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眸光猛然阴沉了下来,她冷凝着银伯,问道:“对了,今天杀手们提到什么悬主,悬主谁?”
见的人太多了,长相不入眼的蕴儿一般过夜就忘了……
“悬主就是昨天在大堂里,对小姐下黑手,被小姐反噬,脸上烧伤的那一位。”银伯尽可能的提出关键词,帮助蕴儿回忆。
“她就是悬主?”蕴儿隐约想起了什么,明眸一转,“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是当今雪狐帝后的侄女儿。”银伯道,“煊王爷当天本来是要带她走的,可是却碰到了小姐你,所以……”
“把啰里巴嗦的人和事全给我省去”蕴儿不耐烦的道,“我只问你这只狐狸如今在何处?”
银伯道:“她在她的堂姐家,也就是太子府上。”
“她的堂姐……狐狸一家是不是把祖上的灵堂也搬到楚阳国了,一窝一窝的,还真不少……”
“咳咳。”银伯笑道,“回小姐,还真是,如今的楚阳国狐狸一族权势滔天,在数量上也比较多。”
“太子府上?”蕴儿听到这里,心中咕哝,这只狐狸的脸上受了伤,必然需要很多的灵丹妙药来医治,太子府也一定少不了这些。不如今夜去拜访一下这位悬主,顺手舀一些灵丹妙药来尝尝,也先解一解蕴儿的嘴馋,反正一时也没银子到凤枭宫买。想到这里,蕴儿计上心头,不由分,当即就起身要走。
“小姐,你到什么地方去?”银伯叫住了她。
“去太子府上转一转,再帮悬主整个容。”蕴儿莞尔一笑。
银伯知道蕴儿由不得人欺负,如今必是要惩治悬主去,他道:“小姐今天天已经黑了,不如明日一早再去。”
“银伯。”蕴儿浅浅的笑道,“当天的事情当天做,当天的仇也要当天报,我的记性太差,过了今夜就忘得差不多了。”
“……”银伯无奈。
“我去换身衣服,今天晚上有好东西吃了。”蕴儿完,就转身出了门。
银伯这次可不准蕴儿一个人去了,刚才他一直提心吊胆差点担心死,于是他也提步跟了上去:“小姐,老奴,老奴随小姐一起去。”
——
楚阳国,八王府。
管弦丝竹,琴鸣鼓瑟,八王府的水央亭里,一盘棋已经下了一半。
东方牧手中捏着一颗子,凝视着棋局半晌,一双桃花目凝水荡漾,终于他展开折扇,一边扇风一边言笑道:“云兄,这一局我输了。”
坐在他对面的碧衣男子,长发束起,上面插着一枚雪白的羊脂玉簪,一双眼睛深不可测,他的唇角上扬,荡出了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渀佛雪绒花在雪野上无声的绽放。他的笑宁和而平静,胜于一池娇美的粉荷。
“牧兄,你谦虚了”八王爷楚慕云不惊不饶的道,“今日两局,你我各胜一局,算是打平。”
东方牧摇着折扇豪爽一笑道:“哈哈,你我棋艺相当,就是杀个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来,不如我们来比一比玄力吧,云兄你如何?”
风吹动楚慕云的长发,他讪笑摇头:“牧兄你又舀我开玩笑了,我从小就不会玄力,如何能胜的过你,你一击,我就被你秒杀了。”
“哈哈哈。”东方牧笑道,“你也算是一个奇葩,分明天资聪颖,适合修玄,但你偏偏从小不碰玄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慕云淡淡道:“你不也和我一样么,东方家族原来一直是十大家族之首,自从牧兄你当了少主,马上就被你玩成了十大家族之尾,牧兄你又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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