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的领子就是七八下,可怜张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撞晕过去了。
“咳咳”袁菲菲打开车窗,从车子里跑下来,但是身体发软,站都站不稳,一下子就摔倒了,膝盖摔破了皮,周悦跑过来,担心的把袁菲菲给扶起来,说:“袁老师你没事吧。”
“你们,是你们”袁菲菲又感激又害怕的看着周悦还有走过来的刘午阳,还以为是做梦,但是却看到刘午阳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朝着自己人就是一针,疼的她脑袋跟炸锅了似的,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干嘛,疼死我了。”袁菲菲哭着说,她之前都没哭,这个时候因为害怕还有刘午阳扎的实在是太疼了,居然哭了起来。
“午阳”周悦生气的打了刘午阳几下,袁老师都这样了,他还对袁老师扎针?不像话。
“你懂什么,这是最有效的疼痛解醒法,我用人穴的疼痛来刺激她,所以她现在就清醒了,你不知道掐人啊?”刘午阳委屈的说。
两个人都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刘午阳,但是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袁菲菲站起来说,但是两个膝盖疼的厉害,都破皮了。
“我算过了,你会出事啊,所以就找来了啊。”刘午阳说着。
袁菲菲听着,跟晴天霹雳似的,之前她只以为刘午阳是开玩笑的,故意说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引起自己的注意,或者是显摆什么,但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居然真的能算到,这让袁菲菲的科学观再一次被打击了。
学校后院,刘午阳看着站在车顶上的张鲁,头发凌乱,眼睛也破裂了,嘴唇发紫,他拿着石头在手里揉着,很快一块砖头就被揉成了粉末,张鲁咽了口唾沫,现在他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看着袁菲菲还有边上的一个学生,他倒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被破坏了。
刘午阳把石头粉末扬飞,走到车子边上说:“你叫张主任吧,听说你喜欢拍一些东西,做一些变态的事啊,刚好,我也喜欢,嘿嘿。”
张鲁看着刘午阳那种纯真而又无邪的笑容,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寒凉,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袁菲菲并没有打算把事情给闹大,一来因为她是老师,她不想自己在学生的心的形象受到破坏,二来,她父亲是校长,而张鲁是人力资源部的主任,不过他的叔叔是校董,所以如果自己把事情给闹大了,肯定会牵连到自己的父亲,但是袁菲菲又不想他以后在来骚扰自己,苦于没有办法,但是刘午阳却有,所以就带到后院来了。
“你想怎么样?”张鲁说,并没有任何大话说辞,他是很聪明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懂。
“脱衣服吧,跳舞”刘午阳说。
袁菲菲拿着手机在拍,她就是要对付的把柄,让他不敢在来打自己的注意,这还是刘午阳想到的。
“不好吧。”张鲁说。
刘午阳没说话,从地上又捡起了几块砖头,用手刀一削,就断成了两截,然后使劲的用手去揉,一会砖头就揉成了粉末状,刘午阳笑眯眯的说“哎,是不是要我揉揉你啊,但是我不知道你的脖子有没有这块砖头硬。”
刘午阳的话跟打雷似的在张鲁的耳朵里炸响,这话虽然说的就跟好朋友之间开玩笑似的,但是张鲁知道,刘午阳肯定不是自己的朋友,他想着自己的脑袋被像那块砖头一样揉着,就吓的发抖,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两份情感一对撞,张鲁居然哭了起来,然后屈辱的开始脱衣服。
“哎呀”周悦赶紧捂着脸背过去不敢看。
袁菲菲看着一边哭一边屈辱脱衣服的张鲁,站在车顶上不停的扭捏着,就觉得想笑,但是她又不敢笑出来。
“动作大点,脱,都脱光了,大男人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我上去教你吧。”刘午阳笑嘻嘻的说,说完就要上车去。
张鲁看了,哭的就更厉害的,赶紧的脱衣服,然后动作特别大的跳了起来,他心里感到憋屈而又害怕,刘午阳看了,就笑着走到了袁菲菲的边上,说:“她在学校里能好好的当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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