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刘辩’微微额首,笑了笑未在做声。
“父亲,洛阳禁军久不知战,岂是我麾下铁骑对手,洛阳已乱,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牛辅与李儒一般,也是董卓女婿,然而率兵列阵尚可,但是论及谋略智慧,却是远远不及另一个女婿,李儒。
董卓轻骑,屯兵于洛阳城西夕阳亭,待时机至,便入洛勤王。
“等吧!”
“还要等到何时!父亲,机不可失啊!”牛辅向前,挡在董卓身前。
董卓微微摇了摇头,面色忧虑,道:“此入洛阳,前途未仆,昔日顾太尉杨震,就是饮鸠久死,惨死于此。”
“父亲何必忧虑,杨震不过是腐儒,所以会惨死夕阳亭,父亲拥兵无数,岂会任人摆布?若说夕阳亭,亦是大汉的夕阳亭,而非父亲的夕阳亭。“牛辅劝道。
“文优入洛,探访消息,虽说洛阳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不知何时生乱,乱相如何。还是安心等文优消息。“董卓似乎自言自语,又似安抚牛辅躁动的情绪,望着夕阳,喃喃道。
天色入夜,李儒方快马加鞭从洛阳赶至夕阳亭。
“父亲,大将军入宫面见太后,为张让等十常侍杀害,袁绍为报何进之仇,引兵杀入宫内。如今天子与陈留王不知所踪,洛阳之兵无人控制,正是父亲出兵之时。”李儒虽满脸疲惫,却也难掩喜色。
何进身死之时,李儒心知时机已至,却仍旧等到袁绍煽动何进亲信冲击宫门,吴旷斩杀何苗之后,确信洛阳之兵已无人能控,方才返回告知董卓。
“文优为何此时才来,时机稍纵即逝,岂能有半刻耽搁。”牛辅不满的道,董卓膝下无子,他与李儒皆是董卓女婿,李儒却是更受董卓器重。
“父亲引兵入洛,乃是外兵,若是不能掌控洛阳局势,必受人挟持,最终功亏一篑,为他人做嫁衣。”李儒史书记载不多,然而却是算无遗策,若是能逢良主,必成大业。
“哼!”牛辅瞥见董卓似有不满,冷哼一声,没有再与李儒纠缠。
董卓似乎没有看见牛辅、李儒二人的争持,翻身上马,夹紧,从亲兵手中接过缰绳,招手:“大将军已遇不测,为阉党所害,诸将士,随我入京,为大将军报仇!”
洛阳!董卓,来了!
颍川。
“洛阳大概已经乱了,不知背嵬如何,王先生······“刘循望着洛阳方向,喃喃自语道。
刘循虽布置妥当,没有亲临,仍旧是心有不安。何况王越,刘循虽然有意借此事将王越拉入麾下,然而事情实在过于重大,刘循也不敢坦然。
若是王越拒绝,刘循也未必有多少损失,然而刘辩却是必死无疑,再无他法救他。刘循此刻,就只担心自己的到来,是否将历史混乱,刘辩、刘协没有如原来的历史一般,安然无恙。
“伯杲,在想什么?莫不是还在惦记这庞议郎家的小姐?“法正凑近前来,打趣道。
那日遇见庞缇之后,蔡琰便问了刘循,是否真对其有意,刘循也是坦荡,直言不讳。自此之后,法正等人有空闲就拿此事与刘循打趣。
刘循瞥眼看了下法正,干脆沉默,这些天他也知道了,如果他开口了,便是几人围过来笑话他。早知道那日就不那么坦诚的告诉蔡琰了,谁知道法正等人有如此无聊。
“伯杲可是害羞了,竟沉默不语,方才可是想到什么了?”法正玩味的说道,引得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