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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水恼怒的说:“那你还敢坐在这里?你要是输了,我可怎么办?”
“脱呗,”罗邺轻描淡写的说:“反正上午你已经脱过一次了,再脱一次也没什么。”
“你!”杨秋水不敢发作,只能恨恨的朝罗邺的腰部掐了一下。她本以为会让罗邺喊疼,但当她的手指触碰到罗邺腰部的肌肉时,她才彻底的明白了“jing壮”这个词的含义。
李逸风把银se手提箱的现金打开,拿给罗邺一百万,“德.州扑克玩过吗?”
“德.州扒鸡吃过。”罗邺回答说。
“傻子,”李逸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美国德克萨斯州,那是这种扑克玩法的发源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两张底牌配上公共牌,任意组合成五张,牌面最大的就能赢。”
罗邺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憨憨的一笑:“真简单啊。”
这话一出,连王新麦身边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男子都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李逸风的笑容有些无奈,胡继瑶的笑容最平淡。而笑的最厉害的,就是莫妮卡。
莫妮卡用她那修长如妖jing般的手指朝罗邺勾了勾,罗邺侧身靠了过去。莫妮卡凑到他耳边,用一种“吃定了你”的声调轻喃道:“我等着看你脱光了的样子……”
罗邺坏坏一笑,也用同样的口气回复说:“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妮卡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彩,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露骨的挑衅。她一贯强势,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喜欢赢的女人,但她真正想要的不是输赢的结果,而是那种“征服”的感觉。对手越强悍,征服起来就越有成就感——她是女王,为征服而生。
她的双眼一直紧盯着罗邺的黑se眼眸,而这双黑眸也毫不退让,甚至有种要侵犯她的意思——
气氛在这一瞬间凝固成冰,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杨秋水大气都不敢喘,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很好,”莫妮卡掏出一根香烟,充满诱惑的含住滤嘴,“开牌,荷官!”
负责发牌的荷官是位长相清新的年轻女xing,胸牌前写着“冯昱嘉”三个烫金小字。冯昱嘉听到莫妮卡的命令,立刻拿出一包未拆封的扑克牌,熟练的撕开包装,挑出大小王,然后把剩下的五十二张牌快速的捻开,均匀的平摊在牌桌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非常专业。
“请各位贵宾检查一下,”冯昱嘉做了一个简短有力的手势,“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洗牌了。”
在座的人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冯昱嘉快速的收起扑克牌,熟练的将牌洗开。“底注十万一手,可无限下注,如有特别要求,请在发牌前讲明。”
王新麦和李逸风纷纷朝“注池”里扔了十万块钱的筹码,罗邺和莫妮卡也紧随其后。
无限下注是最危险的玩法,下完底注后,加注额没有任何限制,上不封顶。如果没有规定的话,下注的筹码也不仅仅局限在桌面上的钱,更可以是资产、公司、甚至是一只手、一条命。
与有限下注相比,无限下注更刺激,更容易一夜暴富或者家破人亡。
女荷官冯昱嘉将牌洗好,按照顺时针的顺序,每人发了两张底牌。
罗邺兴致高昂的拿起两张底牌,却没着急细看,而是用心的留意这个赌局参与者的神态细节。德.州扑克这种游戏,比的不是运气,也没有过多的技巧,比的就是心里战术。观察对手的神态细节,分出伪装和真实,就能从容的掌控整个局势。
从底牌发到面前,王新麦是最快拿起底牌观看的,看完之后,眼角微微一眯,并且有意无意的朝他身边的男人瞥一下。
李逸风是第二个看自己底牌的人,他的眼神平淡无奇,看上去并不是是那种心怀城府的人——可惜,他掩饰的并不算太好,他的肩膀有明显紧绷的痕迹。要不是胡继瑶一直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罗邺甚至觉得李逸风会掩饰不下去。
与这些人不同的是,莫妮卡一直没有看自己的牌,而是跟他一样,端详着每个人脸上的变化。
“盲注。”她说道。
“盲注先说话。”冯昱嘉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妮卡的舌尖滑过猩红的上嘴唇瓣,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罗邺的脸上,“一百万。”
她一出手,就想让所有的男人全都没有招架的余地——尤其是针对罗邺。
----------------------------特别鸣谢李逸风(我是李逸风)、胡继瑶(胡继瑶)、荷官冯昱嘉(启航更新组)三位书友的倾情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