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他不敢动,怕错过她双唇之间任何的话语。
她抿唇轻笑,“我说我也爱你。”
这一刻这声音和这样魅惑的她,如同时光的印记一样,深深烙在他心底,他胸口猛烈的一疼,将她抱在怀里更深的挺进,喘着息闭上眼睛享受这渴望已久的真正的鱼水之欢。
年后北棠和银狐都很忙,他只得在军区下功夫,想要尽快查出来那帮亡命之徒到底是受谁指使,可是人死了,一切都成了谜,从死人口中问出话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尸体一直没有处理掉,被潘子放在冰室里,就是要等他的安排。
验尸报告显示那人身上所用的度并没有什么特别,是欧美一带控制职业杀手的常用药,如果时间久没有重新注射,必然会死。
只是除了白家还有谁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强大势力,是他一直想也没想明白的。
“楚怡文陪嫁的油田最近怎么样了?”潘子拆卸着他昨天被他挑剔的毛病一大堆的新式武器。
“已经投入后期运作,只是上次跟京里闹的不愉快,司令已经警告过我,对方京里后台硬,如今跟京城那帮人,比什么别比官阶,听那意思好像是打算叫我出面跟对方和谈。”他靠在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长舒了口气,眉头皱成川字。
潘子仍旧认真的拆卸着他那些东西,努努唇问,“那你父亲的意思呢?”
“白家石油业一直是空白,我父亲肯定是要涉足这个圈子的,死神之翼的实力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京里那帮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有争斗就必然有牺牲,这些年白家跟外人的争斗,你什么时候见过兵不血刃就取得胜利的。”他眉头深深皱着,这也正是他担忧的部分。
潘子停下手上的动作,将那堆被他拆的乱七八糟的零件拢到一起,也上前来在他旁边坐下,“白氏好不容易才洗白了自己,如今若再跟京里的人对上,那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想不被拖下水都难。”
“想要获得任何利益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利益越大代价也自然越大,这一次白氏是在劫难逃。”他虽知道这个事实,却不能做任何让步,姥爷让他和谈确实是最好的考量,可白家的男人从来不认输。
输这个字,在他们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他们是天生的王者,永远的大赢家,挡住他们路的人,早晚都会被他们打压的无力抬头。
可是这次的对手,实在强劲。
潘子抬手拍拍脑袋,“你说上次朝你和小楼开枪的,会不会是他们的人?”
白东风摇头,“不会,江北油田最终的发布会还没开,京里如果要打压我们,肯定会悬在发布会的时候,到时候一举给白氏一个最沉痛的打击和最危险的警告,也做给易州的人看看,所以上次出手的一定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无异于打草惊蛇,他们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笨。”
他说的不无道理,潘子点头表示同意,想了一会儿又问,“那小楼呢?你出来了谁负责看着她?”
“她会没事的,我给修罗打过招呼,会好好保护她。”其实,如他所说,把她交给任何人他都不会放心,可是要全天候的守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潘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了,“听说宋颖之去京里了,修罗的实力确实不比四翼差,叫她保护小楼是很稳妥的。”
早晨渐渐喧闹起来的街道,上班的人潮渐渐散去,易小楼把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里,缓步往千百度而去,手里捧着堆得高高的礼物盒。
一直被多方琐事缠身,答应了要送的新年礼物还没有送,今日也该送来了。
千百度刚开门,淡紫色的流苏幕被面色浅粉的女孩子挂上去,见她来忙给她开门。
她笑着招呼众人上前来,把每个人的礼物递给他们,众人都开心的不得了,阿衡手里一左一右捧着的两杯牛奶都没来得及放下。
“怎么捧着两杯牛奶?”她笑着把他的礼物推到他面前。
阿衡腼腆的把装着牛奶的杯子递给姑娘们,姑娘们笑着接过,往里走去了。
“小姐你不知道,您不在这几天,叶少和白家四少每天都是在咱们这儿用的早餐,咱们这儿不做早餐他们就到对面的悦来订月餐,见天儿的往咱们店里送,叶少和白四少都是您的好朋友,我们也不好不让他们进来,那两人好像较劲一样,每天都要喝咱们店里的牛奶。我看他们两个人肯定都喜欢小姐你。”
叶承颢喜欢易小楼根本不是秘密,只是那个白奕西,没事他来凑什么热闹,非得把这趟水给搅浑了才开心是吗。
正想着叶承颢推门进来了,见他进来她一脸尴尬的打了招呼,“承颢哥。”
叶承颢也笑笑,她上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走之后我就回来了。”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去江州完全是为了找她。
她再找不出什么话来跟他说,想了半天才开口问他,“承颢哥,你见我放在唐逸家里的一个礼盒了吗?”
叶承颢低眉,已经在角落里坐下,只抬眉看了她一瞬间阿衡便把他的早餐端来了,他抬头对阿衡道谢,复又看向面前的女子,“礼盒?什么礼盒?”
易小楼舒眉,“没事,你没见那就应该还在唐逸家里,等我有空了再去拿回来。”
叶承颢点点头静静的吃早餐,那个礼盒,他拿走了,至于里面的内容,白东风为什么不让易小楼现在拆开来,非要等到下一个圣诞节,他不清楚,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把那个盒子还给她。
他还没有豁达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的地步,也永远不可能那么豁达。
门再度被推开时他们二人都以为进来的会是白奕西,而事实上却是方娴,见到她易小楼是诧异的,笑着去拉她的手,“娴学姐,你怎么来了?”
方娴无奈的坐下,见叶承颢也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还不是我老爸,非让我来相亲,真的讨厌死了。”
单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可是合适的人并不多,能让她动心的,也少的可怜。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