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哀家不怕,就怕这份遗诏会落在荣庆王的手上。
现在可不是以前,曾经,我们还有一个阮子衿让荣庆王妥协。
如今,就连老四都站在荣庆王那边,我们已经没有让荣庆王低头的筹码了。”
太后心情非常复杂地说了一句。
当年为了阮子衿,荣庆王毅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
现在,荣庆王必然是因为阮子衿与老四的事情,恨毒了她跟皇上。
现在若是荣庆王还有那个上位的机会,她相信这次荣庆王一定不会再像十几年前一样,那么好说话甚至还放弃一切了。
“不会的,那道遗诏应该还不在荣庆王的手上。
要是在荣庆王的手上,他早师出有名,名正言顺地把朕从这个位置上赶下去。
直到现在,荣庆王还没有动手,想来荣庆王跟我们一样,已经知道了这道遗诏的存在,想把它找出来。
所以趁着荣庆王还没有找到它之前,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遗诏。”
皇上眯了眯眼睛,不管最后谁输谁赢。
总之一句话,荣庆王想要夺了他的位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希望如此。”
太后点点头,遗诏还没有落入荣庆王的手里,这怕是太后心中唯一所盼着的。
太后很清楚,要是这道遗诏当真已经落入了荣庆王的手里,那么她跟皇上将要不战而败。
无论他们敢再对荣庆王做些什么,说些什么,都将被记入史记,成为不忠之臣,受万世唾骂。
毕竟有了这道遗诏,荣庆王才是真正的君,他们则沦落为臣。
“话又说回来,皇上,你要放纵果郡王到何时?
哀家已经彻底容不下此人了。
你别告诉哀家,你要保那么一个阉人,连果郡王也要保?”
将遗诏告诉皇上,让皇上明白现在形势的严峻,太后又提到了果郡王。
对于弄出神仙膏这种东西的祸头子,太后是绝不肯放过的。
“若不是留着他,对付老四能派上点用场,否则,朕也容不下他。”
皇上轻哼了一声,有些言不由忠地说了一句。
事实上,大禹朝的确是在禁神仙膏。
哪怕李公公每次都表示,现在神仙膏是越来越难弄,这价也是越来越高了。
但再怎么样,李公公每次出宫一趟,总没有空手回来的时候,或多或少,肯定是要给皇上带些回来的。
皇上对此不是没有怀疑,但他所怀疑的,乃是李公公所买之物,该是出自于果郡王之手。
就眼下的形势,果郡王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手里还有神仙膏,怕被人抓着把柄。
要知道,直到今天,孟良城还没放弃盯着果郡王,想揪果郡王的小辫子呢。
若是他真的命人把果郡王给除了,那么他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只能断了神仙膏了?
冲着这一点,皇上还真是不敢轻易就拿果郡王开。
但在太后的面前,皇上自然是不能这么说。
于是,皇上干脆把四爷推出来做挡箭牌,表示留着果郡王还是有点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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