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听你说过,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而且威力这么大,连牌子里的两位姐姐都不敢进村了。”
阿赞杨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说道:“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不仅猛兽不敢进村,灵体一样不敢进去,黑布袋里的这个东西很厉害,好高深的术法,或许我都做不出来。”
我一怔,猛然又抬头看向老槐树上的那个黑布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是啊,肯定有高深的术法,不然怎么可能抵御猛兽呢?
“你们村子里真的没巫师?”阿赞杨又问了一次,显然不相信。
“真没有,我怎么可能骗您?”我信誓旦旦的说道,因为确实没有,村里人我都认识,哪来什么巫师?
“算了,我们不进去了,你把摩托车推到你家去,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还有要上山的人呢?”阿赞杨和阿静干脆下车。
我便上了车,将摩托车朝着我家骑去,然后去找王小胖。
到他家的时候,王小胖正好急匆匆的出门来,把他老爹的家什都背上了,好像真去打猎似的。
“白狼,走,那调查团已经到村口了。”王小胖急匆匆的说道。
“我刚从村口回来,只有阿静和她爸在。”我说道。
“我刚挂完电话,他们也刚到,走!”
我们便朝着村口奔去,一到村口,却发现一辆五菱荣光的面包车旁边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他们正与阿赞杨父女对视着。
他们也发现了老槐树上的那个黑布袋,其中一个女的,还不时的往树上瞄了几眼。
“陆团长是吧?我是王鑫,刚挂电话的。”王小胖朝着那四人走了过去,客气的说道。
“你好。”陆团长与王小胖握手,大概二十七八的年轻人,理着平头,穿着长袖套头衫和牛仔裤,脚上穿一双长筒军靴,人看上去很精神,很犀利,有种军人的气质。
“大山,恋夏和恋秋,她们是俩姐妹,都是我们调查团的志愿者。”陆团长介绍道。
王小胖一一跟他们握手,然后正准备介绍我们,一回头,却发现我和阿静父女站在了一起,与他们相隔数米。
“白狼,站那么远干嘛?”王小胖疑惑的说道,而后挤出笑容介绍:“白狼,阿静,还有阿静的父亲杨叔叔,他们两个是我的同学,这次上山就跟着杨叔叔走。”
他们朝着我们投来微笑,我们三人也朝着他们还以一笑,表示礼貌,但是我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似乎非常沉重。
“我们走,一会跟紧点,别走丢了,山上的猛兽多,一旦走失很危险。”阿赞杨转头就朝着不远处的小路走去。
那小路的边上立了一块牌子:巫山自然保护区。
我和阿静赶紧跟上,她很自然的就和我牵手了,十指紧扣,我汗颜,朝着她使了个眼色,而后对着她爸的背影打了个鸟眼,意思说这样真的好吗?
她甜甜一笑,有点害羞,但是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附耳我,轻声的呢喃道:“我爸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了。”
“啊?”我猛吃一惊,压低声音说道:“你啥时候跟他说的,他不反对吧?”
她低头看着腰间的牌子,低声呢喃道:“不是我说的,是牌子里的姐姐坏蛋,向我阿爸告密的。”
我一脸的黑线,脑门都见汗了,这玩意让我无语!
正在这时,阿赞杨突然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们,认真的说道:“我并不反对你们谈朋友,以前担心你们会影响学习,但是后来发现你们之间相互帮助,成绩反而更好,而且经过观察,白狼,你不是坏孩子,心地不坏,所以也便由着你们去,但是我警告你,不准欺负阿静,更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一听这话,我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紧紧的握住了阿静的手,她能感觉到我的紧张,因为手心都流汗了。
“阿爸,你干嘛?不准吓唬白狼!”阿静脸瞬间拉下来了,嘟噜着嘴说道。
阿赞杨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转过头去,自言自语道:“苗疆寨子有一种情蛊,下在女子的身上,当钟情的男子得到了女子的贞洁之后,这种蛊也便进入了男子的体内,一旦这个男子再与其他的女子苟合,这种蛊就会自动分辨母体,如果发现不是原母体,则立马发作,这个男子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嗯!”我的后背一凉,傻眼的看着阿静,阿静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她又羞又气的喊道:“阿爸,你还说!”
“没有啊,我只是说给自个听的。”阿赞杨头也不回,一直往前走。
咕噜一声,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和阿静好了这么多年,有几次差点就霸王硬上弓,阿静死活不肯,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想都觉得后怕,后背的衣服湿哒哒的贴着后背,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我知道那是被吓出来的虚汗。
可随后一想,我是个专一的人,我用得着害怕吗?一想到这里,我给阿静一个坚定的眼神,我想她能懂得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