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后,一支军队来到了莱纳莱纳堡。
这是一支很奇怪的军队,它由四个部分组成,前军是为数大约在1000上下的骑兵,中军是2000开外的重甲步兵,后军则是抗着长长刺枪的普通步兵和刀盾重剑兵,数目在3000到4000之间,黑压压的一大片。远远落在最后的是超过百辆的大车,辎重给养在大车上面高高堆起,像是一个个的小山包。
这是一支主战军团的标准配置,说这支军队奇怪,主要是因为骑兵和重甲步兵队伍整齐严密,在行进中丝毫不乱,而那3000多轻步兵却表现得极其散漫,从空中望向下去,前军和中军都是很整齐的方阵,轻步兵却乱糟糟的像一群行军蚁,完全没有任何章法阵列可言。
日头过午的时候,这支军队停下了行军,驻扎在离莱纳莱纳堡不足二十公里的一座小山脚下。一大群士兵砍树的砍树,停车的停车,不多时一座简易的临时营寨便搭建成型,然后骑兵们蝗虫似的向四面八方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
士兵们乱糟糟的忙乎着,重甲步兵忙着帮同伴脱下重甲,后勤兵抗着各种奇怪的东西跑来跑去,长抢兵们按照操典的要求在向武器官交付长枪,刀盾重剑兵们却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抱着剑,懒洋洋地坐在阴凉处小声谈笑。
不多时。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有一部分士兵迅速跪了下来,还有一些人见怪不怪地忙着自己地事,更多的人则抬起头。艳羡的望着天空,不多时,天上飞下一只大鸟,扑棱棱地停在了帅帐前面的空地上。
这是一只极其丑陋凶恶地猛禽,站立高度近3米,翼展10米有余,胸腹处的羽毛为白色,背上羽毛则泛着灰黑的生铁光泽。最长的翎羽怕是有半米来长,边缘锋利得有如剑刃。此刻这猛禽微微垂头站在地面上,粗壮的腿肌绷得紧紧,两只爪子深深地抓进泥土中,留下了几条长达十余厘米的划痕,其中一只爪子边上落着两截枯树枝,断裂处犹如刀削般平滑,令人望而生畏。
这头扁毛畜生一落地便迅速安静下来。两条腿钉在地上纹丝不动,微微前倾着身体,但整个上半身不见半点起伏,惟有一颗大脑袋转来转去停不下来。褐色的小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凶厉,附近有哪个士兵稍有动作,它便会警惕地转过头,紧盯不放,直到那人退开或者重新坐下为止。
这畜生才一飞下来,帅帐附近地嘈杂声顿时便小了一半,待到它停稳站定。从它背上又跳下一个人来。这时候,方圆3米内。一时间几乎鸦雀无声。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是,从大鸟背上跳下来的这人。居然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这女人身上穿着一套像潜水服似的紧身皮甲,前凸后翘健美匀称,两条腿极其修长,只是略带罗圈,不是特别笔直,除此以外,她的体型堪称完美,尤其是那一对形状分明的**,大且坚挺,远处的士兵偶尔偷瞄过来,目光大多在此处逡巡。
这女人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和一双玉足,再没有半寸皮肤露在外面。而这也正是最奇异地地方----这女人连手套都戴着,居然没穿鞋!
不,并不是没穿鞋,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女人的鞋,其实一直挂在那大鸟的肋下。她之所以花了那么久时间才从鸟背上跃下,便是因为脱掉固定在鸟鞍上的长靴颇费功夫。
或许是没有穿鞋地原因,女人走路的姿势很是怪异,每一步迈出,都只有脚尖点地,轻轻的一沾即起,姿势优美得犹如跳舞。如果不是她背上那张反曲弓太过狰狞,想必这样的女人一定能令绝大多数男人神魂颠倒,痴迷不已。
女人一步一步向帅帐走去,此时,帅帐中的诸多将军早已经迎了出来,接受检阅似的站在帐篷门口两边,正中央只留下一个身穿云兽铠却佩着宝石柄长剑的中年贵族,微微躬身相迎。
“雷霆大人,辛苦您了,请进去说话。”中年贵族深深地弯下腰,姿势无可挑剔地完美。
那看不清面容地女人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淡淡地道了一声“不必客气”,便自顾自地从他身边走过,当先进入帅帐。
中年贵族直起身,对着立在两边的下属打了个手势,待到下属们各自散去,才整了整衣襟,跟进了大帐。
从那女人进入帅帐到中年贵族也跟进去,前后不过3、4秒地时间,那女人却已经脱掉了面罩、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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