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广蜀城里处处都是生机盎然,仿佛把自然界万物浸染成一个崭新的世界,有绿油油的树木,像翻滚的绿色海浪,城区的高楼大厦,犹如一朵朵浪柱,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释放着异彩,也许是童话中的神奇世界,宁玲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在窗前俯瞰着这美妙的景色,她悠然自得地掏出手机,拨通圆森的电话:“圆森哥,今天是星期六,你在忙啥子?”
圆森接过电话:“哎呀,我在写一篇调研文章,一会想到大队去查一些资料。”
宁玲有些埋怨像发连珠炮似的的语气责问:“我们先后都学了半个月了,到了周末想约你出来清闲的耍一下,我些话想说给你听你都在推辞,难道我在你心里这么没有位置吗?你写文章比我在一起都重要些吗?像你这么没有朋友观念,让我会如何想呢,人一辈子只有几十年,你就这么浪费青春值吗?上班期间你必须坚守岗位还能谅解,你是从事特殊工作,现在你是在培训,周末的时间完全是自己掌握,为啥你也是忙得不亦乐呼?”
圆森受到她的质问,心里暗自问自己:“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放弃朋友单纯地追求事业,谁都理解和接受我这片苦心呢?现在,宁玲和自己关系这么好都不能接受自己这种做法,谁还能理解呢?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左思右想,既然她提的意见是正确的就应该采纳,执法都要讲究人性化,交朋结友更要讲究人性化,他和宁玲交往这么多年有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只要宁玲到真正生气时,他就会让步:“好吧,今上午我们一起喝茶,中午我请你吃饭,下午我去写材料行不?”
宁玲喜出望外:“这才对嘛,的确没有必要活得这么累,我马上换衣服,我们到滨河路茶馆去喝咖啡。”
圆森爽朗地接受:“好吧,老规矩,我骑车到你家楼下等你。”圆森是个有言必行之人,他只好放下即将撰写的调研文章,换上一套休闲服,提着自己喜欢的绛色挎包,跟父母打个招呼:“爸、妈,我出去和宁玲喝茶,中午在外面吃饭。”
圆诚实暗示他:“你们喝了茶回来吃饭嘛,我和你妈都有时间,在家煮饭你们回来吃。”
徐世芳也积极支持丈夫的观点:“儿子,我出去买条鱼回来鲢鱼回来红烧,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哟。”
圆森犹豫不决:“这样做不好吧,我们两个在外面也吃不了多少钱,我毕竟和她只是同学关系,名不正,言不顺。”
圆诚实责斥他:“哦,你和他这么多年的关系,为何能保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键是你们早已进入一种非同寻常的关系,她来家吃餐便菜便饭,我们又不搞其他仪式,也没有其他意图,这有什么好不好的?”
圆森只好让步:“好吧,如果没有大的变化我们就回来吃,如果遇到有其他变化,我会在电话里跟您们联系。”
圆诚实听他话里有话:“有啥子特殊情况,你和她都不是什么带级别的官员,有什么大的变化?”
圆森只好告诉父母:“宁玲在市委学校学习,学一个月后就调到市卫生局办公室去工作,宣布这个决定第二天就安排她到党校学习去了,所以,中午能不能回来吃饭不好决定。”
徐世芳胸有成竹地告诉他:“其他的菜我们家里随时都有,只要你们决定之后就跟我们打电话,你爸骑车去买鱼,别耽搁太久,快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圆森爽快地答应:“要得,我出去了。”他换上休闲鞋,把防盗门打开,轻轻地把门带上,走下楼梯后,到自行车停放处用钥匙打开自行车,骑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宁玲家住的小区时,宁玲也骑着自行车来到门边,见面就直截了当地问他:“我在楼下等了你一会,看到你没来,准备骑车到你家去等你。”
圆森十分歉疚地解释:“刚才出门时,父母要我们回家去吃午饭,我解释不一定,因为现在的宁玲和原来的宁玲不同了,即将要调到市卫生局去上班,就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为说这事耽搁了一会儿。”
宁玲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回答他们,中午我们回去吃啊,我最喜欢吃你妈煮的饭,炒的菜了。”
圆森质疑地问她:“要是因为你调动有人请你吃饭如何办呢?”
宁玲指着他的脑袋憨笑:“你啊,简直太迂腐,这点都晓不得,百善孝为先嘛,什么人请也比不过看望二位老人,我既然答应到你家去吃饭,别人谁都请不动我。”
圆森听到他这么干净利落地回答,心里反复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会这么毫无顾虑地信任她?难道命中注定要与她结为夫妻吗?她的话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剔透,可是,自从冯帅来了之后,仿佛这一切都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心里总是隔着一些不能解释的东西,她的地位也在发生变化,这一切不会是这么单纯,她是否能抵抗得住地位与金钱的诱惑呢?不少人都没有经受住,她读大学时还有些幻想,现在进入社会后,就不像原来那么单纯了,现实社会的确残酷无情,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既然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只有顺其自然,让父母多煮一个人的饭也无所谓,中午吃不了晚上还可以吃,他便掏出手机跟妈妈打电话:“妈,你们准备吧,我们回来吃午饭。”
宁玲兴致勃勃地问:“老人要给我们准备什么好吃的?”
圆森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家常菜家里都有,我电话告诉她后就要安排我爸去买一条鲢鱼红烧。”
宁玲喜出望外:“我早点就打喷嚏,你妈就说今天有人请我吃好的,估计多半是你,果然灵验。”
圆森建议性和她商量:“走吧,我们骑车去喝咖啡。”
宁玲摇头:“算了,喝咖啡没有意思,要想喝咖啡买材料我抽时间煮给你喝。我们到河边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发现你现在有些阴阳怪气的,要好好交谈一下。”
圆森只好客随主便:“好吧,我们骑车走吧。”宁玲骑上车后,圆森才骑着车慢慢地跟着她一起,二人选择了非机动车道,朝渠江边滨江路驶去,他们来到滨江路,将车锁摆在一处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宁玲从自行车的行李架上取出随身携带的洁白色坤包,便朝着滨江路上走,圆森朝一家超市走去。
宁玲喊住他:“你别费神往超市跑了,喝的饮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喝红牛,我喝苹果醋,都在我包里。”
圆森惊愕地注视着她:“你确实厉害,我只是朝着那个方向走你都知道我要做做什么事。”
宁玲从包里取出一个拉罐红牛一要根吸管递给他:“你把手指姆拿出来数一下,我们自从认识到现在是多少年的感情了,这点都看不出来,我又不是傻儿。”
圆森拉开拉罐,插上吸管,慢慢地吸发一口,伴随着宁玲,也情不自禁地责问自己:“是啊,我总是有这种感觉,你心里想什么,即将做什么我都有预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旦你做出的决定被我否定后,你态度强硬我都得让步,仿佛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能替代似的。”
宁玲取出一个苹果醋的拉罐,圆森立即从她的接过这盒拉罐把封拉罐口子拉开交给她,她插上吸管毫不客气地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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