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黄忠从将军贬为城门校尉。
陈成嘿嘿冷笑,故作潇洒,挥手道:“来人,将这与贼人私通的内奸抓起来!”陈成亲兵随即团团围住黄忠,正要上前拿下黄忠,却被后者瞪了回去,不敢再动。
“陈成,谁人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某家!”黄忠盛怒道。
“哼,黄忠,你既然已经做了,何须狡辩,未得军令私自出兵,怕是勾结贼人,要偷袭襄阳。”陈成得意的说道:“幸亏本大人机智,识破你的奸计,你诈称贼人上岸,欲引兵出城,而后趁襄阳城内不备,偷袭襄阳,是也不是!”
司马懿躲在马车上,听见这番话却是哭笑不得,与贼人勾结,欲偷袭襄阳?就算是个酒囊饭袋想出的理由都比这好,这位‘大人’还冠冕堂皇的质问黄忠,实在是没有脑筋。
黄忠冷哼道:“哼,如此白痴计谋,恐怕也只有你陈成大人能想出来,某家却是没有大人这般才智。”
陈成脸色通红,他私自拦截下黄忠报信的兵卒,求见太守,诬告黄忠通敌,这才有了开始城门前的一幕。
“任你如何巧舌如簧,也不能颠倒黑白,你与‘九**’勾结之事已是人尽皆知。莫要再做狡辩,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我还能念在昔日同僚份上,替你美言几句。”
刘循此时却是被陈成惊醒,询问道:“何事?”
司马懿撇撇嘴:“有个白痴将军,说黄校尉通敌,欲要擒下黄校尉,恐怕这次黄校尉有些麻烦了。”
“哦?”刘循若有所思:“仲达,扶我起来。”
黄忠面色僵硬冰冷:“私自出兵事出有因,你要擒下某家可有太守令?即便是有,还得待某家见过太守之后,才能定某家之罪。”
“哼,黄忠,你还想见太守,莫非还想暗害太守大人!”陈成只一个劲的往黄忠身上泼脏水,对于黄忠的责问却是避之不答。
“你要擒拿某家,可有太守签发的批文,拿与某家观之,若有某家便任你拿下,若是没有···”黄忠目光一寒,冷冷的道:“某家决不饶你!”
陈成吓得倒退一步,慌张道:“黄忠你与贼人勾结,何须太守批文,我这便擒下你,交予太守定罪。”
“没有批文,就要擒下朝廷命官,尔等眼中还有王法!”
陈成倨傲的哼道:“在襄阳,世族之令即使王法,黄忠,我便实话给你说了,你冒犯蔡家,太守大人岂会饶你!”
刘循透过车帘缝隙,见陈成小丑般在此口出狂言,摸了摸鼻子道:“有趣,实在有趣。这还没有天高皇帝远,襄阳城内就敢有人目无王法。”语气森寒,已是动了真怒。
陈成此时瞧见黄忠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忙道:“那车上可是贼人,来人,给我去瞧瞧!”
黄忠正欲阻拦,刘循却是在法正与刘晔搀扶下下了马车,司马懿紧随着下来。
“不知这位大人,为何说我等是贼人同党,我等可都是良人。”司马懿随意一礼,故意问道。
“与黄忠那贼子一路的,岂会是好人,马车之上可还有人。”
司马懿掀开车帘,让陈成瞧了下:“大人请看,车上确实没有人了。”司马懿也是能装的人,此时对陈成毕恭毕敬,显得有些讨好之意。
陈成却是还不罢休,指着蔡邕、蔡琰所在的马车问道:“那辆车呢?”说着就要往那走去,刘晔忙挡住陈成道:“大人不可,那上面有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