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地泊在海平面上,了无生气。
还没靠近,周围海域上就漂浮着各种木桶木条,以及人,死人。
显然,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规模不大却注定惨烈的海战。
拉西斯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船只,从船首到船尾,估摸着也有100多米,不过现在可不是感叹船匠工艺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一连串蹩脚的“月步”登船,虽说拉西斯的“六式”经常使用的就只有“剃”和“指枪”,但不代表他不会其它的,只是用得比较狼狈一点,相反,“六式”中掌握了四项的艾薇塔,在“月步”和“纸绘”上就要甩上拉西斯几条横马路,“剃”和“指枪”就要差上了一线。
率先登船充当尖兵的拉西斯的确有这样的资本,耳力目力瞬间释放到了最佳状态,环视一周,场面惨不忍睹,不禁咋舌。
显然是被大炮轰断的厚重主桅侧倒在了甲板舱室上,砸坏了一片,原本宽大整洁的风帆也被烧得只剩下冒着浓烈黑烟的半匹,各种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甲板上,姿势各异,大多都是枪伤或者刀伤,看来海战很短暂,很快就上演了接舷战,并在埋身白刃的战斗中全灭。
确认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物,拉西斯放下绳梯,让罗和艾斯登船,艾薇塔仍旧守着他们要比别人大上一号的小船,贝波与其一起。
“快点,你们的时间不多,逃生用的小船都已经放了出去,说不定海军就快来了。”艾薇塔在下面催促着,“那群家伙的鼻子就像狗一样灵敏。”
“哈哈,你是在影射拉西斯吗?”向上爬着的艾斯开心笑道,“作为一个猫科动物,和犬类可是天敌呢!”
上面的拉西斯并没有加入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回望着慢慢熄灭的战火,一些往常被遗忘的记忆碎片突然涌现了上来。
17年前,在伟大航路上某艘熊熊燃烧的船只之中,他的母亲就是怀抱着还在襁褓中的自己,轻轻地吟唱着让其安心,直到背上已经攀上了大火,仍旧没有改变过一丝语调,也没有皱过一丝黛眉。
拉西斯对自己母亲的印象不多,唯一记得的就是非常的漂亮,大概自己这副令人蛋疼的皮囊也是遗传于此,拉西斯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想去卖屁股,或者成为一个鸭子,一定会用一种摧枯拉朽的性质成为最著名的头牌的。
拉西斯轻轻哼了起来。
“啦啦啦,我们是海贼,追求梦想的海贼
离开了故乡,离开了家人,离开了心爱的姑娘
啦啦啦,我们是海贼,不断战斗的海贼
扰人清梦的号角,右手执刀,左手持枪
啦啦啦,我们是海贼,勇往直前的海贼
狂风,恶浪,在不远的前方就是宝藏
啦啦啦,我们是海贼,不曾留恋的海贼
即使我们坠入爱河,也拒绝停留
啦啦啦,我们是海贼,怀念故乡的海贼
隔壁的姑娘,你是否还记得儿时的情形?
你是否还端坐在妆台前等待着我带着金灿灿的黄金回来,把戒指带到你的手上?
年迈的父母,兄弟姐妹,今日的海鸥是否带回了我的消息?
啦啦啦,我可曾是故乡的污点?”
那一年,拉西斯的母亲就是哼着这首算不上是童谣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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