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海面上,一层层波浪泛着璀璨的亮光,一艘小型排浆帆船平稳地行驶着,如天鹅脖颈般扬起的船首分开海水,海浪如同音符般跳跃着。船尾两侧伸出长长的蒲型船桨,在一声声行船号子中整齐地划动着,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划桨便成为了航行的主动力。按照常理讲,想要顺利地出航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首先要了解这片海域,要有充足的食物跟水,至少也要有个不太灵光的指南针。可这艘船上的人什么准备也没有,那个流里流气的船长甚至不知道这片海域的名字。小船的甲板上,唐克嚣张地背着手,他穿着黑色风衣,开襟处袒露着结实有力的胸膛。水手们聚集在一起,静静等着船长训话。这些水手们眼窝深陷,有着一脸浓密的大胡子,体格敦实有力。经过半个月的航行,船上的物资都纷纷告急,食物跟水所剩无几,勒紧裤腰带的话,还能够这二十几号人吃上一星期。此时,身为船长的唐克面临的最大任务就是稳定人心。“现在距离港口已经很近了,估计再过七天就能到达。但是我们有个小小的难题,船上的腌肉干跟米都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我决定,你们每天的食量减半。”唐克指了指五大三粗的水手们。“违令的人将被丢进海中喂鱼,不服气的人可以跟我单挑,输给我的话同样要被丢进海里。”唐克自傲地说着。他企图连自己也骗进去,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港口在哪。未来的命运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他不能说实话,否则水手会因为食物短缺而发生暴动。“船长,那你自己呢?”一名骨瘦如柴的水手问道。其他水手也望向了唐克。“什么我自己?”唐克一皱眉。“我是说你的食量。”水手解释道。唐克犹豫了一下,心里暗骂着多嘴的水手,痛苦地答道:“我也是一样,食量减半。不过我钓上来的鱼是属于我的。”水手们毫无疑义,默许了船长这一点点的优待。“另外还有一点要强调,严禁对着桅杆撒尿,我不希望桅杆下面长出蘑菇来。”唐克认真地说,他身为船长是很爱惜这艘船的,这是他的私有财产。水手们纷纷答应,有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是没少给桅杆施肥。“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都滚吧。”船长一扬手,水手们纷纷散去,各就各位,有人灵巧地顺着绳梯爬上了瞭望台,有人则走下梯子进入了船舱。有一个走得慢的水手被船长恶狠狠地踢了一脚,这才加快了动作,跑去将缆绳固定好了。管理这帮凶巴巴的水手,船长决不能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海风一刻不停地吹拂着唐克的黑发,风中带着一股海腥味,这是一股生命的气息。这片海域的风向经常变化,并非一沉不变的信风,总会让人琢磨不透,水手必须随之调整三角帆的角度,让风注满帆中,保持最快的速度。现在刮着北风,远方还能看到雨层云缓慢逼近,看来要下雨了,这样一来倒是能缓解缺水的问题。唐克刚有此念,天空便翻脸似的阴了下来,大海就跟女人一样变幻莫测。在前几天,唐克还是个旱鸭子,更不懂得识别天气,可自从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里之后,他就拥有了这些本领。他原本是个混的打手,在一家歌厅工作,负责维持秩序。他是个孤家寡人,自幼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没什么长辈管束,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他从小就喜欢跟人争斗,可以说从小打到大,后来更以打架为生计,替老板看场子,去收拾那些闹事的人。他工作的是一条不眠之街,整条街都是娱乐场所,到了晚上街边就跟开车展似的,人们在灯红酒绿中寻求各种欢愉。想要在那条街上开店,光有钱是行不通的,一定要有点背景跟势力,每家店都得养几个他这样的打手。因为工作的特性,他有了很多闲暇时间,在没事的时候,他会玩点电脑游戏,比如新推出的游戏年度大作《海盗王》。《海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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