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多西娅倒是不想,但是此时她痒得难以忍耐,忍着屈辱将钥匙交给他。
女皇身上的锁十分复杂,开锁都要费一番功夫,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将锁打开,金属哐当掉落在地的时候,尤多西娅已瘫软在地,双腿无力地分开,脸上浮现出荡人的潮红,一个淫靡的气味在库房中悄悄弥漫。
沈风眼睛直视在一块图案上,任何人也想不到,在帝国最出色的女人身上,竟然刺着如此不堪的图案,在那处刺上图案,比之帝国妓`女还下`贱,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所受到的屈辱。
想及这点,沈风都有些当初招惹上这个女人。
尤多西娅急急喘息了几口气,屈辱地将衣裙穿上,努力掩盖身体的图案和刺刻的字迹,神情变得极其阴寒,那奇异的眼眸射出来的阴沉竟令沈风后脊梁感到一阵寒意。
尤多西娅离开时,沈风忽然对着外面喊道:“师父。”
叶绛裙走入库房内,清冷道:“何事?”
沈风吩咐道:“跟着这个女人,只要她离开京城,立即将她抓回来!”
“好!”叶绛裙应了一声,便离开屋子。
库房剩下沈风一人,沈风烦躁地叹息一声, 如果这次不是尤多西娅找上门来,都差点要忽略了这个女人,而且可能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
尤多西娅离开之后,沈风便回去院子里,有下人传来消息,大学士府长女顾碧落登门造访,久等的顾碧落终于出现了,沈风紧忙将她接迎进来。
沈风大有深意道:“久等了。”这句话含义颇多,在顾碧落进入濮阳宫内时,沈风就期待着顾碧落登门造访。
顾碧落心思有所共鸣,默契一笑。
“你这么招摇进我府门,不怕濮阳宫怀疑吗?”沈风与她一起走入园子里,沈府可说是唯一没有濮阳宫内线的地方,但濮阳宫在沈府外面竟然安插了几百个人,每日固定的行人有一半是濮阳宫的人。
顾碧落神色平静道:“濮阳策从未相信我。”
沈风道:“依照濮阳策的性情,一定想方设法让你恨我。”
顾碧落淡笑道:“难道你不是这么想吗?”
沈风又找回与她共事的默契,那种久违的舒适感产生难以言喻的感觉:“濮阳策想唱什么戏,我就陪他唱什么戏。”
顾碧落蹙眉道:“但前提是你要知道濮阳策想唱什么戏,在濮阳宫这几日我竭力打听,仍不知濮阳策想做什么戏。”
沈风脸上露出深邃的笑意:“你不用再去打听,有人会告诉我。”
顾碧落惊疑道:“难道濮阳宫还有天策府的人?”
沈风言简意赅道:“并非是天策府的人,而是濮阳宫的人,有了此人,今后濮阳宫所有的行动尽在我的眼下!”
顾碧落极其聪明,很快领略,惊呼道:“是琴操老人!这是如何一回事?!”
“以前广音师叔为何跟我下山?”沈风反问一句,掷地有声道:“广音与琴操皆痴迷于声乐,所以我造出一架钢琴,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乐器,识货只要一听音色就会痴迷不已,琴操自然为我所用。”
顾碧落美目流出璨光,欣喜道:“你拥有了琴操老人,濮阳宫将会一败涂地。”
沈风叹息一声道:“没那么简单,濮阳策还有琴操老人所不知的秘密,这或者是濮阳策的底牌。”
顾碧落欣喜之色未褪,娴静尔雅道:“无妨,大势已明朗,何况我会是濮阳宫的毒药。”
节气已是入冬,花园中的景色萧瑟不少,一阵北风肆虐而过,沈风沉声道:“你打算如何做?”
顾碧落眼中露出狡黠之色,半开玩笑道:“你觉得我会如何做?”
沈风哂笑道:“我想你进入濮阳宫之后,一定有人叫你杀来往,然后你忽悠他们,现在杀了我只会令濮阳宫无法掌控局势,你呢,需要做一场戏,令我将天策府大权交给你,等到那时候,濮阳宫就可以杀了我。”
顾碧落脸红地笑了下:“正是如此。”
沈风失笑道:“除非濮阳宫是幼儿园才会相信你的话,但濮阳策就是那种自负的人,他觉得越是愚蠢的事情,越可显出他的智慧,所以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相信’你。”
听他语气没有半点赞赏,顾碧落不服地哼道:“若非我画了一条令濮阳策心动的路,濮阳策绝不会那么快选择相信。”这句话没有半点吹嘘成分,顾碧落在乐府的言论的确打动了濮阳策。
两人说是默契,又互相不服,动不动就斗起来,顾碧落蛊惑濮阳策时,便猜到沈风会做一出戏,同时,诱使濮阳策也要做一出戏,而沈风也猜到顾碧落进入濮阳宫会如何做。
两人默契到这种程度,濮阳策不可不败。
沈风无奈笑道:“是是,多亏了你,我比天下男人都要出色都要幸福的原因,就是拥有了顾大小姐,我应该天天晚上都高兴得睡不着,可我昨晚睡着了,真是罪该万死。”
“别瞎贫。”顾碧落红着脸斥了一声,转而道:“我带了一个人给你。”
沈风疑道:“谁?”
“唐宁!”