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不给电话号码多说不过去,于是她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景博,就跟他告别了。
穿过走廊就走进了电梯,沫沫伸手按下一楼,电梯里面就她一个人,她看着门缓缓关上,最后一条细缝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她错愕抬起头来,正好电梯受到外来的感应,门重新缓缓地开启,紧接着,她却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此刻正站在电梯门口。
他脸色阴霾,沫沫觉得有些恍惚,那高大的身影和熟悉的俊容,仿佛是在眼前,触手可及,却又仿佛是在天边,好像只是一道幻影。
他只是站在电梯门口,一只脚卡着门,电梯长时间都关不上门,沫沫猛然一个激灵,仿佛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看着他,喃喃地问:“你不进来吗?我要回家了。”
她怅然地看着和他,浑然不觉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戾气。
司徒傲冷笑一声,“谁准你走了?”
沫沫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他刚才应该喝了不少酒,隔得这么远,她都可以闻到他身上那浓浓的酒气。可是他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费尽地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于是说:“对不起,我身体不太舒服,我……”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嫌恶地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就不受控猛然朝后踉跄了好几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推进了电梯里面,背狠狠地碰在了电梯壁上,他高大的身影也瞬间站进来,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他一伸手就用力扣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也带着一种鄙夷:“你对不起什么?嗯?你到底是告诉我你对不起什么?”
下巴被他扣着太疼了,他下手从来都不会这样重,她被逼仰着脖子,吃痛地开口:“疼……”
“你还知道疼?”他一步一步逼近她,还是那句话:“你对不起什么?”
“你先放手,我疼!”她退无可退,双手只能被迫推着他扣住自己下巴的手,倔强地仰起脸,“你喝醉了,你想做什么?我是盛威的员工,很抱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司徒先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胸中的焦躁和嫉妒又狠狠地汹涌而起,他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你别忘记了,你还是我司徒傲的情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语气会如此凶狠,几乎是带着粉碎一切的恨意,“你这个女人,我真是小看你了,身边的男人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怎么告诉你的?你信不信我把阳光孤儿院给拆了!别以为傍上了别的男人就百无忌惮了!”
话说的这样的尖锐刻薄,沫沫被噎住了,心中一阵剧痛,她强忍着眼眶泛酸的冲动,狠狠地瞪大了双眼,就怕一不小心眼泪就会夺眶而出,泛滥成灾,她不能哭,她为什么要哭?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子跟自己说话的么?他用语言来羞辱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你不用天天来提醒我,我是你情妇的事实。”她的语气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事实,我们的协议时间是一年,可是司徒先生您是不是也忘记了一件事情?当初我们签订协议的时候已经说好了,彼此不能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你今天凭什么来对我指手画脚!”
“是吗?”他怒极了反倒是笑了,语气轻蔑:“你怎么就这么贱,离开了男人你就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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