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赵捕头通匪劫民一案,大人当时曾允诺属下,如若三天之内能查清此事,大人便抬举属下做个捕头。”
说道这里,李开国不住的摇头,好似十分的惊奇,突然他一脸的恍然大悟,“想来定是大人公事繁忙,将此事忘记了。要不,属下给大人提个醒?三天前在后衙,大人在书房里和一位朋友饮酒,大人将属下叫去,噢,对了,大人的那位朋友身穿黄……”
他刚说到这里,那县令铁青的脸se忽然变成惨白,喝道:“住口。”这一句‘住口’声音大的出奇,一名保护他的捕快被这突然一吓,手中单刀拿不住坠落,正巧刀刃落在脚背,划出一道血口,那捕快登时倒地抱脚惨叫。
李开国好似没有见到眼前情景一番,笑嘻嘻的道:“想来大人是想起来了,属下不辱使命,已经将大人交办的事查得清清楚楚,赵捕头通匪劫民确有其事,证据确凿,国法难容。现其已被属下带来,请大人发落。”
说着高声叫道:“小三小四,将通匪的赵捕头带进来。”
小三小四早就吓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情,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害怕,拖着昏迷的赵捕头就走了进来。
李开国笑嘻嘻的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单刀拾起,来到昏迷的赵捕头身前,倒转刀柄,在赵捕头的后脑一击,这一下不管赵捕头是真昏假昏,都成了真昏。
李开国单刀架在赵捕头的脖子上,笑嘻嘻的脸忽然一板,换成一脸的杀气,喝道:“身为捕头,居然通匪劫民,知法犯法,根据大明律法,唯有斩首。属下李国,愿为大人斩此贼人,请大人下令。”
那县令听得此言,站立不住,一跤坐倒在椅子上,惨白的脸更白了几分。
李开国再度喝道:“属下李国,愿为大人斩此贼人,请大人下令。”
那县令忽得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缓缓的道:“如本县不下令又如何。”
李开国冷笑一声,道:“大人如不下令,三天前大人说的话,属下可记得清清楚楚,可是要属下在这大堂之上说与大人听听?”
那县令身体一软,倒在椅背上,呼呼喘气,只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息。就在这时,远处已经传来官兵奔跑的声音。
小三小四听到官兵就要来了,吓得瘫倒在地。
那几名捕快则jing神大振,一捕快喝道:“官兵已至,你这贼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县令忽然大声叫道:“本县捕头赵四,通匪劫民,罪无可恕,本县下令,新任捕头李国,将其斩首,以明国法。”
这句话刚一讲完,李开国手起刀落,赵捕头一颗人头便落在地上,一腔子血喷得足有一尺多高,李开国避让不及,被喷了一身,那血淋淋手持单刀的模样,如同魔神一般。
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二十多条虹线凭空出现,没入李开国的百会穴,一股强大的力量循着虹线进入他的身体,只是一刹那,他全身气血沸腾,忍不住张口长啸,那啸声洪大,竟如同猛虎怒吼一般
这时数十名兵丁刚刚才冲进衙门,忽见眼前这杀人怒吼的一幕,竟被一起吓住,住足不前。
李开国心中大喜,果然他的猜测没错,那县令张口一说,就把全县二十多名捕头变成了他的手下,只是瞬间,他就得到了比普通人强约十倍的力量。此时别说是几十名兵丁,就是数百兵丁,他也是无所畏惧。
哨官吕财心急如焚,他一盏茶前接报,说有一强盗,当街杀了十余名捕快,挟持了捕头赵四前往县衙,要杀县令,起兵谋反。
此事如若属实,这可是泼天的大案。县令如若被杀,他身为守城哨官,最轻也得杀头,搞不好还会满门抄斩。因此他一接报,就急忙点起三十余名官兵,驰援县衙。
他来得也倒快,一路上冲在最前面,口中大喝:“快、快、快”的催赶兵丁。只是快到县衙了,他这才缩在后面,让兵丁们先冲进去。料想着个把二个贼人,数十名兵丁刀枪齐上,立时就能剿平。就算贼人厉害,他躲在后面,也能伺机逃跑。
此时兵丁们驻足不前,吕财急得大吼道:“快快,冲进去,保护张县令。”他一边跳脚,心下却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真要是碰到硬点子,就凭这三十几名手持破枪烂刀、从未训练过的兵丁,只怕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