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既然赵老大是这么一个意思,那咱们就来谈谈正事吧。”龙叔开口了,至于之前那国字脸的男人,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古怪。
“万钧老弟,剩下你来说吧。”
万钧?
在场的咱不知道名儿的就只有那国字脸的男人了,那么现在看起来,这人就叫万钧,只不过咱在东区这么久了,还真是一次也没听过这名儿,估计回去问问小马哥能问出点啥来。
万钧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龙叔,“龙叔,我这边倒是没什么其他啥好说的,要不还是您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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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一落,我能看出龙叔眼神中的一丝不悦,紧接着龙叔就开口了,“现在咱们东区有点乱,我也老了,我的意思是,希望东区别再出现什么大动静了,而且赵老大,你现在的身份也已经不一样了,相信你也不希望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我乐了乐,“龙叔,实不相瞒,我文东会只是为了一口饭而已,再者说,现在我文东会的场子,可没有一家是别人的,如果龙叔您老是想谈这个,估摸着您和您身边这位说说倒还比较管用。”
咱说的也是实话,文东会之前的场子,大部分都被刘老四给吞了,咱现在除了金城,啥都没有了,这什么东区太平不太平,跟咱有关系?
龙叔冲我乐了乐,“自古以来,在咱们东区,所有的场子老板都会找社会上的人来看场子,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可这个形式已经成为了一个定律,相信赵老大之前手上也有很多场子,这一点,赵老大应该理解吧。”
终于要把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乐了乐没说话。
龙叔继续说,“其实老朽的意思很简单,赵老板既然现在是金城的老板了,那么希望你能把看场子的份额交出来,也免得到时候破坏了规矩不是?”
我乐了,乐的有点冷,盯着龙叔说,“龙叔,那您的意思是,咱文东会的兄弟,都是吃干饭的?”
龙叔面不改色的说,“道上,咱就要有道上的规矩,你说如果你这边出了这么一个先例,那么其他场子的老板要也有样学样,咱们这些混社会的,不是都得饿死了?”
“那如果我不交呢?”
“赵老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如果真是这样,那老朽也无能为力,毕竟老朽已经老了,管不动这些事了,到时候如果小四和赵老大这边发生一些什么冲突,那老朽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这话说的多冠冕堂皇,搞的人跟个摆事大哥似得。
我盯着龙叔一乐,“龙叔,就像您所说的,您老了,管不动了,咱看您是个老人,所以才叫您一声龙叔,要是您在这里跟咱倚老卖老,对不起,就算咱答应,文东会的兄弟们也不答应。”
说着,我冷笑着看向刘老四,“至于有人来闹事,那么尽管来,人敬咱一尺,咱回敬人一丈,但如果人要踩在咱脑袋上,那么对不起,咱也不是啥怕事的人,而且我文东会失去的东西,也会在想尽一切办法给拿回来,一个跳梁小丑,咱还没放在眼里!”
“赵文东!”
龙叔怒了,彻底怒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同时,一群大汉不知道从哪里直接把我们几个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