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的确实挺重的,这倒不是因为背后那一刀有多厉害,而是新伤旧伤加在一起了。
之前一直都没太觉得,除了那次直接缝针了以外,其余的都是擦了点红药水,然后把消炎药当糖果吃,最后也没感觉有多大问题。
可现在被大家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点犯怵了。
反正我现在本来就没什么事,躺着休息休息也好,就这样,一直连续了整整七天的时间,在这七天里,林然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陪我,小胖妞偶尔来一次,至于小马哥,我却一直没见到。
听兄弟们讲,豹哥最近和其他地区的一个小老大之间闹了点意见,小马哥他们都过去帮忙了,而他们是小马哥特意留下来的,为的就是怕我行动不便,到时候有个什么需要,都没个人照顾。
对小马哥的这个安排我心里一股暖流流过,不禁我也想起了浩哥,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国外过的还好吗。
第八天的时候,在诊所那名医生反复检查后,这才说我能出院了,不过他也说了,让我最好是能够别再受伤,不然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
我当时就乐了,谁想受伤啊,咱又不是有自虐症。
在诊所里闷了七天七夜,我都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虽说这段时间林然也帮我擦过身子,可那种感觉,各位读者有时间可以让你们的妻子或者女朋友试试,绝对是俩字,不爽。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我就感觉自己跟重生了一样,全身充满着新的气息。
林然看着我就乐,“咱亲爱的长大了啊。”
我一把把她揽过来坏笑的说,“长不长大你不知道?”
林然还是有点害羞,即便是在家里,她也是这样,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这样,每次和她打趣的时候,总是能让我心里直痒痒。
“今晚我要吃了你。”我把林然死死的抱在怀里,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她。
逗得林然‘咯咯咯’直笑。
这妮子在我进诊所里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可没少让咱吃苦,你说你帮咱擦身子也就老老实实的擦吧,每次都在我那小兄弟周围转悠,把咱弄的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人直接来了句,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当时我就急了,可没办法,咱全身被那诊所医生用那什么秘制的东西给糊着,就跟全身打了石膏一样,压根就活动不灵活,所以咱被林然给赤·裸裸的调戏也只能被调戏,一点招都没有。
就在我要对林然进一步进行打击报复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小马哥,乐了乐就接了起来,“呦呵,小马哥,咋滴啦,不忙啦?”
小马哥冲我一乐,“嗯,还行吧,你出院了,晚上聚一聚,把朋友什么的都叫上,给你接个风洗个尘啥的去去晦气。”(注:在我们那,不管是出狱还是出院,只要是和不好的事情沾边过的,一旦离开那地儿,就会有接风洗尘这么一说法。)
和小马哥混熟了,我也开始跟他开起玩笑来了,“你请客?”
“废话么。”
我听完就乐,“那成,咱这边算上咱自个儿也就仨,不过以小马哥这身份这地位,您老这要是请客,这地儿铁定不能寒酸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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