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与黑衣人对持,白云夕突然感觉头晕目眩,摇晃起了身子来。
下意识的,白云夕便感觉不妙。
刚刚那砍在自己背上的刀,难道有毒?
白云夕无力的撑着身子,单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尽量让自己不会倒下去,摇晃着脑袋,试着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越是摇晃,反而越觉得头昏脑涨,眼前更是一片迷雾蠹。
“愣着干什么?都上啊,她中了毒,撑不了多久!”
那些黑衣人,本是被白云夕刚刚狠毒嗜血的举动给吓住了,愣在了原地髹。
被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怒吼了一声,随即才回过了神来,朝着白云夕,又是围攻了过去……
将军府。
莲香跪在正厅的中央,白钧天一脸的盛怒难以掩饰。
“啪……”
突然,白钧天猛的一拍桌子,大声的怒斥起了莲香来,“你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回门之日,竟是你一人回来,还不知小姐的去向,反了你了!来人,执行家法!”
莲香委屈的跪着,一双眼睛通红。
这小姐也是,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执行家法啊!
这自己的细嫩的屁股,受得了吗?
“爹!”
这是,从门外走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来,她的一旁,是一袭白衣飘然的白彦,扶着她跨进了门。
“这一大早,您怎么就又动怒了?”
白彦将苏文绣扶到一旁坐了下来,看着白钧天,便是问道。
这莲香丫头,也怪可怜的。
每一次自己那调皮的妹妹惹了什么事让爹生气,她都得跟这儿受罚。
想想,必定又是自己那妹妹,惹出了什么事来吧!
“我能不动怒吗?今儿是夕儿回门的日子,这都什么时辰了?却还是没见回来!这丫头倒好,自己拎着包回来了,小姐却是不见了!问她小姐去了哪,她竟然也是不知道,你说说,我能不动怒吗?”
白彦浅笑,无奈摇了摇头。
对着坐着挺着大肚子的苏文绣使了使眼色,想让她帮忙。
苏文绣无奈的笑了笑,又看了看莲香,才转头对着白钧天,开了口。
“爹,夕儿的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兴许是被什么事缠住了吧!况且,她名下那么多的铺子,没准就是去铺子里了呢?莲香这丫头,也是管不住她的啊!您若对莲香用了家法,依照夕儿的脾气,回来指不定又会闹呢!”
苏文绣说话的声音极其的温柔,在说话的同时,脸上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
看着白钧天有所动容,继而又说道,“再说了,夕儿这才大婚第二日,在这时您用家法,也不吉利不是?”
闻言。
白钧天深叹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这个儿媳妇,是让他最为满意的了。
虽说长相不是出类拔萃,却也是生得秀外慧中,可谓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与自己那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儿白云夕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罢了!罢了!就依了文绣这孩子说的吧!为父老了,也管不了你们那么多了!”
闻言。
莲香脸上满是欣喜。
吊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谢老爷,谢大少奶奶!”
看着苏文绣,莲香一双眼珠转悠,全是感激之情。
“起来吧,还跪在……”
白钧天无奈的看着莲香,刚欲让莲香起来,却从外面,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
“老爷,老爷,不好了……”
“小六,什么不好了?大清早的,你慌什么呢?”
白彦看着那跑进来的小厮,声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老,老,老爷,外面,外面有个老妇,说,说,说小姐,小姐被一群,一群黑衣人,绑走了!”
那名叫小六的小厮,喘着粗气吞吐的说着,脸上亦是紧张的神色。
“啪……”
白钧天忽的一声拍案而起,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大声的问道。
“什么?”
“小六,你胡说什么呢?小姐明明就是去了醉梦楼找御王爷,怎么可能被一群黑衣人给绑走?你再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莲香。
莲香从地上蹭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那小六的衣襟,怒声的呵斥。
“莲香姐,我,我没胡说,是那老妇,这么说的!”
闻言。
莲香皱紧了眉头,问道,“什么老妇?”
“去把那老妇带进来!”
白钧天此时,也是开了口。
白彦脸上亦是有着异样的神色,紧紧抓住苏文绣的手,担心不已。
真不希望,这小六说的话,是真的。
不一会,那老妇便被带了进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身上的衣衫上,清晰能看清一些血渍的残留。
“你是何人?为何说我家小姐被绑了?”
此时的莲香,表现得出奇的异样,与平时白彦与白钧天所见到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看着那老妇身上的血渍,莲香皱紧了眉头。
“我,老妇我就是包子铺的王婶,今儿一早,白,白小姐来包子铺吃包子,这包子还没咬上两口,那,那黑漆漆的一群黑衣人,就,就把,就把白小姐给围住了,白小姐为了救,救老妇我,还受了伤,最后,最后便被那群黑衣人给绑走了!”
老妇说着当时的情景,至此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白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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