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那边,会不会……?”
元愉道:“男子汉做事,作出的决定不能后悔,我既然已经爱上这个女子,并打算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要不顾一切,皇上皇后那边,另说吧!”
林福不再语言,队伍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对面飞马驰来,马上人道:“来者可是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
元愉忙答话:“正是小王!”
那人勒马,下马,道:“圣旨到!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接旨!”
一干人等慌忙滚下马鞍,匍匐在地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人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在任不思报效朝廷,为官不思造福百姓,名为徐州刺史,而实以彭城王中宣府长史卢阳乌兼长史,州事巨细,委之阳乌。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沉迷于田猎围场、歌赋宴游,出入于酒肆青楼、茶坊赌场,实有辱于皇家威严。朕念及手足之情,特免于严惩,日后若不思悔改,祸将自及!钦此!”
元愉接旨,一干人等又一次山呼万岁。元愉起而问特使,道:“皇帝这圣旨词义含糊,到底为哪一桩事,下这么一道圣旨呢?”
那特使顾左右,元愉于是越特使离开众人,特使道:“圣上托我嘱托王爷,万万不可在徐州城沾花惹草,皇后听说王爷在徐州的行为,震怒,圣上为此也难为之极,要我转告王爷,念及手足之情,万万不可造次!”
元愉道:“皇帝费心了,小王定当听从皇帝吩咐!”
刺史府一干人马只好打道回府,设宴款待特使。是夜,特使和元愉闲聊,无意间把皇宫内外京都洛阳的形势、皇后对元愉的看法等等都透露给了元愉。看来皇宫对元愉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元愉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翌日,元愉送特使回京。回府即招来林福,道:“备马!”
林福心里暗道:“祖宗呀!这不是顶着皇帝皇后的意思做事吗?”
林福上前道:“王爷,容小的说一句话,昨夜特使和王爷您谈话,小人都听见了,这个城中的一切都在皇帝皇后的掌控之中,您这么急着去,无疑就是抗旨呀,这样,大家都被带到京城,一切都没有了,那姑娘自然保不住!我们的从长计议,想一个万全之策!”
元愉怔了一阵,点头道:“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我给你也就不遮掩什么了,说实在的,我心里很焦急!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心跳的厉害!……”
林福道:“王爷,现在张敬正在找,我们要相信他,一定能找到的!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静制动!如果现在有所行动,皇后肯定就会出动她的人马阻挠,到时候我们难上加难啊!”
元愉道:“那何时才有个结果呀?”
林福道:“很快,很快!王爷您不要过分忧虑!”
元愉抓起一只茶杯,狠命摔在地上,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我就出生在这鬼地方,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皇家威严,都是骗人的!事到如今,我竟然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明明白白热热烈烈地去爱!我恨不能做一个江湖豪侠,哪怕是一介农夫,都强似做这木偶一般的王爷!”
林福慌忙跪拜,道:“王爷,说不得!说不得呀!”
元愉脸色忽然潮红起来,接着喷出一口血来。林福心里暗想,这真是冤孽,看来这王爷和那女子的前缘深了,要不然对一个仅此一见的女子何以有着如此的刻骨铭心的爱!林福慌忙上前,扶着元愉上床休息,一面唤了丫鬟上莲子粥,唤仆人前去请医生。
元愉一面挣扎道:“不要去请医生,也不要唤什么莲子粥,拿酒来!”
林福跪下,磕头,道:“王爷,不可!身子要紧啊!您脸上颜色苍白,不可喝酒冲气,伤了身子!”
元愉道:“有什么打紧,人生在世,短短几个春秋,何必太过在意,而且我元愉现如今也不过是木偶一般的闲人,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拿酒来!”
………………
看到元愉果真为了心爱的歌女杨氏反了!最后见杨氏的时候,当着众权贵,聛睨一切,极力表达他心中的爱,管他什么神仙皇帝,管他什么当权的太后,管他什么一腔热血大好头颅,一切尽管拿去吧!只要自己爱着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女人爱着自己,那就足够了!
对这样轰轰烈烈的爱,余琴可的满心的钦慕,满心的感动!她真的像这样去爱一场啊!众人正喝着酒,看见余琴可的眼泪刷刷的掉下来,大家都大惑不解!
“琴姐姐!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余琴可把剧本丢给林紫晨说:“恕我失态!真的太动人了!我自己出一份去看了!在大家面前丢人了!”余琴可自己起身去办公室打印去了。
林紫晨笑笑地说:“琴姐姐也太多愁善感了吧,什么样的故事,能把动人成这样啊!”于是自己拿起剧本,认真的读下去!但是到了最后,林紫晨的已经不是眼泪哗哗了,居然呜呜的哭了!
黄小强心中纳闷,真的有这么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