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兰看向喜鹊,喜鹊看了看楚氏,雪兰便说,“你但说无妨,大嫂子也不是外人。”
“是,”喜鹊低着头回道,“三舅爷刚刚和大爷在书房里吵起来了,三舅爷就要走。”
“哟!”楚氏连忙站起身来,她望向雪兰,“这是怎么话说呢,才来的好好的,准是三弟说了什么了!”
雪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去……”
楚氏不等雪兰说完,就按住了她,“你去什么去?才刚有了身子,就好生的坐在房里罢,我去瞧瞧。我说话也不怕二妹妹不高兴,三弟哪点都好,有时候就愿意想左了,我去瞧瞧去。”
雪兰哪里不知道叶建彰的脾气,她点头,叫人引着楚氏去前面。
自己则坐在小炕上,蹙眉想着,到底是什么事让叶建彰又着了恼了?
等了一会儿,没再见楚氏回来,盛信廷却回了来了。
“怎么了?”雪兰问盛信廷。
盛信廷望了望雪兰,“皇上要让三弟跟在宫里侍读。”
雪兰大吃一惊,如果在宫中侍读,就等于行走在宫里了。将来很可能会跟着皇子们读书。未来叶建彰长大一些,就可能会比别人更接近皇子们。可是雪兰却心知肚明,叶建彰没有那么强的能力。
难道扬贤帝这么做又是因为她?!
雪兰看向盛信廷。盛信廷坐了下来,“只怕皇上是为了制约我们。”
“制约我们?”雪兰一怔,马上明白盛信廷话中的意思。
叶建彰在皇宫里,盛信廷就会受到制约。若是再有西塞的事,叶建彰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谁也说不准!
果然最狠不过帝王心!
为了自己的利益,扬贤帝不会顾及从前的种种,包括他与叶建彰这么多年来的交情。可是,叶建彰却并不这么想……
雪兰的脸白了白,“你劝三弟不要去,他不同意,对么?”
盛信廷只看着雪兰,“三弟似乎更信任皇上。”
“他真糊涂!”雪兰的拳握了紧,盛信廷的眉头不由得跟着皱起来,他上前来握住雪兰的手,舒展开她的手来,“你有着身子,不许动气。我之所以和你说,一是因为你知道这事,二是因为让你心里有个数。”
雪兰深吸口气,“大嫂子带着他走了?”
“嗯,”盛信廷点了下头,“大嫂子很会做人,给我赔了不是,带着三弟走的。三弟走时有些愤愤然。”
雪兰自然极清楚叶建彰的性子,她不知道该怎样和盛信廷说。倒是盛信廷微微一笑,“你也不用替我多想,我难道会和个孩子过不去么?”
雪兰吃惊的望着盛信廷,叶建彰是自己的弟弟,叶建彰性子又极相左,盛信廷能不和叶建彰一般见识,真正令雪兰心上安慰,又是心疼盛信廷。
“子晏,”雪兰起身拥住了盛信廷,扬起了脸来,望着那双星眸,“你为什么这么好……”
盛信廷自然知晓雪兰话中的含义,他垂头吻了吻雪兰的额角,嘴角扬起笑意,“因为我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