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何谈起招揽的事。
酒过半酣,几人都喝得脸上红红的,说话也比平时说得多。
孔武是经过高度酒精给毒杀过的人,对于这样的水酒,别说是三坛,就是来个三桶,孔武都能喝完面不改色,最多也就多跑几次茅厕。
而于禁谢国等人,喝多了一些便开始说起军中的事情,让一旁的孔武根本就没有办法插嘴。
谢国虽然喝多了,但是谢国知道孔武这一趟的目的,所以尽管一直在喝酒,谢国还是时不时的想办法和于禁说着平原的各种好处。
于禁不知道喝多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说好,而后继续的喝酒。
孔武看到于禁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害怕要是于禁喝多的话,自己的计划可就真的完不成了。
趁着于禁停下来的空隙,孔武一本正经的对于禁说。
“于将军,实不相瞒,今日武来到此处,是有一事想要与将军商量!”
“只看将军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喝得正高兴的于禁听到了孔武的话,再回头看了看孔武严肃的表情,顿时酒意清醒了不少。
谢国等人全都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和食具,等着孔武开口说话。
“大人请讲!只要是我于禁能够办到的,万死不辞!”
“于将军言重了,这件事成不成,只在将军一念之间!”
“那日见到将军,将军治军有方,而且武艺高强!我孔武虽然没有什么大志,但是怎么说也是平原县的县令。”
“于将军在鲍信这里不得志,是鲍信没有识人之才,但是孔武对于将军的敬佩是一直都没有停过。”
“其实今天我来到济北,说白了只是为了于将军而来!”
“我平原县还在发展,需要一名大将坐镇中军,若是于将军肯屈尊跟我回平原县,以后平原县的所有士兵都在归在将军的手底下调教。”
“孔武话虽然难听些,但是这些话,乃是孔武的肺腑之言!”
“于将军,良禽择木而栖,名臣择主而事,我孔武十分需要将军,还请将军三思!”
孔武话说完,于禁刚准备送进嘴里的酒碗便停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来。
孔武明白自己这番话说出来,算得上惊世骇俗了,现在尚且不是乱世,还没有名正言顺征辟别人武将的。
虽然于禁在鲍信的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部将,但是现在的孔武是没有资格对于禁征辟的。
于禁没有说话,一直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案,孔武没有催促于禁,孔武知道于禁正在内心纠结与衡量。
鲍信对于禁有知遇之恩,而孔武对于禁有救命之恩,但于禁毕竟在济北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感情总归是有一些,手底下的士兵们都是于禁一手带出来,让于禁因为自己三言两语就跟自己走,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孔武的目的很明显,就算是这一次不成功,还有下一次,下下次,这于禁,他孔武是要定了!
于禁放下了酒碗,貌似已经有了结果,长叹一口气对孔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