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得很对,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认同,尤其是还被当成嫌疑人来注意。
为此,单良虽然来我家帮我忙上忙下,我都没有好脸色给他。可这家伙就是能做到乐观和脸皮厚,不管我怎么没有好脸,他好像都不在意的样子。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我觉得他最近都快成了常青的狗腿子了,只要常青一个电话,可以说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没有二话。
我就纳闷,他一个刑警怎么整日跟着一个平民身后当跑腿的,图个什么?还有上次他那么笃定的和我说常青是蛇,可是回来后这家伙就改了口,老人说嘴巴没毛办事不牢,我感觉就是指他这样的人。自己说的话,竟然自己推翻了。
今天一大早常青就出去帮我去花圈店定五七要用的纸花了,他前脚走,后脚单良就出现了。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家不缺男人。”
“哦,你老公说,你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我正好在附近办事,让我过来就在你家沙发上一直坐到他回来为止。”他的嘴巴有空我应该让常青给他治治,我们明明没有怎么样,只是同居而已,他就动不动的说我老公长老公短的。而且还一点客人的觉悟都没有,竟然大方的从冰箱里拿出点吃的,打开袋子就吃起了辣条。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甚至觉得,常青这样的保护有些过头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谁会一天想办法来加害我,犯不着把刑警先生找来给我当保镖吧!
我把房间向往日那般照常的打扫,只当他是空气。
可这家伙竟然不会当空气,而是问东问西的,最后绕到了一个我很感兴趣的话题上,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了,上回那个女人很有问题,常青应该和你说了吧!”
“我还以为你只会蒙,没想到也能看出点门道。”经过常青的事,他说的话我都要经过大脑想一想要不要相信在说。不过这件事情常青也看出来了,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有问题的,可是细节却没有说,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你调查了那个人了吗?她很邪门,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睛时,身体就会失空。常青说那是一种魅术,让我小心。”
“准确的说,那是叫魅控术。听说,在动物里有种蛇名为赤连,它捕获猎物的时候,就是用眼睛迷惑敌人,然后一击让敌人致命。很妖化得一种控制术,说不定她就修炼邪术的,我现在就在调查她。”
“又是蛇!”我厌恶的翻了个白眼,已经不会再相信他的那些废话了,然后问:“然后,调查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额,结果就是没任何关于这个人的资料,见不到人,查不到底,不得身份,就像这现实中没有这个人一样。”很惭愧的干笑。
“那是你无能,不代表人家不存在。”我很不客气的噎他,给了他一记白眼,“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想在我身上找答案对吧!”
他打了个响指,乐呵呵的笑了。“聪明人一点就透,我还就是这个意思。虽然目前我还没有搞明白,那个人的意图,可既然上次她盯上了你,有第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又会魅控术,这人我一定要调查明白才行。”
我瞧他这样笃定的样子,总觉得他又把那个女人也规划进妖类了。有些抽搐着嘴角,照他这样把任何可疑的人都看成是妖,那我估计我身边就没有人了。真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半疯,刑警支队是怎么录取他这么一号怪胎的?
“我没空给你当靶子抓嫌疑犯,你自己玩吧!”继续收拾房间,不再理会他的满口胡言。
翌日清晨,天才刚刚亮,我们就出发去了墓地。抱着一束鲜花打算先去祭奠爸爸,然后在和常青一起去焚化池那边烧掉那些纸制东西,而且丧葬店那边也打来电话说,昨天少做了两个,今早正在抓紧做,单良已经在那里等了。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却发现爸爸的墓碑前站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他刚好也转过身神色呆滞的看向我,又歪着头看向常青,随即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那熟悉的容貌,熟悉的笑容,我睁大眼睛望着那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手里捧着菊花滑落到了地上,惊呼:“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