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什么时候轮到奴才管教主人,可是恶奴欺主乎!”
袁隗气的胡子乱颤,指着刘循“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焉见要是在让刘循说下去,怕是连台都不好下,虽然把袁家得罪的死死的,他却是不惧,只是不明白刘循为何要把袁隗往死里得罪。拉住刘循,对刘宏道:“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赎罪。”
刘宏这时心里正高兴着,袁家势大,更是士族之首,连他这个天子也拿这些人没办法。今天刘循初一来便狠狠得骂了袁隗一顿,让他如何不喜,虽然很想照着把袁家收拾了,却不能这么做。
“爱卿何罪之有,令孙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慧,是汝之福分,更是宗室之福。”刘宏有对袁隗道:“司徒快快请起,小儿之语,童言无忌,又何必当真,朕自知你忠心。”
刘焉袁隗忙谢礼道:“皇上圣明!”
刘宏盯着刘循仔细看,越看越是觉得喜爱,次子天资聪颖,更是宗室子弟,日后定是汉室栋梁,笑道:“你岁虽小,可这胆子可不小,就敢告御状,你就不惧?”
“小子为何要惧,皇上是小子长辈,对长辈自当是恭敬。”刘循仰着头回道,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
“好!既然你都说朕是你的长辈,为何还叫朕皇上,以后你就叫朕皇叔。”刘宏看着刘循更加喜欢了,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小小年纪就敢顶撞司徒,却是缺乏管教了,从明日起你就进宫和你两个皇兄一起进学,朕既是你皇叔,就要好好管管你。”
刘焉却是动容了,要知道刘焉算是刘宏皇叔,却不敢当他这么一声。同样是汉室宗亲,谁又敢叫声刘宏皇叔,称呼就能体现关系远近。就这么一声称呼,刘循日后哪怕在无能,也是一生富贵无忧了,更何况他又是天赋异禀。
袁隗更是心中忐忑不安,他本是想借此机会扳倒刘焉,将亲近士族的宗室换到宗正的位子上。谁知道刘焉这孙儿如此伶俐,不久前才说他才学会说话,不想今日栽在个黄口小儿手上。
看刘宏的意思,是要敲打我袁家了,当今天子宠信宦官,打压士族,袁氏更是士族之首。但我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即便是天子,也不能拿我袁家怎样,动不到筋骨。袁隗却是不敢再惹刘循了,刘循人小但张口便要治他欺君之罪,现在摆明了更是得天子宠爱,他没必要再去惹这小刺猬。
“众卿继续,不必在乎那么多礼节。”刘宏发话,将被打断的宴会继续。
百官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匆匆等到刘宏下令结束宴会,便一个个急着出宫去。今日天子袒护刘循,虽是小事,恐怕是要借机对世家动手打压了。党锢方解禁不久,难道皇帝就欲卸磨杀驴,诸位大臣如卢植等人不免有兔死狗烹之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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