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自己能够虎躯一震小弟们都得被吓的屁滚尿流。可我心里却在想,如果哪一天我做了老大,任何事都绝对会跟兄弟们站在一起,有难一起闯,有福一起享,就像浩哥一样。
小马哥说,浩哥临走的时候要我们再去抢一个场子过来,为的就是赎罪。
当时我就火了,只是我没说出口罢了。
兄弟们拼死拼活为了什么?
昨天的事就算跟林然没有关系,换做其他一个女的,估摸着也得闹出那么大来,看场子的职责在哪里?
看场子说白了就是要维护场子里的治安,可昨天呢?
人家没事找事,能怪的了我们吗?
我们把人给打跑了,非但没啥奖赏,还说要去赎罪,这是一个做老大该说出来的话吗?
而且就算我们抢再多的场子又能怎么样?
拿大头的还是那些个做老大的,现在豹哥连为自己打江山的小马哥都这样打压,又何况是我们这些阶层更低的小弟了呢?
憋着一肚子的气我回到了家,林然刚洗完澡,见我回来了很开心。
那会子的我已经逐渐懂事了,知道什么时候该发火什么时候不该发火,也分得清楚火该冲谁发。
林然说想去滑冰,我笑了笑也就答应了。
其实南方城市滑冰都滑的是旱冰,就是四个轱辘排列跟车轱辘似得,上下两排左右各俩那种。
林然滑冰的技术还真挺不错的,倒是我,身上有伤先不说,我连站都有点站不稳,当着她面就摔了两跤,惹得林然一阵的笑。
只要是滑冰场,就一定有装逼的家伙,那些自认为自己技术一流小子,总想在里面耍耍威风,就感觉只要自己这么来一下就能让那些个小姑娘脱光了等他似得。
我和林然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煞笔,人长的还真是有点对不起观众,估摸着那长脸,也是杂交品种的失败品了。
他先是全场来了一个急速顺溜,紧接着就跳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倒着溜,最后还把腿伸成了个一字步,引来了周围那些个同样煞笔的女孩子一阵欢呼。
林然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嘴里赞了一句,我就乐,“这种煞笔,也就在这能耐点。”
听我这么一说林然就乐了,“你该不会因为我夸了人一句,你就吃醋了吧。”
我刚想说两句啥呢,那煞笔好像跟个失控了的飞机似得直接朝我们的位置冲了过来,我急忙抱着林然朝旁边躲了躲,这二百五直接是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了吧,煞笔中的战斗机,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说完林然就一直乐。
那煞笔戴是戴了个挺绅士的帽子,可人一点都不绅士,估计是听到我刚才的那句话了,恶狠狠的就瞪着我。
我当时就火了,你丫的差点撞到我们,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拿你那死鱼眼瞪个屁啊。
要不是林然在旁边我不想惹事,估摸着早就一拳揍上去了。
这丫的摔相也确实难看了点,之前很捧场的那帮子小妹妹,这个时候都哄笑了起来。
应该是这家伙没有承受住周围的嘲笑,恶狠狠的冲着我说,“你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