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刘晔独自在曹鸢房内,无语吟噎,苦苦相守的人,竟等不到他回来的那一刻。如今不知踪迹,让刘晔怎去寻佳人芳踪。
“子扬,相信曹小姐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再言有这些伤神的功夫,还不如多想想到底是谁绑走了曹消极,目的何在。”推门刘循便道。刘循等人担心刘晔,故向刘涣询问了刘晔在何处,过来宽慰他。
刘晔也非庸人,只是一时为情所困,心神不宁罢了,被刘循点醒,方才醒悟过来:“晔,失态了,诸位还请勿怪。”
“无妨,子扬若能冷静处理此事,必能更上一层楼。”刘循时不时的妙语连连,众人皆已习惯了。
点醒刘晔之事,谁都能做,谁都知道做,但最应该做的却是刘循。刘晔始终不赞成刘循篡位自立之举,与司马懿一般,虽是同路,却是殊途陌路。刘循若是能抢在他人前点醒刘晔,相信心中又会对刘循多一分感激,人心,就是这么点滴拉拢的。
“子扬,贼人既然有事相挟,必是要借助府上何种势力。然令尊大人并未出仕,在此地有势却无权,贼人既能悄无声息的将曹小姐绑走,其势必大。如此。所欲要挟的,不会是贵府的权势,那便只有···”法正顿了顿,望着刘晔。
“名望!”刘晔一惊道,既然贼人权势皆在刘府之上,唯一欠缺的,便是名望了。
刘晔目光冰冷,沉声道:“扬州豪强多轻侠狡桀,趁乱割据大有其人,然皆是草莽之辈,名望不足,不能成大势。”
“这就是了,子扬府上乃是阜陵王之后,乡野中多有信服者,若是贵府能投靠那人,其声势必涨。”司马懿随之不解道:“既然令尊知识被贼人绑架,为何没有怀疑这些割据大豪强?”
刘晔一怔:“父亲如何能勘破这些,若不是伯杲与孝直,恐怕如今我亦是满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苦笑一声又道:“此地豪强众多,家父曾与其有约,不得无故相扰,家父亦不会妨碍他等,这又是何人敢触犯约定,绑架阿鸢。”
“既然有如此见识,知利用贵府之名,此人才干果敢,必出于人。”
刘晔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庄伯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少爷,那贼人已到府上,老爷与大少爷正在与其斡旋,少爷赶紧过去。”
郑宝趁夜而来,担心刘晔才智,若是时日久了,会怀疑到他身上,那时就不能再打刘晔个措手不及。他哪知道,刘晔此次并非独自回乡,司马懿、法正皆是不逊色于刘晔或是更在其上的智囊,郑宝身份,刘晔心中如今已知一二,也有了对策。
刘普看着正坐在对面的郑宝,他自然知道郑宝身份,没想到郑宝竟是绑架曹鸢之人,有些意外。郑宝面条斯里的打量着刘普、刘涣父子,刘普老谋深算,如今依旧是不到声色,估摸着还在等刘晔,刘涣却是愤怒的盯着他,到底是年轻了些,不够稳重。
“郑公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刘晔方进堂内,便冲着坐在右便第二位热情的招呼,似乎二人乃是旧识。
那人面色尴尬的起身道:“我非郑公,这位才是某家主公,郑宝,我乃是郑公帐下谋士程斌。”小心的看了眼郑宝,发现郑宝似乎没有在意他受了刘晔一礼,暗自舒了口气。
郑宝眼中阴翳闪现,刘晔并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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