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里放着的是银丝炭,无烟无尘,最适合冬日的时候,在屋内使用。
这样的炭,价格自然是不菲的;李兔儿在小山村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看到过,更别说使用过了。
不过此时,她看着阿彪把炭盆烧得旺旺的,却是有些无语;自己刚才讲的难道不是人话吗?这个阿彪怎么回事,自己让他烧的是火盆,而不是把炭给烧红;是要在上面有火苗一蹿一蹿的那种,懂不懂啊?
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还不如让阿彪直接点燃根蜡烛来得爽快呢;虽然那样火苗太小了,烧起来比较费时。可是,也总比眼下这样的情况要好很多呀。
“白酒拿进来了吗?”
李兔儿决定不再啰嗦,直接找办法弥补。
“拿进来了。”
“给我。”
呃……阿彪又是一愣,不过仍是秉承一个好侍卫的优秀习惯;没有再问什么,便直接打开酒瓶盖,将白酒瓶递到了李兔儿的手上。
李兔儿随手拿过一块准备好的纱布,将白酒到了一些上去;然后把纱布直接扔到了火盆里,然后示意阿彪将纱布点燃。
期盼的火苗终于燃起了,李兔儿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不再迟疑,拿起刚才拿出的银针就在火上烤了起来。
火势很旺,那银针开始逐渐发烫发红;李兔儿右手拿着银针,左手却也没有空闲。又拿过一块纱布,平铺在了一旁的桌上。
又过了一会儿,李兔儿将银针从火上拿开,直接放在了纱布上;同时,左手将酒瓶拿起,直接将瓶里的白酒直接倒在了银针上。
“磁……”
烧红的银针遇到白酒,立即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那红色也随即而慢慢退下,针体上的温度也随之而降低。
好了,李兔儿心想,这样子的话,这几根银针便是最为干净的了;用它们给阿丹进行针灸的话,那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粘到他的身子了。
李兔儿又等了一会,拿手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银针,觉得银针的温度已经降低,在刘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便又摸出一些银针,分成两份排好,每份都有五六根的样子。
“阿彪,这是第二次要用的银针,这是第三次要用的银针;待会你按照我刚才的,把这些银针按次处理好。”
李兔儿吩咐好阿彪,又逼着他重复了一遍;这才拿起已经处理好的那五根银针,走向了刘丹。
要知道,李兔儿现在对阿彪一直游离的状态很不放心;如果不盯着他让他重复一遍要求的话,估计待会他又会把这事给弄岔了。
李兔儿走到床边,站定;看着刘丹的背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她终于手起针落,快速地就把银针插在了那关键的穴位里。
魂门、阳刚、至阳、心俞、大杼……阿彪一边在火上烤着银针,一边拿眼偷看李兔儿的动作。只见她下针时没有半点的犹豫,可是为何这穴位却是东一榔头西一锤,一点都没有章法可寻呢?
“哎呦”,突然,一声喊叫在屋内响起;可是不知怎的,还没等到声音完全地发散开来,就突然的消失了。
就像是有人刚刚喊出了声,可是就在下一刻,被别人掐住了喉咙;然后,便再也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