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疚。
剪秋笑着低声问道:“夫人,那个叫做芳华的宫女胆子也忒大了,竟敢忤逆太子妃的命令,看着是个不好对付的,没想到是纸老虎。作为奴婢,连夫人的两句话都受不住,宫女们都点了守宫砂的,她只要把守宫砂亮出来即可证明清白,岂料竟是辩也不辩,直接就退缩了。”
傅卿云淡淡一笑,说道:“她可不是纸老虎。国公爷是太子爷的左膀右臂,太子妃的智囊团里可少不了这位芳华姑娘。”
想了想,傅卿云接着说道:“今儿个能拒绝芳华姑娘,只是因为我的话触及了芳华姑娘的痛处。芳华姑娘是婢女所生,她生母便是从普通丫鬟成为通房丫鬟,生下她后,因为被主母发现与别的男主子有染,故而投井而死,因而芳华姑娘从小受姐妹兄弟欺负,被质疑她来历不明。太子妃便是在一次看见芳华姑娘被人欺负时把她要到身边当丫鬟,后来进宫成为宫女。”
这些事是前世芳华与朝中重臣成亲时,贵族圈里的夫人们八卦出来的,八卦的版本各种各样,傅卿云说的这个是最贴近事实的,作为世人眼中太子妃的“手帕交”,傅卿云自然有渠道拿到最真实的消息。
剪秋若有所思,一会子觉得芳华可怜,一会子又觉得芳华可恶不知羞耻。
回到安国公府后,傅卿云把自个儿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又洗个澡,洗去在太子妃的卧室沾染上的药味,没出现任何异状她才松口气。
一同回来的安国公询问傅卿云当日见了太子妃说了些什么,傅卿云如实相告,还提醒他:“你在东宫里要多加小心,我看太子妃并不死心。唉,太子妃也不知道钻了什么牛角尖了,偏偏跟我们过不去。”
安国公含住她的下唇吸啜,发出啧啧水声,傅卿云一阵面红耳赤,嘟哝着说道:“怎么又不正经了……”
安国公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嫣红的唇,出口的话却是一本正经:“你好好服侍我,我对别的女人看都不会看一眼……我做的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我们的孩子可不就是这么来的……啧,你的嘴巴真甜……”
话音刚落,安国公粗糙的大舌伸进女人的嘴里横扫天下,暗示性地一度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
傅卿云觉得自从进入孕期,她更容易动情,才这么两三句话便被激得浑身燥热。她捶了两把硬实的胸膛,安国公实在太坏了,威胁个快生产的孕妇,他还要脸么?
男人把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大掌抚上她的柔软,变换各种形状,抽空腾出嘴巴低哑道:“这里也大了很多……自从你怀孕,这里每天都给我惊喜。”
傅卿云身子软成泥,嘴角溢出欢愉的低叫,双腿交错间就想蹭到男人的腿上,安国公唇角勾起魅惑的笑,慢慢抚着莹白如玉的秀腿,他黢黑的眸底流动着一丝绿色如狼眼的光芒,把侵略的意图好好隐藏在那里,以免吓坏了眼前的小人儿,这时候他已是有些忍不住,眼角余光看见那高高的肚子,想着这里装着他的儿子,他眼底的绿光更加兴奋地闪烁着。
傅卿云双手抓着男人有力的臂膀,在一阵激荡里目眩神迷,在那片迷茫里,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抓住安国公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一看,手臂竟然出血了,他毫不在意地翘起唇角,女人的反应越是激烈,说明她得到的欢愉越多,他擦了擦手指,这一个闪神的功夫,便听见傅卿云急促喘息,她如甩上岸的鱼张嘴叫了一声:“啊——”
安国公一惊,傅卿云浑身剧烈地颤抖,他忙搂着她问:“卿云,卿云!你怎么了?”
傅卿云急的眼角流出眼泪,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前世经历过两次,她剧烈地收缩身子,在一阵用力过后,她终于能抽空喊出一句:“快!叫产婆,我要生了!啊!”
安国公有片刻失神,等意识到傅卿云话里的意思时,傅卿云突然大叫一声,松开了他的手,与此同时,他的目光震惊地下移,就看见女人双腿间有一个红红的胎儿!
安国公急忙大喊,唤韩嬷嬷进来:“韩嬷嬷,快点,夫人生了!快点,叫产婆,卿云已经生了!”
傅卿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她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孩子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在他们做夫妻之事的过程中!
她捂住脸,因为孩子生的太顺利,几乎没什么阵痛,她并没花费多少气力,神智无比清醒,正是因为清醒她才更觉丢脸,她推着安国公急急说道:“你快去换衣服!呜呜呜呜呜,我脸都丢光了!”
才说了一句,傅卿云掩面而泣,她亵裤还没穿呢,那些产婆进来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没法做人了!
那胎儿身上还有胎衣,安国公匆匆看了眼,确定是儿子,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只有等着产婆来,闻言,他哭笑不得地凑上去吻了吻傅卿云的脸颊,低声说道:“多给些银子,谁敢笑话你!乖宝宝,别气了,韩嬷嬷说,坐月子不能哭,伤眼睛。”
傅卿云听了这话更觉羞耻,连推带搡好容易把他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