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提出一个具体要求:“圆森哥,我真的感到非常奇怪,与你赌气这段时间,在党校学习结束就调到市局上班了,市局还把安排后勤方面的工作交给我,成天参加接待吃香的喝辣的就是没有胃口,除了工作就回家,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吃不香睡不宁,感冒后就找机会住院治疗,也没有什么大病,住院一周时间,打了三天点滴,局里几个领导,区局的领导,父母都跑到医院来看我,经过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出院了,今天刚出院,不知不觉就到了你的楼下给你发短信,看到你穿着睡衣跑下楼,就像看到天上掉下来的救世主一样。你就别说一些丧气话,我深信五年内一定能破案,不是你破案能力,就算你为别人这片诚心,也会感动苍天,幸福生活一定属于我们共同的。”
圆森安慰她:“话明气散,看你热得满头大汗,快去冲凉后准备吃饭,下午如果没有大事,我就陪你好好喝咖啡。”
宁玲这时才感觉到,寝室没开空调,闷热得你在炉子里烤一样:“你啊,也是只想破案不注意身体,像这样闷热很容易中暑,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珍惜身体哟,身体是一切的本钱,没有强壮的身体,什么美好的愿望都是纸上谈兵,刚才的话是你亲口说的下午陪我喝咖啡,不要失言哟。”
圆森吩咐她:“快去洗澡,如果再坚持下去闻到汗味要发生生理反应喽。”
宁玲刚才着急时,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现在恢复正常心态才发觉他也有一股汗味,立即产生一种天然性地反应:“别说我,你也要去冲一下凉,反正你家里有两个洗漱间,否则,我午饭就没法吃下去了。”
圆森爽快地答应:“我就在楼下的洗漱间冲凉,你到楼上的洗漱间去冲凉,洗澡的用品我妈才知道,我得去问我妈。”
宁玲指着他的脑袋:“你们家如果不是你妈支撑,看你爸和你这两个不管部的正副部长如何过日子。别问了,我简单地冲洗一下就行,天气这么热,晚上回家才认真洗。”
圆森把门打开后,徐世芳仿佛知道他们想的事,在厨房里高声告诉他们:“宁玲到楼上洗漱间去冲凉,洗发膏、淋浴液、发帽、毛巾我都准备好了,放在一根小凳子上。”
圆森伸出舌头,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宁玲爽笑着回答:“徐姨真细心,谢谢。”
徐世芳淡笑:“没有办法,家里有两个不管部的人,只有我操心,习以为常,你进门就好了,不知道我准备这些物品是否符合你的胃口,这些都是电视广告吹得最多的产品,我们不像你们年青人上网去搜什么好产品,圆森也没有时间管这些事,将就用一下。”
宁玲一边轻车熟路地朝楼上走,一边乐呵呵地回答:“徐姨真是一位天下难找的好母亲,能得到您的呵护就是最大的幸福,我冲凉去了。”
圆诚实忙着摆碗筷,他和妻子在厨房都有些热,圆森看到宁玲走上楼后,悄悄来告知父母:“爸、妈,您们吃饭前最好冲洗一下,宁玲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闻汗味,闻到汗味她就要呕心。”
徐世芳苦恼地摇头:“真是人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也是在城里,在单位上班,夏天不停电,要是生活在我们那个年代,在乡里生活,没有电、水、气,到了夏天,那天不是晚上用脚盆洗澡,不知她怎么办?那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无论是冬天还夏天,想什么时候洗澡都行,有机会还是去检查一下,最好把这个毛病克服掉,否则,生活起来就麻烦事多。”
圆森为宁玲辩护:“妈,她不是娇气,而是从小到大都有这个习性,又不是什么病,我们年青人的事最好别多指责,她就是害怕别人说她这件事,您们就当晓不得,不然,她心里压力更大,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她生了快三个月的气了,今天她感冒住院治疗后才出院,不要惹她不开心。”
圆诚实立即给儿子打掩护:“你别在这里罗嗦,快去冲凉吧,我们又不是不讲清洁卫生的人晓得洗漱。”
徐世芳苦恼地摇头:“真是儿大不由娘,看来我们的确是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喽。”
圆诚实看着儿子冲凉去后,跟妻子交流:“看一个人不能看表面,我记得年青时我经常爱说一句话,要是选一个人的缺点,人人不能用,要是选一个人的优点,人人可用,他们这些年青人,受过高等教育,主流和本质还是传承了我们很多优点,比超别人家的子女,读书不专心,做事不踏实,甚至有的年青人只讲吃喝玩乐,他们比这些人强多了,只要他们的主流和本质没有大的问题,小问题就别操心,我们少管心里还舒畅些,管多了反而惹烦恼。”
徐世芳淡然地笑道:“看来,我这管家婆,管去管来越管越少,在学校当老师时还能管几十个人,退休回家原来可以管你们父子俩,如果儿子结婚后,只有管你了。”
圆诚实坦率承诺:“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服从你管一辈子,绝对不会有二心。”
徐世芳不动声色地吩咐他:“你就莫罗嗦,把碗筷拿去摆好,菜端到桌子上去,儿子冲完凉后你就去冲凉,我把菜炒完才去冲凉。”
圆诚实点头赞同:“要得,夫人。”他拿了一把筷子急急忙忙地摆,无意之中他摆了五双筷子,他端菜时才发现:“一把手,我多摆了一双筷子,据我推测,可能还有客人来。”
徐世芳有些不相信他的推测:“你又不是半仙,一天哪来那么多的推测,这么大热天的中午,谁会这个时候到我们家来。”
他们俩的话刚落音,就听得一阵敲门声。
圆诚实走到门边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位姑娘的声音:“师傅,是我,方琳。”
圆诚实立即把门打开招呼她:“快进来,真是一个傻姑娘,这么热,累得满头大汗。”
方琳矜持地双手把提的纸袋子交给他:“师傅,是我妈厂里的一位工人送的清明茶,她家产的茶没有用化肥和农药,全是用的农家肥,经过手工制作,她说没有卖向喝起不坏事,我妈让我给您送来,我送到后就要回去。”
徐世芳立即走来拖她:“傻姑娘,外面太阳像火烤一样,这么热你还想跑回去,不怕把你烤成焦肉啊?我们已经把饭菜都弄好了,再忙也要吃了饭才走。”
方琳仍然有些倔强不肯进屋:“我们是农村姑娘,不怕热,小时候像这个天,我爸爸和妈妈还在地里干活哩。”
徐世芳看到这位农村姑娘,长得身材均称,看上去圆圆脸蛋上水灵灵的眼睛着实可爱,弯弯的眉毛细得包在睫毛上,她没有浓妆艳抹,天生丽智,穿着一件陈旧的绿花连衣裙,诚实、朴素,她只好用激将法:“你不进来就是看不起你师傅和我,我让你师傅不带你这个徒弟,更不会收你送来的茶叶,如果你进来吃了午饭走,我们就收你的茶叶。”
方琳果然上当:“师娘,真的?”
徐世芳装成十分认真地表情:“你不信问你师傅,我的话他听不听?”
圆诚实也跟着添油加醋:“快进来吧,你师娘是我家的一把手,说一不二。”
方琳这才顺着师娘拉她的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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