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车博物馆里,成为永久的非卖品,真正在市面上流通的仅有二十辆而已。一辆雷文顿标价高达两千多万,但有价无市,全世界能掏出两千万来的人成千上万,但只有二十个人才能真正拥有,可见这个莫妮卡来头确实不小。
“既然是雷文顿,”罗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就可以吧。”
冯昱嘉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样波澜壮阔的赌局了,第一轮就盲注allin,这两个人真是天生的活冤家啊。她清了清嗓子,“既然双方对赌注无异议,那就翻牌了。”
说完,她将前三张公共牌翻开,一张梅花7,一张红桃j,一张黑桃k。
莫妮卡拿起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10,一张方片2。实在太烂了。这样的一套牌,最大也就是个k。她转过头去,惊愕的发现罗邺竟然没有看底牌,只是笑眯眯的望着她。
“盲注的机会只有一次,难道你不看底牌吗?”莫妮卡问道。
“不看。”
“这么说,你要放弃?”
“正相反,我要加注。”
“可你已经没筹码了。”莫妮卡提醒道。
“看你想要点什么了,”罗邺耸了耸肩,神态轻松的说:“只要是我身上的,你想要什么都行。”
莫妮卡冷冷的一笑,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要你的那双眼睛!”
“成交,”罗邺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只要你赢了,我的眼睛随时可以挖给你。”
莫妮卡一愣,她完全没想到罗邺答应的这么干脆。“那你想要什么?”
罗邺狡黠的笑了笑,“我要你身上的四件衣服。”
莫妮卡哈哈一笑,“皮草围肩、紧身短礼裙,再加上蕾丝内裤,只有三件——我莫妮卡从来都不穿内衣。”
“我知道。”罗邺坏笑着说。
“你知道?”莫妮卡紧锁着眉头,“知道你还问——”
“我就是要听你亲口说出来。”罗邺哈哈大笑。
“你——”莫妮卡紧咬贝齿,恨恨的说:“好,我跟你赌,输了你挖眼,赢了我脱衣服从这里走出去!荷官,发转牌!”
冯昱嘉哆哆嗦嗦的翻开第四张公共牌,宣布道:“转牌是黑桃4。”
毫无用处。莫妮卡的心悬在嗓子眼里,她佯装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朝罗邺问道:“怎么,你还不打算看底牌吗?”
“不需要看,你输定了。最后一张河牌是梅花8,跟你的底牌什么都凑不成。”罗邺笑着说:“你还是认输吧,你罗哥我不是坏人,你主动认输的话,我至少会给你留条裤衩——”
“哼。”莫妮卡冷笑起来,“这么低劣的唬人招数你以为会对我管用吗?你也太不了解我了。荷官,继续!”
冯昱嘉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缓缓的翻开了最后一张河牌。
“梅花8——”
她几乎要瘫倒在地,做荷官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神奇的局面。
“你看,”罗邺轻描淡写的叹了口气,“我早jing告过你。”
莫妮卡的脸上毫无血se,连猩红的唇膏都像是突然间褪掉的颜se。“你、你怎么知道河牌是梅花8?”
“想知道吗?”罗邺嘴角一弯,挂起那副标志xing的坏笑,“来,亲一口吧。”
与此同时,远在作战训练室里的马彼得正坐在控制台前,兴奋的手舞足蹈。
“是我!是我!”他大声的嚷道:“是我在最后一局之前模拟出了荷官的洗牌习惯!我早说过,罗哥跟我联手泡妞,绝对会战无不胜的、残花遍地的!”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维多利亚在他后脑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要不是罗邺撑住了前面那几局,并且逆转了整个局势,哪里还轮的到你来发挥?”
马彼得揉着脑后肿起的大包,小声的嘟囔说:“可我也算加快了速度啊……”
唐琬庄园的天字包厢里,此时正沉浸在死一样的寂静当中。
罗邺亮出他的底牌,一张黑桃6,一张红桃a。也不是什么好牌,但就是那张a,就完全压死了莫妮卡。
罗邺不说话,只是笑呵呵的望着莫妮卡,意思很明显——脱。
李逸风微微的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对罗邺说,“罗兄,我看算了吧,打牌嘛,无非就是高兴高兴——”
“李逸风!”莫妮卡的声音冷峻的像是从冰窖内传来的一样,“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替我求情了?!”
李逸风不敢再说下去了。其实,他可不是想替莫妮卡求情,他只是示意罗邺不要跟莫妮卡这样的人“结仇”。
莫妮卡缓缓的站了起来,上下唇瓣紧挨在一起,却仍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罗邺,算你今天走运,本小姐愿赌服输。”
说完,她扔掉围拢在肩头的名贵皮草,然后拉开了颈后的连体礼裙的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