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夕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如此残忍折磨人的手段,她居然都想得出来,当真是让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江湖之中,甚至这天下之人蠹。
皆说他弑魔宫的宫主北冥,是这世上最为嗜血残忍冷血的人,谁若是见了他的真颜,便会活不过当天晚上。
可现在看来,这最为嗜血残忍的人,貌似并不是自己。
虽是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可他从不会做这种折磨人的事。
都是一掌或是一刀毙命,绝不以折磨人为乐趣。
偏偏这自己看中的女人,白云夕……
准确的来说,是阑珊阁的阁主,夜阑珊,却是一个有恩必报,有仇必百倍千倍奉还的女人。
凡是对自己所伤害过自己的人,折磨人的手段,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及。
“给你痛快?本小姐凭什么要给你痛快?髹”
听着呼延巴达的怒吼和大喊,白云夕脸上,依旧是冷漠。
她想来都是一个憎恨分明的人。
对自己好一分的人,十分回报。
而对自己不好的人,或是想要寒自己,伤自己的人,那就必须,百倍千倍的奉还,直到看到那个人生不如死,她的心里,才是最为痛快的。
“哼,你敢绑本小姐,还伤本小姐,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生不如死的一天!”
即便是被人说冷血狠毒又如何?做好自己的,管他们的口嘴干什么?
“怎么?这种手段你都受不了了?可本小姐更为厉害的手段,还没使出来呢,你可别死这么快啊,区区几只老鼠在你的身体里啃食你的五脏六腑而已,你可得挺住不是?别让本小姐刚刚来了的兴致,就这么没了啊!”
白云夕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个冷噤,全身忍不住的颤栗。
什么叫更厉害的手段还在后面?
这种折磨人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让人毛骨悚然。
光是想着,那一只只的老鼠在人的身体里打洞,就是一阵的恶心……
“啊……贱,贱女人,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诅咒你,我呼延巴达,用,用乌塞部落所有人的,的性命诅咒你,不得好死!我,我呼延巴达,就是做鬼,也,也不会放过你……”
听着呼延巴达断断续续的诅咒,以及愤怒,白云夕冷漠以对。
仿佛从呼延巴达嘴里诅咒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这一切与自己无关,自己是个局外人一般。
“哼,做鬼也不放过本小姐吗?”随即,白云夕冷哼了一声,瞥眼看向了帐外。
继而,又说道,“你做人的时候本小姐都不怕你,更别提你做鬼了,本小姐,就更是不怕!”
微风从打开的帐外吹了进来,一股血腥的味道浓烈,刺人鼻翼。
黑幕早已是降临了下来,让着充满了血腥味道的北漠,增添了一分诡异与阴森。
仿佛是死神降临了这本就人烟稀少的北漠,将这北漠之上的人,都夺取了生命,一个不留……
鲜血侵入泥沙之中,将金黄的沙粒,染成了红色,映照在月下之下,泛出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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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白云夕身上的伤口,已是被人包扎好,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衫。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北冥,浅笑摇头。
问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从莲香带着阑珊阁的人出现,白云夕便是知道,北冥肯定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已是被他说猜测了出来,那就没什么哈隐瞒了。
况且,他能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这代表,他对自己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便是真心的。
这让白云夕觉得,北冥这个男人,是值得自己信任的。
“你是阑珊阁的阁主?”良久,北冥终于是开了口,问道白云夕。
其实这话,不用问,他都知道结果。
只是,他想亲自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对自己说出她的身份来,这才是代表,她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到底有多深。
“是!我是阑珊阁的阁主,没错!”
闻言。
白云夕简单明了的回答。
随即,北冥浅笑苟存,伸手抚上白云夕脸上那一块偌大醒目,甚至是有些恐怖狰狞的血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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