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输了呢!”
在三河,熙来人往的人流中,走在最前面的拉西斯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摊开手,不停注视着自己右掌心的他却在语气上听不出什么落败后的气馁感,看来这头瘦虎近乎偏执的胜负心也只是另一人格的特性。
达斯琪疑惑道:“支撑着的桌面最后断裂掉的话,结果应该算是和局吧?”
“啊哈!”大男子至上的拉西斯笑着题解道:“对面只是个女人,居然是以势均力敌收场,这让身为男人的我情何以堪?当然算是输了!”
“典型的大男子沙文主义!如果达斯宓在的话一定会给你按上个‘沙文猪’的外号!”似乎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柔弱文静的达斯琪非常少见地激烈道,一直坚信巾帼不会输给须眉的她,以成为一个不亚于男人的大剑豪为人生的目标不停地前进和磨练着,“七武海”之中不就有个“九蛇的女帝”吗?就近点说,也有那个同样醉心于剑道,年纪相仿却已经在前次北海战争中晋升为千人斩的“太刀姬”。
许久没有开口,一直沉思着的罗突然插嘴道:“你们在角力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那女人胳膊上的肌肉,太完美了,几乎毫无瑕疵,比拥有白虎种支持的你更加得具有力量上的爆发力,看上去似乎就不含有一丁点多余的脂肪,在医学角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刚才如果不是桌面支撑不住,八成会输。”
他们说的话题是先前在路边摊子上进行的扳手腕游戏,一场拉西斯对上擂主的挑战赛,话说这个摊子从暑假开始就已经出现,在距今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擂主从无败绩,相传胜绩已经破万,数据中的水分肯定是有的,但也从侧面反映了擂主的强劲,擂主可能很缺钱,参加一次500贝利,赢了返还1万,在高额的回报下,前期有许多人出于赌徒的心理踊跃参加,不过在认识到了差距之后敢上台挑战的家伙明显少了许多,现在上去挑战的都如同拉西斯这般,大多都是些来自其它地方的旅客,剩下的也就是一些抱着看戏心态的本地居民,能看到一个个不知深浅,一脸笃定的孔武爷们败在一个娇滴滴的娘们之手,那副尴尬的表情的确非常有意思,人生百态嘛,拉西斯就捧着他那个单反相机,抓拍了前头好几个表情各异的脸孔。
身为女人的擂主,留着一头酒红色的碎发,是和拉西斯类似的中性发型,面容姣好,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就连瞳孔也是灼热熔岩一般的酒红,穿着也很性感,和喜欢露出健康肤色,有着裸露癖倾向,平时不是裹胸热裤就是齐逼小短裙的艾薇塔不同,只是深黑色的牛仔裤加上一条白色无袖衬衫,简简单单地勾勒出了臀部和胸部的玲珑曲线,乍看之下让人觉得似乎是一股来自吉普赛的魅力火焰,可实际情况却完全相反,娇容布满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仿佛对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看不上眼,坐在她对面的拉西斯就荒唐地觉得自己在对面眼里可能就等同于一个蚱蜢,还是蹦跶不起来的。
是一座冰山啊,不知道被男人亵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龌龊的拉西斯在心里腹诽着。
在两只手捏在一起后,拉西斯立即收起了不务正业的心思,他从对面的眼里读出了执着,那种执着他曾在西摩志基的那个绿藻头身上见识过,是对胜负的狂热,也可以说成是对眼前事物的一种专注,对危险极其敏感的拉西斯本能地嗅到了危机,至今为止在见过的人中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不出十个,卡普、青稚、加拉、还有带走儿时玩伴索里亚的纳格利和养育了他和索里亚数年的那个老头,索里亚和身边的罗,以及只身前往南海祭拜母亲的艾斯也许也能算上个半个,但他们三个也没有眼前的女人那般如此具有危险的倾向,在遇上这个女人以前,拉西斯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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