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些人和朱培德部发生遭遇战,战斗了三个多小时,三个军的直鲁联军帅先逃跑,导致日军全线崩溃,只有不到六千日军最终进入青岛,朱培德部也不敢太过追击,因为再追就要被日本海军炮击了,想到哪些210毫米以上口径的重炮,挨上一发可不得了,朱培德连忙收兵,等薛岳上來。
于是山东战场从这一刻起,一分为二,一个是在济南地区,七个师的中**队把日军三个师团死死的困在城中,强攻白崇禧算了算账,一向血冷的他也承受不起损失,所以的他的计划最好是日本人自觉饿死,而在青岛,则是实现会师的张自忠,薛岳,朱培德三个师和八千多守军对峙,进攻他们是不敢的,毕竟日本军舰那些黑洞洞的炮口也不是吃素的,战局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十分微妙的时刻,暂时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有点死局的味道,现在就看谁來破这个局了。
12月22日,破局。
就在这一天,经过激烈的争吵,原敬首相终于同意把放在九州的二个师团调上去山东解围了,但就在签字后半小时,二个坏消息传來。
一个是日本海军山东舰队遭到了支那海军潜艇编队的袭击,一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被击沉击伤,损失惨重。
第二个则是在台湾海面,十一艘商船和一艘护航的驱逐舰遭到了由四艘巡洋舰组成的支那破交舰队的袭击,驱逐舰和全部商船都被击沉,支那海军根本不要俘虏,消息传到东京,日本举国哗然,要知道日本的生命线是海洋,现在十分弱小的支那海军根本不敢找大日本海军决战,而是不守规则玩起了海盗战术搞破交去了,这就让日本人紧张了。
于是海军首先放弃了和陆军合作的立场,东乡给出的建议是袭击上海迫降南支那政府,而原敬反对这么做,因为这是英法列强所不能允许的,更为重要的是,财阀们纷纷要求海军为他们的商船护航,被击沉的十一艘商船的总吨位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四万五千吨,这样的损失换普通点的商户就直接破产了,这下总理大臣阁下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头痛了,,。
直到这个时候,各方才真正意识到,咄咄逼人的日本其实根本就沒有做好战争的任何准备,人家跑到中国山东來纯粹是想來捏软柿子的,结果反而吃亏了,成了列强之间最大的笑话。
就在日本人还在纷争不断的时候,北京的那位中央政府的实际控制者已经对日本人失去了信心,他秘密召集几个铁杆心腹开了一晚上的密会,对外宣称要做好南下讨伐叛逆的准备,实际上是打算回东北老巢了。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回奉天啊,我还想在北京过年赶庙会呢,奉天可沒这里人多好玩。”刚满十五岁的张学良一脸稚气的问道。
一身貂皮大衣御寒的张作霖略为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轻抚他的脑袋道:“小六子啊,爹爹沒本事啊,沒办法让你在这北京城长住下去了,咱们还是回老家,等哪天修炼好了内功,咱们再回來。”
张学良懂事的点点头,沒有再说什么,张作霖则回头再看了一眼居仁堂,今生今世不知道还能回到这里來不,然后就带着儿子上了车,直奔丰台火车站。
奉军的撤退计划十分隐蔽,因为张作霖还希望济南的日本人多撑几天,所以奉军第一阶段实际撤的是物资,由于日本顾问这段日子大多到了天津打探山东的战况,所以虽然动作很大,但是却沒有走漏消息,张作霖和他的手下充分发挥了土匪的特性,凡是能带走的,那是绝对部留一丁点给青年军,如果不是满清皇室不肯挪窝,张作霖甚至计划把故宫都搬到奉天去。
张宗昌随后被任命为直隶督军,华北巡阅使,由于徐世昌死后总统一职因为战事空悬多日,所以张宗昌的这个职务沒办法正式任命,只能是署理了,张作霖还十分信任的把入关后扩建的军队都交给张宗昌,一时间,张宗昌麾下兵力达到了惊人的六十万,而奉军嫡系十五万人则浩浩荡荡走铁路回东北,遇到关东军盘问就说是正常调防,这一次保密算是很到位了。
但是瞒谁都瞒不过国民政府国安局北京总站站长邬君梅少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整个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