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防备什么?当然是广大的无产阶级了。他的父亲是一个资本家,他又是在德国长大的,本身对于发展资本主义就有着其他人不具备的喜爱和热情。我们可以从他回来的处事来看一下,哪一项不是针对广大的无产阶级制定的,就拿赣南的立法来吧。表面上是无产阶级获得了照顾,但是实质上还是针对地主、资本家的利益而制定的。”陈延年把对中央指示精神的不满趁机一下子都抒发到了这方面来,其他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我觉得,这和国民党的党性密不可分。一直以来,国民党方面都号称自己代表着所有阶级,既然如此,他们就要为所有阶级的利益去着想。赣南方面对于资本家和地主的照顾也是从这方面出发的,但是他们有一比其他人考虑的要好,那就是没有忘了无产阶级的利益。我认为就现在的国情而言,我们可以适当的督促广东政府也依照这种限度来制定出维护无产阶级利益的法案来。”周主任的分析更加贴切一下,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言论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我反对,赣南之所以出面来维护工农的利益,无非是他们对这方面感到惧怕。而后做出一些妥协性质的政策来,维护自己的名声,维护自己的统治。但其本质和军阀,剥削没有区别。所以我认为我们并不应该绥靖,应该去斗争,直到它彻底的成为为人民当家的政府之后。才算完成了我们的使命。”出身地主阶级,却领导农民同地主阶级作斗争的彭湃厉声反对这一决定。虽然他赞同赣南政府的减租行为,但却对限制农运感到极其的愤慨。
周主任听到这话时。心里非常沉重,大体方向上赣南和**平安无事,然而仔细的看来,双方在许多方面还是有着互驳的地方。一个一味的主张要限制农会、工会的权利和发展,一个却要去全力的去发展这两个组织。无论双方如何的去为共同目标考虑,其实质上还是不会轻易的放下不同的观。
“这样,匏安同志你先让那名在赣南政府工作的团员尽力的获取到他们针对二大所作的准备材料。让我们先针对性的研究一下。至于在赣南发展方面,在不违反双方协议的情况下,尽量的扩充我们在当地的实力。其他的事情等国民党二大结束之后。我们再做考虑。鲍罗廷同志也认为暂时应该全力的稳固广州,这才是关键。”张国焘不希望会议总是围绕着一个地方争论不休,索性作了总结性的发言,其实中央也拿不稳如何面对赣南这个‘不好不坏’的革命政权。
他的这一段话打断了舆图继续争论的几人。很快众人又回到了会议的重内容上来。经过数时的讨论。最后决定应该有七人进入中常委,仍不介入政府行政工作。而这份议案拿到鲍罗廷面前后,他那里又表示出了反对意见,认为三至五个就好。其他苏俄顾问也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在蒋介石的问题上,季嘉山确保有自由的看法。
他二人在一开始就已经互看不对眼,更不要东征期间的摩擦所导致的后果。同时,季嘉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蒋介石不喜欢别人太多的指手画脚。而现在**在国民党内外都包办了太多的事情,占据了大多的高级职位。他自然会做出试探性的举动来。在针对这方面,他认为如果想要限制蒋介石,就必须加强**和左派的力量。处于这种考虑,他选择了反对鲍罗廷的观。
在他们的喧嚣声中,赣南发现的一个有一个好消息,激起的波浪随着矿产储蓄的数字积极攀升,同样也愈演愈烈起来。如此基数的矿石储量能带来的利润可谓惊人,就是连放弃了赣南的孙传芳在听闻此事之后都痛悔不已,更不要广东那些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政府高官。
汪精卫和宋子文就曾多次向赣南发报称此次勘探结果应该有中央领导开发,赣南作为地方政府应该在这方面尽量的服从中央的领导等等。而在接到这封电报之后,高振脑子浮现出一种想法,想要共同开发可以,拿接受议案来换取。琢磨了半天之后,他决定可以一试,随即就在赣南二大准备会议上经行了商讨工作。
还没开会,邓演达就坐在一旁指着正在面露笑意的孔祥熙道:“忠革,我看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啊。”
高振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孔祥熙,他面露笑容,神色也轻松了不少。随即道:“光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了还不够,现在依旧有不少人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看随着军工企业和矿产资源陆续的开发展开,咱们的财政方面也不会再像先前那般见肘,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开始放开手脚。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等二大之后,挥兵北上,至少要先解决了南方的问题。”
邓演达看他也是面露喜光,头:“我看不尽然,忠革的眼界应该放宽一些,不要总是盯着咱们赣南这一块地方,或者仅仅是南方。什么时候能够平定北方,形成一统,才是北伐真正成功之时。”
高振微微的摇摇头,对于今后的发展,他脑中有着一些模糊的记忆,虽然国家将会一统,但是归根到底依旧是军阀混战的局面。真正能够服从中央号令的仅仅是几个省市,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在他的想法当中,先要平定的是长江以南的所有地区,养精蓄锐,稳固发展那么几年之后再挥师北上。而这种想法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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