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下,夜风习习带着几分凉意,娜娜莉撑着伞漫步雨幕,缓缓朝学园都市外走去。一步迈出,幻影似得出现在数米外,不紧不慢的步调轻松写意,几个眨眼就消失在街头。雨水被无形的隔阂排斥,身上没有沾染一丝水汽,就连鞋子也是干干净净的,完全看不出在雨中走过,整个人保持干净清爽。
活跃的水元素让娜娜莉微微皱起眉头,虽然把雨水隔离开,她的鼻间依稀仿佛闻得到水元素的气息,无处不在的强烈的存在感即使是光的壁垒也消除不掉,这异常的感知让她有些烦躁。或许可以用天敌来形容这种感觉,但微妙的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说不清是什么,也无法描述是怎样的缘由——她被水憎恶着。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
元素亲和力再低,最多是零,毫无亲和力,难道还有负数这个值?
会被水元素“憎恶”这个负数值该有多高啊,反过来成正数的话,说不定比光元素的亲和力还要高。想想以前刚开始修炼圣光魔法,冥想感知光元素坐着坐到睡着是常有的事,醒过来一拍脑袋懊恼,又是一无所获。她对水元素的反应这么强烈,若是正数的亲和力,绝对第一次冥想就能上手。
仰头看看天空,雨淅淅沥沥的下,夜色朦胧,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乌云遮住了月亮,挡住了星光,水汽晕染了人工灯景,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或许是因为现在是晚上,黑暗力量活跃,圣光力量受到低迷,而且还是雨夜,她一身的圣光魔力走在雨幕中竟渐渐感觉光的力量存在感和水元素一比似乎有些……黯然失色?
望着雨水短线的珠子般掉落,竟着迷了一样,抬高手探出无形的壁垒,任由雨珠打落掌心,微微的凉意传递到大脑。
水……
水元素……
雨水很快打湿了娜娜莉的手,沿着手臂朝里面滑落,沾湿了衣袖,丝丝凉意以及湿润的感觉蔓延到腋下,朝下滑落。
“哈秋——!”娜娜莉猛然打个喷嚏,唤回出神的意识。
低头头,袖子湿了,身侧的衣服也湿了一片。
指尖轻轻抚上,泛着魔法的光芒掠过沾湿的地方,马上干了。
“哈秋——!”又打一个喷嚏,娜娜莉抽抽鼻子,没放心上继续朝目标走去。
负责入侵学园都市的是前方之风,警备员大量失去意识,近乎瘫痪,风纪委员似乎没有收到支援请求没有参与,之后势如破竹的前方之风受到强力阻击,大范围的魔力强压迫力场打乱了她的步调。
如果只以自己为目标,学园都市指不定不会管,冷眼旁观魔法界和罗马正教冲突,两败俱伤也好,一赢一输也好,神秘侧内部消耗对科学侧来说简直喜闻乐见,不过前方之风顺便把学园都市搅乱一通,而幻想杀手也是目标之一。
见识到这个对魔力具有强力压迫性的界算是不枉此行,如果没有阵营魔法,对魔法界来说还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如果刚刚高调现身就被打残了不得不黯然退场,那可真是一个惨剧,魔法师会落得比龟缩魔法界更加凄惨的下场——嗯,这是最坏的假设。
前方看见一个体形消瘦的绿色身影,宽松的礼服立领有点怪怪的,说像汤勺会伤害到这位叔叔的自尊心么?还挂着长长的流苏,似乎看到某种默默的闷骚。
“前面这位叔叔,夜色正浓,雨幕朦胧,不如我们谈谈人生说说理想,这么杀气腾腾的看着我,真是太煞风景,叔叔你长得还这么丑,心善则美,放下武器面带微笑,以彼此的善意作为基点探讨人生哲学,若再多几分宽容温柔,即使叔叔面容丑陋,我也愿意称赞一声你为帅,心灵美由内而外。”
言灵束缚一:【放下武器】
言灵束缚二:【面带微笑】
约定:以善意探讨人生。
不愿意和异教徒搭话每一个眼神动作都赤果果表露出鄙夷轻蔑的左方之地理所当然的也被【默认】了,一张脸生生扭曲,某种力量令他不由自主做出微笑的表情,自身的愤怒展现于脸部,其结果是肌肉抽搐扭曲成一个十分古怪的模样,似哭似笑,鬼畜狰狞的能吓哭小朋友。
意识到异常,他的表情更加可怖。
“好好的探讨一下人生都不乐意,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善意呢,同族之间这样剑拔弩张是何等的可悲可叹。”抬起轻轻捧住半边脸,琥珀色的眸子明亮清澈,眼睑半阖睫毛轻轻颤抖,幽幽的叹息轻飘飘,“本公主宽宏大量,愿意宽恕你,一笑泯恩仇,叔叔却丝毫不肯领情,七美德在哭泣啊。”
至此,神之右席有两人落入娜娜莉的制约,看着无知的羔羊毫无所知踩入语言陷阱不要太愉悦,说到底是人们对语言太过毫无防备,常说反派死于话痨,如果反派点亮了这个技能,保管让主角折于话唠。
一声“宽恕”气得左方之地鼻子都要歪了,狰狞鬼畜的扭曲脸越发吓人,说他是侍奉大魔王的地狱恶魔,形象上完全过关,说他是辅佐教皇的神之右席中一员,谁信?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
这是何等的傲慢!一个异教徒竟然胆敢以一副圣洁的模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悲天悯人的对他堂堂的左方之地说出“宽恕你”三个字,这、是、侮、辱!!!
“区区异教徒不要太嚣张!”光之处刑的断头刀高高扬起,左方之地目光暴怒到极点,那是被触到逆鳞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眼神,“真是个大笑话,异教徒也算人?趴在地上的家畜竟敢口出狂言!!”
小麦粉为媒介的光之处刑断头刀毫无预兆散了。
左方之地惊愕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小麦粉断头刀失去了力量散开,纷纷扬扬撒漫天,被雨水打湿糊了他一脸,身上东一块白色,西一块白色,麦粉凝结到一起再也看不出断头刀的样子来,地面糊了一大片,很快就化在脏兮兮的泥水里看不见了。雨水打湿了左方之地的头发,沾湿了他的衣服,小麦粉的衬托下看起来格外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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