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这里面的东西,红布下面还包了一层。
简秀心中越加的好奇,直到她全部揭开,露出古怪的神情,只见掌心处,躺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玉佩,说它是玉佩,但却是颜色通体发黑,黑的耀眼,黑的夺目,这种颜色的玉,简秀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因为摸在手里的感觉像是玉,所以便认定它是一块玉佩了。
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简秀不认得,只觉得那花纹很是好看,一眼便让人爱不释手,最让她惊奇的是,当她把玉佩整个握在手心里时,掌心处竟是传来沁人的凉意,好不舒服,让她不舍得松手。
“这雕刻这么精细,看上去像是个好东西,简单怎么会有的?”简秀拿在手里,反复观赏着,喃喃自语。
不过转念一想,若真是个值钱的玩意,这东西拿去当一当简三叔家岂不是翻身了,但若不值钱,简单何必包这么严实,这么宝贝,莫非这东西是简单偷来的?
这么一想,简秀心中对简单更是鄙视了起来,没想到看起来像个谦谦君子,却做出这种小人行径,连起初那一丝不安也瞬间消散了。
反正都是简单偷来的,她现在拿着也没有什么心里不安的。
玉佩的一头用红线绑着,似乎是有些时候了,红线都已经变得灰暗,简秀重新编了一根将玉佩穿起来,顺手就戴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玉佩贴上皮肤的那一瞬间,顿时一股清凉之意,让人在这烦燥的夏天感觉到神清气爽,浑身舒坦,简秀越发的欢喜不已,一点也没有想要将东西还回去的意思。
就算不是玉佩,就冲这戴在身上的舒适感,她也不愿意再还给简单。
在他手里只会放在一旁占地方,他又不能戴,还不如让她戴着,站在铜镜面前,简秀越发觉得这玉佩仿佛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简单并不知道自己珍藏着的玉佩被简秀无意中发现了,并顺手牵羊偷走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谁都不知道他藏着这块玉佩,也不会想到玉佩会在这么无意的情况下被简秀找到,他现在是一有空余时间便埋头苦读,对这些考举报着很大的期望,却也没有落下简又又对村里的招工。
除了简又又接触过的几户人家,品性了解且帮过她的忙,她放心的用了,还有的便让赵顺,王义山等人帮着参谋,暂定每户人家只需要一人在作坊里干活,即便如此,也并非每家每户都被简又又挑上了。
像方家,简富仁家,张媒婆家一些跟简又又结过梁子闹过不愉快的,简又又直接忽视了。
虽然她也很想让大家的日子过的好起来,但她也不是白莲花,善良到对那些欺辱过,算计过她的人都要去拉一拔,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更何况这些人的人品,实在让她不敢恭维,别到时候人不安生,还要给她闹点事情出来。
那些被简又又挑上的人个个感激的不行,哪怕只是一家一个在作坊里干活,但简又又给出的工钱高,更承诺若是干的好,到过年还会有额外的红利,又不用外出打工,上哪找这么好的活,所以不少人在心里纷纷下定决定定要好好干。
而没有被挑到进入作坊干活的人,简又又也让他们去云岭山上帮忙采青梅,按一筐的价格来结算,若是送来的是挑捡过后的品质较好的青梅,还会加钱,毕竟省了作坊工人的一道工序。
几天后,作坊的屋顶盖好,就连围墙也在最短的时间里砌了起来,砖不是上好的青砖,是山上寻的大石头,但好在也把简又又买下的十亩地都给围了起来,如今手头资金紧张,等日后赚了钱,再把围墙砌的更好,更高一些。
正式开业那天,鞭炮放得震天响,作坊的大门之上,一块红布遮盖住了一方牌匾,待到吉时到,简又又才笑眯眯的揭下了红布,顿时露出牌匾之上的字:香飘十里!
陆彩云张大了嘴巴,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扭头,呆愣的看着一脸沾沾自喜的简又又:“又又,会不会太夸大了?”
香飘十里?!
她就算没有念过书,也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虽然很霸气,但怎么看都有些自大过头了,谁敢自称自己酿的酒能香飘十里?到时候可别砸了招牌。
简又又轻瞪了陆彩云一眼:“哪里夸大了,我酿的酒难道不香吗?”
陆彩云只觉得自己头顶飞过一排排的乌鸦,又又究竟哪来的自信哇……就算香,也没达到能飘十里的地步吧!
“香……这名字取的好,就该这么霸气。”
季老不知何时站到了简又又的身侧,摸着胡子笑容灿烂很是满意,谁敢说她孙媳妇酿的酒不香?没有香飘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