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横着写可以吗?”这里的人都是习竖写的, 可是她偏生的喜欢横着,这都是多少年的习惯了,改不了。
“随你,”唐雪尘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警告道 。
“你最好不要给本太子耍在什么花样,如果让本太子知道,绝对不会饶过你的,到时,杜太子可不管你是什么国舅夫人。”
“哦……”杜安容只还他一个哦字,再无多余的话了。她这次背对着阎烙,面对着唐雪尘,这样可以吧,他的眼皮子底下,可信度很高的。
她扬所洒洒的又是写了一手字,然后将纸向后一甩,自然是有太监接了过去,而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是没有转身。
阎烙拿过了杜安容的墨宝,他不由的一笑。
“安容,我说过很多次了,竖着写,你为何总不听呢?”
村安容嘟嘟唇,现在不说话了。
“太子这诗果然是好,太子自己写的吧?”说着,他便念起了全诗的内容,虽然没有什么抑扬顿挫,可是用他这种冷清的声音念出来,到是有些特别的感,只是可惜了这字,太丑了。
杜这容回头对他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就跑了过去,再是抱着他的胳膊,她得意的将自己的下巴都是抬了起来,看方夫子以后怎么说她, 字写的丑怎么了,看吧,有时也会很有用的。
唐雪尘一言不发,用一种几欲至死的眼神死死瞪着杜安容,就像是是要在她的身上给凿开一个洞一般。
杜安容还是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愿赌服输,他不做无用功,那两样东西,她非得弄到手不可,谁敢说这个赌算了,她就跟谁急 。
当然, 不可能说这赌不算的。
南喻欠缺的东西太多,这种造纸术与好的粮种,对于他们来说,是极有用处的,国力日否是否可以强盛,有了这两样,就能够再是安心几分。
唐雪尘坐下,微微向抬起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夫人赢了,本太子认输。”
杜安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这他认了。
“放心,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会不认的。”
阎烙小声的对她耳语道,“他必竟是一国太子,自有他的身份下骄傲,不过,安容,你怎么知道要种子与造纸术的?”
“你说的啊,”杜安容眨了一下眼睛,她这要的没有错吧?
“恩,”阎烙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好,很好。”
“国舅夫人可否想比一场呢?”南落烟走上前,输给杜安容这样的女人,她还真是不甘心,尤其还是轻这样的一种方式。
“还要比啊?”杜安容挎下了脸,“可以不比吗?我不会写字,我不会诗,不会跳舞,我会吃点心,怎么你要和我比吃的行不?”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是我吃亏一些,肚子里面的还没有消化呢,要不你等我消化消化再说……”看吧,她又是在扮猪吃老虎了,而后她的眼睛突然一亮。
“如果是这个,我和你比,虽然说,我刚才都已经吃了好几盘了,可是天大的事,都是阻止不了我吃点心的激动与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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