖子的手,他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虽然现在受伤了,但是抓住这么一个弱女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落到地面上的薄荷猛的咳嗽起来,还好这个男人刚才没怎么用力,要不自己肯定晕过去了,还跑什么跑?
“说吧。”梅静奇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事到如今他也不怕这个女人刷什么花招,任何的花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没有用的。
在剧烈的咳嗽之后薄荷张了张嘴,声音很微弱,似乎因为刚才被掐住脖子的缘故而无法大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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