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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瑾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面露不屑,“朕只要珺儿便可。”
“附带赠送的,不要也得要,”苏静翕讨好的笑笑,劝道。
宗政瑾摇了摇头,“他比你乖多了。”
苏静翕十分受挫,颓然不已,随即想到什么,柔声道,“臣妾可以做很多珺儿无法做到的事啊,皇上便收了臣妾吧。”
宗政瑾观她的表情,很容易便能猜到她所说的是什么事,“没有你,还有其他人。”
的确,没有她,还有其他人,他的身边,最不缺的便是如她这般的女人了。
苏静翕想到他之前不理会她之时,夜夜笙歌,心里有些范堵,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宗政瑾见她眸子刹那间便暗了风华,心里一惊,随即便明白了什么,勾起她的下巴,“你到底可有想清楚?”
苏静翕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话。”
“想清楚了,也没有想清楚,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想清楚。”
随心、随缘、随性吧。
“那你现在给朕好好想。”
千万般的心思在脑中转过,最终不过化为一句,“皇上可有在意过臣妾?”
“有,”许久,宗政瑾才开口,“以后也会有。”
苏静翕抬头看他,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可是如臣妾所想的那般?”
“是,”宗政瑾点点头,这次并没有思考许久,有了第一次的开口,后面便轻松了许多。
眉眼弯弯,苏静翕露出一抹笑容,手从他的手臂移向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散发着光彩。
宗政瑾本以为这种事应当很难说出来,可是等到真的说了,才发现也不是很难,比起憋在心里的不畅快,显然好上不只一点点。
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已经没有不烫了,温度正常,也不枉他昨晚叫了太医为她诊断,又亲自给她喂过药,“为何不与朕解释?”
按照她的性子,是万万不会自残达到这种目的的,最多是嘴上说说,惹急了能做出来的事万不止如此。
宁愿死了一了百了,也不会做这等慢慢折磨之事。
他昨晚是气的狠了,一时没有想清楚,回过头来便明白了。
苏静翕咬了咬嘴唇,“脑子不清楚,累得不想解释。”
她确实不是故意生病,但却是有心利用此事。
一听便知是借口,且相当拙劣,她知他也知。
好在他没有再追究,知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没有下次。”
苏静翕听得猛点头,“保证没有下次。”
“嗯,让朕看看你的膝盖可有伤着?”宗政瑾低头,作势要掀开她的裙摆。
苏静翕连忙拉住,微红着脸,“皇上,还是……”
“还是直接脱了吧,”宗政瑾接得很快,说完便见她的小脸瞬间爆红,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罢了,可是见着她这模样,又忍不住有些心痒。
都好多个月没有碰她了。
每次都是强行压下体内的邪火,或是干脆自行解决,但是时间过去再久,他也不会忘了敦|伦的美好,尤其是与她。
苏静翕想要挣扎着下地,可是却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往殿后走去。
她没有忘记,那后面便是温泉,虽然二人上次也算是在此地发生了不愉快,可同样也是在此地,做过许多次那羞人之事。
“皇上,马上便要用膳了,咱们……”苏静翕没有放弃抵抗,此时不说话,等会不用想也知道会没有机会。
宗政瑾脚步未停,“所以咱们得尽快。”
……
事实证明,“尽快”一词是如何都不适合他的,苏静翕觉得不仅不适合他,反而应当是相反的。
两轮过去,依旧没有丝毫的减轻冲势,她更是没有多少招架之力,可是架不住他的挑逗,伴随着浅吟低唱,深入浅出,云雨久久不歇。
苏静翕之前便有心补偿,只是时机不对,耽误了这许久,依旧阻挡不了自己爱着这个男人的心,有爱便有热情,全身心的投入,换来的是从内到外的快感。
宗政瑾对身|下女人的配合总是十分满意,尤其是在认清了自身的感情之后,想到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投入的感情总是若有似无的与之前不同。
不再只顾着自己,耐心且温柔的一次次的调|教她,她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天资聪颖,进步十分之快,尤物二字便是为她而生。
等到自己彻底的发|泄出来过后,已是快两个时辰了,早已错过了午膳的点,人也无力的环住他的脖子,昏昏欲睡。
将她放在床榻上,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朕没有碰她们。”
苏静翕睫毛轻颤,勾了勾嘴角,闭上眼入睡。
必是好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