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哪受得了这种近乎高调炫富的方案?当下老老实实的把宿舍楼透露给霍乔南他们。
当私家车停在16栋的宿舍楼底下时,不少周末外出的男、女学生,那炙热的眼神齐刷刷地投射过来,有些好奇心重的,甚至开始猜测车里装着的是什么人。
温晚忐忑的握着门把手,住在同一栋宿舍楼的,那都是一个专业甚至是同一个年级更甚者是同一个班的。
要是这一下车,正好被认识的谁谁谁撞见,她真的不知该从哪里解释才好。
但温晚转念一想,自己干嘛非要那么实诚说出霍乔南的身份呢?直接说是亲戚不就行了吗?
紧抿的小嘴露出释然的笑,温晚先和霍乔南与徐子章道了声“拜拜”后,飞快的拉开车门,利落的钻出车厢。
正想关门离开时,没想到,一只温热的大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晚僵住。
拉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霍乔南!
咬咬唇,为了防止霍乔南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脸暴露在人前,温晚只能牺牲自己的小身板勉强挡住,“有什么事吗,霍先生。”
因为角度问题,所以这个时候的霍乔南,是仰视着温晚的,这让他微微有些不习惯。
“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收拾行李,傍晚六点,霍家的人会准时到楼下接你。”
“什么?”温晚声调一提,显得措手不及,“你没在和我开玩笑吧,霍先生!”
握在温晚纤细手腕上的力道紧了紧,霍乔南说,“我从不开玩笑。”
温晚弱弱的说,“可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霍乔南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说,“和我登记,你就有心理准备了?”
闻声,温晚白净的小脸因为羞恼而晕染了几分酡红,那模样青涩但诱人,“这不一样……”
霍乔南幽深的眼凝在温晚小巧的唇瓣上,漫不经心的问,“哪里不一样?”
温晚被他看得很不自在,霍乔南是个成熟的男性,面对他时,她总有种一切心事都会曝露在他眼前的窘迫感,“当我没说,霍先生。”
霍乔南缓慢地放开她的手,盯着她清澈的眼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不出理由,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人!这人怎么这么专制啊?
温晚郁闷。
那可是霍家啊,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霍家。
霍乔南的爸爸霍希伯,是革命老将,有着不输给霍乔南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只是他们却身处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一个从政,一个从商。
温晚曾经在网络电视里见过霍希伯的真容,十分霸气的国字脸,不怒自威的鹰眸,微微收紧的下颚,还有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煞气。
那双沉淀着阅历与世态炎凉的眼眸,扫过镜头前的时候,温晚的心脏会倏然一突,真的是个很有威严的老人家啊。
这就是温晚踌躇的原因,面对一个霍乔南她都忍不住紧张,更别提和一个当年血洗鬼子十八乡的霍希伯共处一堂了。
但从领证的那秒开始,她就和整个霍家有着牵扯不断的关联了,你要不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