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犯病的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的去扣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哪怕是会伤害到自己的东西。
她背对着他站着,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他,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臂,喃喃细语:“南风,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是他爱我多过我爱他吧。”
因为她已经将他忘记了,而他依旧念念不忘。
“你终究还是后悔了。”路南风声音有些冷。
她转身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中,脸上的情绪被光晕模糊了,声音清浅响起,“我从来都不会后悔,我只是——”
声音顿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只是什么?”路南风见她不说,潜意识的想要追问清楚。
她到底没有回答,只是重新转过身,看向外面的风景,明净的眼眸里涌上一阵苍凉。
只是不忍心告诉他,他爱的那个女孩,永远都回不来了。
许思哲坐在车内,看着绒盒里的项链,失魂落魄的。
心因性失忆症 ?
不记得他,也不记得她曾经说要好好孝顺的奶奶?
真的就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忘记了吗?
“啪”的一声合上了绒盒,随手扔在了副驾驶,摸到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出来陪我喝酒,老地方见。”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掐断通话,迅速的发动车子,消失在悄然降临的夜幕里。
君兰靠窗的座位,厉屿洲正在搂着一个衣着性感的辣妹吃饭,就差没吃辣妹嘴里的食物了。
对面空着的座椅忽然被人拉开,不请自来的入座了。
厉屿洲抬头看清对面清秀的脸庞,虽然化妆了,却是极淡的妆,看得出来底子不错,不像他怀里的这个浓妆艳抹,一身的香水味,生怕人不知道她用的是名牌香水一样。
只是,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过对面这种类型的。
“厉公子不用回忆了,在一分钟之前,我们并不认识,但从这一秒我们就认识了。”绯唇挽笑,声音轻柔,听着很舒服,“你好,我是霍以沫!”
霍以沫?
厉屿洲剑眉瞬间拧起,反应过来,“你是冰儿的那个妹妹!”
霍以沫沉默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替你姐姐来抓歼?”厉屿洲一脸的桀骜不羁,眼底充满戏谑,搂着辣妹的手并未松开。
“厉公子误会了。”霍以沫浅笑嫣然,眸光瞧着他怀里的辣妹,说:“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又何必多管闲事,再说……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几乎可以用水火不容来形容!”
厉屿洲瞧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深意,不明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虽然我不想打扰厉公子的雅兴,但是接下来我们的谈话似乎不适合这位小姐听。”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房卡推到了他面前,“不如先去准备下如何?”
厉屿洲瞧了眼房卡,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出手倒是大方,岩城最好的酒店,最好的那个房间!
“宝贝,既然有人为我们买单,你就先去等我!”厉屿洲拿起房卡塞在辣妹的胸口上,顿了下补充道:“记得洗干净,否则我下不去嘴!”
辣妹脸色微微一僵,尴尬的拿起了房卡不悦的瞪了一眼打扰自己好事的霍以沫,扭着翘臀离开了。
厉屿洲的眼神从辣妹的臀上移动到霍以沫脸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不说厉公子就猜不到吗?”霍以沫倾着身子,托着下巴,一脸的温润无害,“我可不相信我那个神仙姐姐没向你诉苦,委屈的泪流成河!”
“呵!”厉屿洲忍不住的笑出声,饶有深意的盯着她,“那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出现在我面前。”
厉屿洲是厉家独生子,而厉屿洲的父亲又是眼下政权里的要员,霍冰儿勾搭上了厉屿洲,未来的厉家儿媳妇怎么可能受委屈,传出去不是丢了厉家的面子。
今天就算霍以沫不主动找上厉屿洲,厉屿洲怕也会找霍以沫,怎么也要做个样子给霍冰儿看。
“我今天来就是奉劝厉公子一句,霍家的家事,厉公子还是莫要管的好。”霍以沫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纯良无害的模样,可言词里却有着一股警告。
“你这是在警告我?”厉屿洲嘴角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眼神却冷了。
“不……”她轻轻的摇头,一边伸手从包里拿东西,一边朱唇轻启,“素闻厉公子只吃硬不吃软,我哪敢警告你,我只是威胁你而已!”
文件直接扔在他的怀里。
厉屿洲打开文件,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怒不可遏的眼神燃烧着火焰,瞪向她,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
“厉公子的记性真不好,我不是刚告诉你了吗。”她笑的一脸无辜。
“你——”厉屿洲皱眉,脸色铁青的厉害,一时间却拿她没任何办法。
“不知道那个一直对你寄予厚望的政要父亲若是知道你染上毒瘾后会是什么反应,是把你扔进戒毒所,还是一气之下直接毙了你,嗯?”
笑脸如嫣,轻描淡写的态度。
厉屿洲压抑住心头的恼火,愤恨道:“你以为我想娶霍冰儿那个践人吗?她手上有我的视频,如果我不帮她,她不但会把视频给我爸,还会让我身败名裂,我的一生就完了。”
题外话: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总裁的豪门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