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秋婵睡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碾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眠。[..]
凌晨原本要睡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阵虚弱的声音,她竖起耳朵聆听,发现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开灯,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等待侵略者的到来。
直到感觉那东西已经彻底临近她了后,整个人的心才惊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啪的一声砸过去,下一秒……
“啊?”
一声吃痛的惨叫划破了凌晨的宁静,秋婵警惕的开灯,看到地上坐着的人,她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
“好痛!”
沈君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头晕目眩,连站起身来都没有力气,额头上甚至还溢出了鲜血。
看到这里,秋婵下床来,站在他面前,一脸平静没有波澜的模样,“大半夜的,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快起来,洗手间里把额头上的血渍清洗一下。”
沈君临被她扶起来,一手捂着受伤的脑袋,一边瞥了她一眼说:“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睡在客厅里好冷,本想上来看看你是不是也冷,想给你多加床被子,可怎么会想到……”
“这么大晚上了,为什么还没睡着,你知道我要来?”
秋婵抽了一块毛巾,弄湿扭干,利索的帮他擦拭额头上的伤痕。
她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就自然反应,还好床头柜上放的不是水果刀,不然我一刀刺了你也说不一定的。”
“假如我真被你一刀刺死了,你会怎么办?”他忘记了额头上的伤痛,盯着面前的她,问得有些戏谑。
“死了就死了呗,反正我也是自卫,这碍不着我什么事。”
“最毒妇人心。”
听到这几个字,秋婵把毛巾扔给他,转身就走。
“哎!”沈君临叫住她,“你别出去吵醒了孩子。”
“你不是说客厅里冷吗?我记得我上楼来的时候给你开了暖气的,你要是骗我,哼!”
那女人给了他一记冷眼,转身便拉门走了出去。
沈君临抚额,赶紧捂着毛巾跟出去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实话跟你说了吧,不冷,就是一个人睡着孤单,所以……”
秋婵瞪他,“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沈君临哑语。
秋婵也不想难为他,妥协了,转身来将房间门推关上,瞥着眼前的大床说:“这床有够大,我可以让你跟我睡,不过……你思想最好纯洁一点。”
“……”
秋婵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绷带和胶布,走过来扯着沈君临坐床上,一边娴熟的给他包扎伤口,一边说:“你下次别这么傻了,要是我真以为是贼,下手狠一点,你整个人都废了,嗯?”
突然间,他像个孩童般在她眼前点头,“嗯。”
她认真,谨慎,贤良淑惠的样子,真的叫他好生动心,好想一把搂过她抱在怀中,闭上眼睛前是她,睁开眼睛来看见的也是她。
她帮他包扎好,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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