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所言是真是假。但是刘循何太后还是相信,既然灵帝灵柩前刘循敢假传遗诏,那就说明心还是向着刘辩的。
“主公并无嘱托,只是吩咐我,若是有朝一日要假扮皇帝,那必是让我替皇帝一死。”‘刘辩‘轻轻摇了摇有,背嵬军皆是死忠于刘循之人,这些都是刘循吩咐可说可不说的。
“替辩儿一死?”何太后又惊又怒,惊的是刘循精心谋划,就是让人替刘辩一死,怒的是刘循怎敢断言刘辩会死。刘循训练出替身‘刘辩‘已是大逆不道,难道还该弑帝篡位不成!
“主公所言,必有其理,太后信与不信,与我无关,只是主公所为,皆是为了保全皇帝。”
唐妃突然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母后,李儒带着武士,闯进永安宫了。”
何太后惊起,望着‘刘辩‘,李儒敢带着武士在永安宫中横冲直撞,必定是董卓要杀她二人了。何太后却是松了口气,刘辩被废为弘农王后她一生心血废欲一朝,便有死志,如今此刘辩非彼刘辩,何太后也安心了。
转眼间,李儒已经到了楼上,左右之人皆是董卓安插的眼线,怎会阻拦李儒。
“郎中令来此,所为何事。”‘刘辩‘处变不惊,这一日,从换上刘辩的衣裳之时,就知瘛瘲会来。
“春日融融,董相国特令我等奉上美酒,贺弘农王赏春之情。”李儒指着武士托着的三杯酒道。
何太后冷冷的瞥了眼酒盅:“既是美酒,爱卿可先饮之。”何太后哪会不知这不是什么美酒,而是董卓给自己与‘刘辩‘的催命符。
“相国所奉美酒,我岂能饮之,难道太后欲拒相国好意。”李儒逼上前,威胁何太后。手中拿着短刀与三尺白绫。
“若太后与弘农王不愿饮此酒,有此二物可代之。”
‘刘辩‘冷笑道:“董相国欲杀朕,则山东之人拥立朕复位之言不得行。董相国可曾想过,相国货架至尊,危害社稷,山东之人仍旧不会放过相国。“
李儒紧紧相逼:“弘农王死期将至,又何必多言,后事自有我等替相国计。“董卓如今除了鸠杀刘辩与何太后,是山东诸侯勤王之举失去目标外,别无他法。废立天子使得汉室威严尽失,天下皆是讨董之人,就连刚任命的荆州牧刘表,入主荆州之后,随即投入袁绍怀中。
唐妃战战兢兢地道:“妾身愿代皇帝与太后饮此酒,万望相国与公,能绕过皇帝与太后性命。”
“你是何人,能代弘农王与太后一死!“
何太后面不改色:“兄长何其不智,引狼入室,如今却是害死我与辩儿,可笑,可笑!“却是端起酒盅,一饮而尽道:”董卓如今虽权倾朝野,即便他能败尽山东之兵,也有人能杀他,此人将是取尔等性命之人。“
李儒不以为意,何太后将死之人,不过是些疯言疯语罢了,继续逼迫刘辩:“太后已饮,弘农王要待何时?“
刘辩端起剩下的两个酒盅,替给唐妃,相视而笑,尽饮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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